这这这,谁能告诉他,这奸夫怎么会是安陵王。
大夫人也傻了眼,呆呆的看着麟陌袇,麟陌袇一记凌厉的眼神飘过,嘴角勾起笑容,“宰相夫人,刚刚本王若是没听错,你可是口口声声喊着要将本王乱棍打死呢。”
那样凌厉嗜杀的眼,大夫人怎么能承受的了,浑身颤抖着,在安陵王嗜血的笑容下,大夫人忽然噶一声晕死过去了。
叶晓挑眉,晕的还真是时候,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
“安陵王恕罪。”秦宰相一阵风中凌乱后,镇定下来,跪在地上请罪,“老臣并非有意辱骂王爷,老臣小女与尚公子有婚约在身,这……这要老臣如何与尚公子交代。”
麟陌袇淡淡一挑眉,轻描淡写道:“那是宰相大人的事与本文无关。”
“王爷,你……”秦思安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他染指了他女儿的身子,居然还没事人似地。
秦思安如果不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早就一扫把打了过去。
“秦宰相,以后还是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家女儿吧,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麟陌袇被捉奸后,理直气壮的扭头就走。
临走前,还不忘记了埋汰她一句,真是个瑕疵壁报的小人。
“王爷。”叶晓在麟陌袇临踏出房门之前,忽然声情并茂的喊了一声,“王爷,宛月一心待你,昨夜王爷不举之事,宛月发誓必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会说出。”
麟陌袇一脚踏出了门槛,另外一只脚没来得及迈过去,险些就一头栽倒了。
“秦—宛——月。”麟陌袇一字一顿的,无不阴森的念出这三个字,脸上的表情阴测测的,有股山雨欲来的味道。
“爹。”叶晓惊慌的躲在了秦思安身后,指着麟陌袇无辜的问,“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秦宰相抽抽嘴角,然后以狐疑的目光投向了麟陌袇,这位骁勇善战的王爷,不会真的……不举吧。
麟陌袇手指握成了拳头,骨节咯吱咯吱作响。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动怒过。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一巴掌捏死她。
麟陌袇斜眸睨了一眼叶晓,怒极反笑之,“秦宛月,你好,你很好。”
丢下阴测测的这几个字,某王爷大步流星的走了。
“爹,我奸夫跑了。”叶晓盯着麟陌袇的背影抱怨,“你老人家太没骨气了,怎么能畏惧强权呢,刚刚那一瞬间,你应该力拔山河气盖世呀,拿出刚刚捉奸的嚣张气势,打那狗屁王爷,让他嚣张。”
秦思安眉头拧的麻花一样,看了一眼叶晓,半晌终于小宇宙爆发。
“死丫头,你要害死你爹我啊,我老人家活了四十来岁了,还要为你操心,你知不知道刚刚安陵王是真的起了杀意,还有啊还有,你不许转移话题,为什么安陵王在你床上啊……?”
“爹你老当益壮,再给我造几个弟弟妹妹也是可以的。”叶晓拍着马屁,小心讨好。这位大宰相乃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在那可怜的不多的秦宛月的记忆里,这老爷子对她可是极好的。
秦思安听了这话,果然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露出个笑容,“那是,你爹我身子骨结实着呢。哎,你不许转移话题,为什么你和那安陵王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伤风败德的事?”
“爹,天上有头猪在飞。”
秦老爷子暴怒,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怒吼,“不需转移话题。”
叶晓也收起了那玩笑的神色,凌烈的目光颇为不屑的落在了地上晕过去的大夫人身上。
“爹,这事你应该问大夫人才对,女儿是被陷害的。”
地上晕倒的大夫人眼皮子抖了抖,一下子蹦跶起来指着叶晓,“你胡说。”
叶晓眉宇间全是冷然,闻言冷冷一笑,“是么?吴管家你站出来说说,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此言一出,大夫人瞬间变了脸色,惊慌的看着颤颤巍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吴管家。
大夫人眼刀子嗖嗖的直往吴管家身上招呼,吴管家只管垂着脑袋,装作视而不见,走到了秦思安面前噗通一声跪地。
“老爷,这一切都是大夫人叫小人做的,你就饶了下人吧。”
秦思安拧着眉头,此时目光也冷了下来,做宰相多年威严犹在,那种压迫力差点让吴管家吓破了胆。
“老爷,你不要相信吴管家啊,他是和宛月那死丫头串通好的。”大夫人哭泣着扑上来拉住秦思安的衣袍。
此时秦婉秋也匆匆返回,见了这一幕,脸色一白,跟着跪在地上。
“说,到底怎么回事。”秦思安怒吼一声,吴管家将事情老老实实交待了一边。
原来是大夫人给秦宛月下了媚药,然后故意找来吴管家想要毁了她的清白,这样自己女儿就能嫁给天下第一巨富,尚柳云。
然而却是事与愿违,谁成想那安陵王忽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串门子,破坏了人家的计划。
听完这一切,秦思安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万花筒一样来回变换着,脸色非常吓人。
抬脚一脚将大夫人踹到在地上,“你这个毒妇,居然如此恶毒,本官要休了你。”
大夫人吓破了胆,脸色白的墙纸一样,扑过去抓住秦思安的衣袍,死死不放。
秦婉秋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为自己母亲求情。
秦思安不是个绝情的人,在一阵震怒后,狠狠给了大夫人一巴掌,命人将大夫人关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