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请说!”水溶好奇的回道。
“你看,事情都过去三年了,而且燕儿也疯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关着她了。哀家怎么也不会相信燕儿的心会如此歹毒的。”太后支支吾吾的将心中话都说了出来,然后看着水溶。
“母后,是儿臣亲眼看见飞燕将玉儿推下去的,儿臣也不愿意相信王妃是个心肠歹毒的人,可是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就算我想放了她,也难以堵住悠悠之口啊!”水溶冷冷的说道,三年前的那日自己的心就像被挖去了一块,至今还是鲜血淋淋的,玉儿的尸骨都找不到,叫自己如何解恨。
不管飞燕是受何人指使,动手的是她,自己就不会放过的。
“可是,她已经疯了啊!每日将她关在那里,哀家于心不忍啊!她毕竟是哀家的亲侄女,你的亲表妹啊!”太后继续哀劝道。
“母后,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真像您说的那样,那么到底是谁要害死玉儿,嫁祸给飞燕呢?如果把飞燕放出来,会不会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呢!”一连串的问句,将太后逼得脸色大变。
“这……这……”太后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溶儿说的是对的,也许飞燕关在静王府里,被折磨着才是救她的良策。
“母后不用急,这件事情,儿臣已经查了三年了,有些事情儿臣已然明了,等儿臣这次回来,定会手刃害死玉儿的凶手。”水溶双眼射出怨恨的目光,惊得太后手中的丝帕掉落而不自知。
“母后,您就安心养病吧!等儿子回来,定能找到神医为您看病的。”水溶站了起身,恭敬的对着太后说道,“儿臣还要早些回去整理行装,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放水溶去了,只是临行前对他说了句:“一路小心些。”
水溶回到府中,跟水忠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让水生帮自己整理行装了。
月色朦胧,冷月儿对着无琴戏谑的问道:“我们的王妃过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疯了。”无琴答道。
“李贱人在做些什么?”继续问道。
李艳红身边的丫鬟小翠,也就是无香赶紧回道:“回主子的话,李姨娘好像三年前受到了很大的惊讶,一直卧床不起。”
“呵呵,跟我斗。王爷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敢跟我争宠,死!”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有些疯狂的冷月儿,无香和无琴都觉得身体很冷。
笑了许久,冷月儿有些恨恨的问道:“王爷呢?难道还在为那个狐狸精的死而耿耿于怀吗?为什么还不来我这里。”
“回主子的话,王爷因为国事繁忙所以才不能来主子这边,我听水生说,明日王爷好像要离开京城。”无琴回道。
“离开京城?难道那个狐狸精没死,王爷找到她了?”冷月儿嫉妒的猜测道。
无香和无琴,还有一直就沉默的无果,都没有说话,这些事并不是自己能够猜得到的。
“无果,你明日悄悄跟在王爷的后面,看看他为什么出去。我明天也要离开王府,回趟无忧宫,估计大姐可以为我找出真相。”
“对了,那个薛氏不错,不要浪费了。哼哼!”冷月儿眼里划过一个艳丽的女子,对着无香说道。
“无香明白。主子放心!”无香看到冷月儿看着自己,赶紧应道。
夜静静的过去了,翌日,水溶带着几个贴身的侍卫和水生,一路向南行去,为了节省时间,此次出行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的。
在黛玉等搬进县衙的时候,水溶已经在来时的路上了。
叶阳澈在第二天就让县官李全福出了一个告示,就说收集贾有才的罪证,告发的多的有奖赏。
另外将县衙五年内的卷宗调了出来,说是钦差大臣要检查。本来叶阳澈还担心县官不给,没想到一听要查五年内的卷宗,那厮竟然立马答应下来,还说会和师爷亲自送到他的房里。
看着他们两个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叶阳澈悄悄的留了个心眼,猜测这些卷宗可能有问题。
回到黛玉那里,叶阳澈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下,然后和黛玉商量了一番。
就这样,黛玉一行人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查案工作了,而枫的任务是拿到那两本账本,崎负责查出师爷的背景,而廉和云飞扬就跟在黛玉和叶阳澈的身边,负责查看卷宗,希望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能够让刘氏一族,早日沉冤得雪。
这日黛玉和叶阳澈等人在自己的房间查看那些卷宗,云飞扬忽然发现有一卷卷宗很是特别,因为上面并没有沾到多少灰尘,像是有人特意好好保存起来了。
“你们快过来看这卷卷宗,竟然这般干净。”云飞扬将手中的卷宗拿到黛玉和叶阳澈的桌子上,指着它说道。
黛玉和叶阳澈还有叶廉一看,还真是如此。
“想必这是有心人借机送给我们的,应该有所发现吧!”黛玉伸手解开了卷宗,只见上面记录的竟然是五年前的那件冤案。
“你们看,找到了,就是这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黛玉高兴的说道。
叶阳澈等人自然都是十分欢喜的,四人一起认真地阅读了上面的记载。
只见上面写道:“正康十六年,金谭县刘氏一族被流放一案详解。”
“这个上面记的怎么是流放啊?不是全部被杀了吗?”叶廉好奇的问道,当看到众人未曾理自己之时,不自然的摸了一下鼻子,继续跟在一旁继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