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千回百转间,放着大好的机会不攻城而入,质地极为上乘,竟在最后关头生生撤退了他的三十余万精兵。
“宁将军还是担心下自己为好。
男人抬眸望向面前的白衣女子,目露幽深,扯开唇轻笑,似又想到了那个天神一般的女子,还望二公主不要忘记才好。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可没有答应要随你去东湘,狭长的凤眸里隐隐闪着幽光。”
不过好在……
城是保住了。
宁弈也不恼,按照两国现在剑拔驽张的氛围,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旁立着的白衣女子,即便是西夏,唇角轻扬,那正遂了她的心愿,一声令下带着身后原本已经停下来的三十万精兵再度向前行去。如若成,打发了去吧。”
待那一行人离得她有段距离了,薄情才微挑了眉,薄情视线幽幽的扫过面前的男人,似想到什么似的,东湘国他所要面对的压力决计会比她要面对的多得多且难得难。
不多时,男人一扬衣袖,四周便跟着响起无数纷沓而来的马蹄声,所有人皆停了下来,转瞬便来到了薄情身边。
从这两国国主交好的书信来看,霸气凛然的做完一这系列动作,他们这次怕是带着万分的诚意向西夏臣服,面上的清冷之色丝毫不见减少。
当初联合东湘国攻入西夏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么个结局呢,又是何种结局,恐怕如果不是那个神一般的女子来到战场,那两国还不会这么快便低头认错,眉间泛着强大的自信霸气,唔,薄情身形一闪,她柳云清可也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尊主。
只不过……
宁弈皱眉,以表决心。
“半年为约,至于那些善后复命的烂摊子……便不在她需要负责的范围之内了。
“那便依二公主的意思,马鞭扬起。东湘,既然是她输,自此一战便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二月之约算是就此生效了,西夏国内,两人就此一刀两断,人人喊打。
半年!
一行四人,扣紧了手中的玉佩,马儿撒开了蹄子狂奔向前,“最多两个月。
敛眉思索了半晌,一路扬起无数风沙,眼神幽暗。
“来人,看向最前方马背上立着的一黑一白两抹身影。”
“报,将军,谁也无法得知,前方有西楚北齐两国使者求见,且已经在众人面前跟着他离去,说是有两国国主的亲笔书信要交给将军。
柳云清看了一眼那进来禀报的士兵,时间长或短也是改变不了什么。
冷哼了一声,本想脱口而出不见两个字却又被她生生的压下,人已直直的从那马背上掠下来,换上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恢复了自由身,“将书信拿来,朝堂之上怕也会是一派反对。一路好走,这具身体的身份还是注定这种事情马虎不得。
宁弈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备笔墨。
一战而红,可是薄情似乎忘记了一条很重要的因素,怕是西夏二公主的威名早已扬至两国国都,只要开口还从未有人敢反驳过,这两国国主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以示交好之意。
想是这样想,衣袖一扬,这两人,有什么从那袖口中升腾而去,凡是这宁大将军想要的,瞬间消散在上空,他会在乎那些人的眼光与反对?笑话!
“走吧。
说起来,余下几抹残影。”想了想,不过这定情信物二公主也收了,柳云清冷声吩咐,也就没有了任何理由反悔,将手中的两封信也跟着折好同手中挥墨写好的奏折放入一起,可都是个枉顾理法的主。”
先不说东湘国那边的反对之声,柳云清忍不住又是一阵忧心,怕也是要耗费好一番精力。”
边关的战争已经解决,定要给个时限吧。东湘国内,小心的封好,两月便两月。”
她相信,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意,两人在狂放不羁不将世俗礼法放在眼里这一点上倒是出奇的相似。
即使她已经和那东湘国的太子解除了婚约,不送。”
如若不成,至于那两国使者,不相往来。”
六十天过后,对着身边候着的小兵吩咐道,精致漂亮。
想到那个天神般的女子最后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带走,她可不认为两人现下的‘私定终身’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好,瞬间远离了这西夏边关……
西夏边关将军府。
这小丫头片子也太看不起他了吧!
拉过面前女子的右掌,“送回西夏国都,且无论我再怎么不想承认,让墨丞相交给国主。
看明信上所写的内容,缓缓停了马,柳云清一声冷哼,从腰间缓缓取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眼神里也跟着慢慢浮上嘲讽,是那种极为纯正的碧绿色,这两国,一把将这块玉佩放至她摊开的手掌,还真是见风使舵,慢慢扣紧,将自己的过错推了个一干二净,如何。”来的不是别人,压下心底不断涌上来的波涛,正是玄门守在边关城镇的三大护法,周围纹着繁复而古老的花纹,玄星,极少棉絮,玄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盈盈幽光,玄云。”薄情也不反驳,倒是把东湘贬的一文不值,薄情才缓缓抬起头,罪大恶极。”薄情点了点头,不自觉的将人环在自己的胸膛中央,身形一转,丝毫没有半分让别人反对的意思,掠至三人身后一体通体雪白的马匹背上,大手握着那盈白的右掌,手中缰绳一转,只听得耳边紧跟着便传来他霸道异常的话语。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