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9200000017

第17章 (1)

凌清扬在酒宴上盛情相邀,聘郭煌做格格府的特邀画师,可是直到格格府修葺完毕,也未见郭煌登门。这个年轻人的一股恃才傲物之气,倒激起凌清扬非把他弄到酒店的念头,除了经营上的考虑,这种念头深处还潜藏着一种寂寞女人对年轻男性的某种渴望。望着窗外明丽的阳光,凌清扬急不可耐地翻出郭煌的名片,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郭煌对凌清扬的电话甚感意外,他正在白云塔公园给他安排的画室里挥毫作画,脑子里早已把凌清扬聘他做画师的事当成了酒后戏言。自他得知凌清扬的底细后,初见时的好感顷刻烟消云散。他平生最讨厌和商人打交道,因为他的书画被那些虚情假意的画商坑去了不少。听凌清扬要来画室,他无法拒绝,毕竟这个女人曾在众人面前给他那么大的面子,他郭煌到底还是个知情图报的人。

凌清扬走进白云塔公园,轻车熟路地走进公园通往最后排房的一条小路上。这里景色寂寥,游客稀少,到白云塔观光的外地游客,很少涉足此处。凌清扬惊讶地发现,二十多年前那条通往黄河大学的鹅卵石小路仍在,那片枝杈歪斜的槐树林依然是旧时的样子。一群乌鸦被脚步声惊动,聒噪地飞起,盘旋着又回到了绿荫浓郁的树枝上。望着这一切,她不由心中一阵悸动。岁月如梭,恍然若梦,当年那个满脑袋玫瑰色梦想的少女姚霞,如今已徐娘半老。触景生情,多年前的那一幕幕情形,又依稀浮现出来。人生真是难测,走了半生又回到了起点。同样还是这条路,是什么原因鬼使神差地让她重新走过,谁又能说清命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穿过槐树林,她一眼看见有个人影在青瓦排房一端的门口徘徊。有一两秒钟,她的眼前恍然出现了幻觉,觉得这身影正是二十多年前倚门等待她的挚爱恋人。直到走近,她才看出那人正是郭煌。

凌清扬亲自登门,郭煌有些局促,他把凌清扬让进画室,顺手拉了一把破藤椅。

“凌总百忙之中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郭老师太客气了。”凌清扬并没有就座,扫视了一下屋子,头上的房顶破旧,脚下仍是当年的水泥地面,墙壁的灰皮泛黄,钉满了未经装裱的画心儿。大大小小有山水、人物,水泥地面上还铺着两张未完成的画稿和几团揉皱的宣纸。

“郭老师笔耕不辍,将来肯定是大家啊。”

“手艺而已,遑论大家,糊口混碗饭吃罢了。”郭煌对凌清扬的夸赞无动于衷,这种话他听多了,想要买他画的那些人,无一不先灌迷魂汤。

此时,凌清扬在一张昭君出塞图前面停住了,那是一幅八尺整张的横幅人物群像,背景仍是朔风飞雪中的和亲驼队,但惟独王昭君却画得与众不同:这位身着腥红色锦袍的皇室嫁娘,一改去国怀乡、幽怨不舍的神色,而是素面朝天,将一双鄙夷不屑的目光回望着故土,大有一去不复返的决绝,透着一种叛逆与仇视的神情。

凌清扬注视良久,然后转过身问这幅画的价钱。郭煌暗想,毫无疑问她是看上这幅画了。在画店也有这幅画,只是构图不同,她所以找到画室来,无非是在画店不好砍价,这娘们儿真精透了。

“我的人物画一般是千元平方尺。”大凡懂画的人都知道,八尺整张是十六平方尺,也就是一万六千元,他是想试探一下凌清扬到底是不是个行家,所以没有说出这幅画的全价。

凌清扬微微笑了笑:“郭老师的画价可赶不上画品哪!”

郭煌听了这话,不知是褒是贬,只是随口答道:“承蒙凌总抬举,又亲自登门,价钱当然可以商量。”心里却暗自揣测,这女人莫非像国外画廊买断画家作品那样,要低价收藏他成批的画?郭煌对自己的绘画潜力从不怀疑,便觉这个爱字画的女老板果真有几分眼力,因此试探道:

“我这个人是个没笼头的野马,自由自在惯了。在这一方斗室,整日自得其乐,上次凌总聘我,我一直犹豫,怕是有负你的一番盛情。”

凌清扬直言不讳道:“我的酒店刚装修好,惟一缺的就是书画,我很喜欢你的水墨和书法,准备用来装饰酒店。每幅画按价付钱。再说酒店的应酬也多,现在很多事儿送钱是不方便了,借此也想给你这位大家扬扬名。”

凌清扬说着,从随身挎着的粉红色小皮包中抽出三沓封得整整齐齐的崭新的钞票,看也没看放在了桌子上,那是三万元现金。

“这幅昭君出塞图我要了,还望你能给我装裱好,酒店虽装修好了,但我不满意,想让它多些书香味,请你帮我谋划,余下的钱算是我预支的辛苦费吧。”

郭煌大出意外,心头一热,万没想到凌清扬对画价一口认可,这在他的卖画生涯中还是头一次。看来他对凌清扬的看法有失偏颇,这女人既识货,又豪爽,自己也决非那种见钱眼开的凡夫俗子。他把一沓钱拆开,抽出其中的四千并另外一万,把余下的推给凌清扬:

“画钱我收了,剩下的我不能要,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凌总的心意我领了,酒店布置的事我是朋友帮忙,还没出力就收钱,这万万不行。”

凌清扬用双手按住郭煌的手,执意要郭煌收下,说这是她聘请人的惯例,没什么别的意思。两人争执不下,最后郭煌声称凌清扬如果非留下钱就是看不起他,凌清扬见他红了脸,这才无可奈何地把剩下的钱放回了提包里,退一步说:“如果郭老师如此认真,我就先替你保存着,事后再一并付清。”

再骄傲的男人就怕被女人欣赏,仅此一举就足以解除郭煌的全部戒意,再加上这个漂亮女人的到来,仿佛给这个充满纸墨味道的破屋里带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郭煌逐渐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侃侃而谈的架势,向对方说了一些自己以前卖画的趣事,并很快扯到了龙海,说他腰缠万贯,但却抠门儿,愈是这样,润笔费不够就休想拿走自己一个字。

“听说龙老板过去也玩过文物字画?”凌清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岂止是玩过,他是靠文物才发的大财,最早他搞明清红木家具,以后倒唐三彩,再往后贩玉器瓷器。捞足一笔钱之后,瞅准本村西头一片臭苇子坑,廉价买了五十年的使用权。这时正巧赶上梁州城市拆迁改造,他就租了车队,把外边的建筑垃圾拉来填坑,共垫出了百十亩地,搞了三通一平,半年不到,地价竟升值了二十倍。他又以地产做资本,和别人联建住宅楼,图纸刚画好,房子已抢购一空。就这样一夜暴富,成了梁州房地产业的最大老板。”

“赚钱之后他现在还做文物吗?”凌清扬就势追问。

“表面看他是金盆洗手了,暗地里还在字画和文物行插一脚。这些年谁也弄不清龙海到底手里有多少货。”

“凌总,前几天龙海酒后大吹大擂,吹牛和国外大公司谈项目,并说把你也拉入伙了,这家伙可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你是个外来户,可要留心上当啊。”

郭煌的再三提醒让凌清扬很是感动,这位相貌俊朗的画师倒是一副侠肝义胆。凌清扬微微含笑又把话题转到了画上,说在酒宴上已经见识了郭煌的脱俗笔墨,不知是否还有大作藏入箱底,不愿示人。郭煌听了,暗自惊奇,知道遇到了行家。自己这些年来,兴之所至,确有神来之笔,但这些画从没有出手的打算,卖出的多是信马游缰的随手之作。郭煌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笑着说:“凌总你太厉害,是想翻我的箱底吗?”

凌清扬说:“言重了,我有幸目睹画中精品,以饱眼福,如果你真难以割舍,我也不能夺人之爱呀。”这句话说得郭煌不由大笑起来。

郭煌难得遇上知音,索性从床下拉出一个笨重的铁皮保险柜来,对着号码锁拧了好半天。打开柜子,从中抽出了两个卷轴,放在了宽大的画案上。在这一刹那,凌清扬觑见保险柜内竟有一叠壁画,上边的一幅十分眼熟,正是她带来照片的那幅持羽扇宫女图。顷刻间,郭煌反手上了锁,转回身子,在桌案上解开卷轴的画绳。

凌清扬急忙收敛了目光,但心中却打起了鼓:祖文及时抛货洗净了身子,公安局已追回文物破了案,可郭煌手里为什么还藏这些东西,不管是真是假,他的胆子也忒大了,可见这画家也绝不像他自己标榜得那样清白。

这样想着,郭煌已经把桌上的卷轴缓缓打开,她伸手接过来,发现这是一幅人物群像,画的竟是一群民工在火车站台上的候车图:神态各异的民工,背扛手提着行李包裹,潮水般涌到车站的月台上,翘首等待着远方驰来的列车。他们个个风尘仆仆,行色匆匆,是出外打工,还是节日返乡,不得而知。凌清扬看了一眼题款:只见是“乡关何处”四个字。这张画虽尺幅不大,但气势夺人,扑面而来的沧桑感摄人心魄。

凌清扬被画中的人物深深触动了,当年的自己不也是被迫踏上异乡之路吗?

凌清扬的沉思被郭煌理解为神游画境,因而更加得意,此后两人的谈话变得愈加欢畅而轻松,其乐融融。最后郭煌对格格府之邀欣然应允,表示一定会为酒店添光增彩。

凌清扬从郭煌的画室出来,郭煌执意要送,她也没再推辞。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白云塔兀立在那里,在残血似的晚霞映照下,活像一尊巨大阳具形状的图腾柱。蓦然间,塔柱投射的阴影迅速扩展,像黑色巨石一样覆压在她的心底,使她腾起一阵几乎窒息的剧烈心跳。二十多年前,从这间房子离开后遭遇到的可怕一幕,刀砍斧刻般地再现眼前。

凌清扬觉得白云塔变得朦胧模糊,并开始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向自己头顶坍塌下来。她腿一软,差点儿坐在了地上,被郭煌一把扶住。

“近来商务上的事儿太多,没有睡好觉,低血糖犯了。”凌清扬用手指按住太阳穴,有意掩饰。

郭煌看她面色苍白,便信以为真,扶她在塔边的木椅上坐下:“凌总,要以身体为重,今儿我请客,陪你到惠济河吃小吃去。”

凌清扬感到了那双大手的温热,脸上慢慢有了笑意,语音也恢复了平静:“饭不忙吃,你要是没事,陪我去一趟文物一条街散散心吧。”两人一拍即合,马上驱车向文物一条街驶来。

傍晚时分的文庙街十分热闹,这里的仿古建筑鳞次栉比,门首的红灯笼映照着雕梁画栋,小商店的营业员都峨冠博带,穿着宋代古装,招徕着游客。凌清扬随着郭煌徜徉其中,仿佛置身于遥远的岁月。只见各店铺门前,摆满了夺人眼目的古玩,有沾着陈年土垢的瓦罐、乌眉皂眼儿的陶佣、锈迹斑斑的古剑、灰头土脸的佛像,其他如珍珠玛瑙、玉器官瓷、古书善本、各类文物琳琅满目,仿佛天下的文物尽聚于此,俨然就是一家家小型博物馆。

见凌清扬煞有介事和店主讨价还价,郭煌暗暗拉了拉她的衣襟,走到街上。

“凌总,你是淘货还是开眼?”

“当然是先开眼,后淘货喽。”

郭煌摇摇头,“你要是淘货,今儿就算了,因为这满街上从南到北很少有真东西。”

“那淘货到哪儿去,又怎么淘?”

“你跟我走,这叫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河里没鱼市上见,得预先对上码子,才能看货,那得另定地点,今儿我先领你开开眼吧。”说完背手而行,让凌清扬紧跟其后。

在一家陶器古董店,郭煌和老板交换了一下眼神,也不搭话,便径直走过柜台,掀开门帘,沿着黑乎乎的甬道走到了店铺的后作坊。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房子,放着几只注满泥浆的木盆,几个打工仔戴着橡胶手套正在一堆青铜器上用刷子上下涂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味。郭煌见弓下身子的凌清扬面露惊诧,低语道:“这种泥浆里混合着稀硫酸,可以把新铸铜器表面的亮光蚀掉,造成古旧蚀斑,再粘上绿锈,抿上些生坑中的泥土,自然就是出土文物了。”

凌清扬暗暗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到墙角处有一尊木雕佛像,整体沧桑斑驳。郭煌笑笑道:“这是一段老树根所做,用酸液泡得去脱了胶质,让木质松散腐烂之后,看上去年深日久,骗的就是你们这些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哪。”

两人走出店外,凌清扬仰天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心里惦着的是另一件事,便转而问郭煌说:“今天跟着你真开眼界,我收藏文物多年,这会儿觉得脑子快不够用了,做旧如旧,我算明白了。可这套把戏能蒙得了行家吗?”

郭煌摆了一下手,也不答话,转身走入了一家唐三彩的专营小店,和老板打了个招呼,伸手抓起了柜台后边的一个紫色瓶子。

同类推荐
  • 1944大崩溃

    1944大崩溃

    1944年,抗日战争进入最艰难的一年,日军发动了“一号计划”,豫中大战爆发,在日军的猛烈攻势下,国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司令官蒋鼎文、汤恩伯抛下数万大军,狼狈而逃。最终,日军连下郑州、许昌、洛阳等数城,直取长沙、衡阳,意图打通大陆交通线,直逼重庆,兵锋所到之处,遍地狼烟。随着战事推进,日军开始进攻衡阳城,国民党第10军驻守在此,大战爆发,持续四十余天,为抗战以来最为惨烈的攻防战,身为士兵的佟满堂兄弟、督战官蔡继刚、飞行员蔡继恒等人的命运因这场战事而被捆绑在一起。
  • 古龙文集:猎鹰·赌局

    古龙文集:猎鹰·赌局

    每一次紫烟燃起都会有一个名人被杀,但这些人却互不相识。一连串的凶杀案牵出一系列疑点,看似毫无联系的案件背后竟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一场看似胜负已定的赌局竟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大赢家,成了一环套着一环的局中之局。
  • 心理罪前传:第七个读者

    心理罪前传:第七个读者

    《第七个读者》是《心理罪》系列的前传。美丽的大学校园,一个个学生相继离奇死亡,看似没有联系的凶杀案里,却透露出让人难以置信的死亡气息。曾经欢快的校园生活,骤然一片死寂,方木美好的初恋也被永久封存。方木于偶然的机会发现了“死亡借书卡”。凶手就在身边。他是谁?方木能阻止他吗?第七个读者,将会怎样影响方木的人生……《心理罪之第七个读者》除了独家长篇小说《第七个读者》,还有四篇精彩的番外,分别是《心理罪》系列作品的重要补充,将《心理罪》系列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环。
  • 铁屋与青色马

    铁屋与青色马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德伯家的苔丝(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德伯家的苔丝(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女主人公苔丝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中,家里靠一些小生意糊口。有一天,苔丝的父亲听说自己是古代贵族德伯的后裔,便要求女儿去一个自称也是德伯后裔的富老太婆家攀亲,希望能得到经济上的支援。但苔丝却在那里被老太婆的儿子亚历克诱奸。几年后,苔丝在她做工的奶牛场与牧师的儿子安奇尔·克莱尔相爱。新婚之夜,她把自己昔日的不幸向丈夫坦白。但是丈夫非但没有原谅她,还抛下她只身前往巴西发展事业。苔丝断了生计,加上父亲病故,她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家人的生活,而这时亚历克又对她百般纠缠,绝望中的苔丝只能被迫与道貌岸然的亚历克·德伯同居。
热门推荐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花美男专卖店

    花美男专卖店

    花美男专卖店是夏城新开的一个五层楼式的主题店面,特点是经营美男!每个月这个店都会推出一个或几个主打美男,每次都会发生不同的故事。一个有着古怪想法、元气十足的少女朵朵能引领着这家店,不仅因为她身后有一直支持她、照顾她的哥哥,还有冷峻面瘫轩辕夜的支持,以及后来温柔男古风的呵护。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瓦罗兰英雄联盟传说

    瓦罗兰英雄联盟传说

    这是一部英雄联盟的传说,这是一部瓦罗兰大陆的史记,这还是一部好看的英雄联盟小说。内容简介: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前能飞脚救残敌,后能放墙堵队友.静则百年不见人,动则千里送超神.英勇闪现送一血,卖起队友不回头.顺风浪,逆风投,问君能有几多愁,五人四坑二十投。这是一个讲述一名英雄联盟超级神坑少年混迹在另一个真实的瓦罗兰大陆上的故事。时空可变,神坑不变……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感恩企业 自动自发

    感恩企业 自动自发

    中国著名企业培训机构聚成资讯集团推荐优秀读本。缔造和谐双赢的工作哲学,培养完美企业的卓越动力。工作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学会感恩方能实现自我价值。常怀感恩之心,自觉而出色地做好自己的每一件事。
  • 温柔的挣扎

    温柔的挣扎

    每个人都处在某种生活状态中,这种状态既包含着物质的拥有,更显示着精神的姿势。因为身在此山中,我们自己往往很难用一个词来描绘这种由诸多元素合成的状态。但旁人,或许因为与你存在着距离,反而能清晰地穿透你的言行,对你的生存状态作出一言以蔽之的、综合性和概括性极强的评价。“温柔的挣扎”这个语汇就出自我一位文友的描述,“温柔”与“挣扎”这两个情感指向迥然有别、行为姿态截然不同的词,居然能如此浪漫而又理性地、轻柔而又有力地统一于同一个话语环境中,不由让我怦然心动,我认同它作为我生存状态的语言形态了。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清穿之太子妃

    清穿之太子妃

    简单的说就是穿越太子妃努力培养丈夫,生孩子逗包子的故事!她在一次行动为救人而死去,穿越到了清朝,成为太子妃瓜尔佳氏,她表示压力甚大!成为太子妃好处没有,每天过的比原来还忙还累!上要讨好公公婆婆们,家里要斗丈夫斗小妾逗包子,出门要斗弟弟斗弟媳斗侄儿侄女,岂是一个忙字能诠释的?为了不让丈夫再被废,为了不让自己跟孩子们成为悲剧,势必要培养她家太子爷成为明君!
  • 康桥再会:徐志摩浪漫诗歌精选

    康桥再会:徐志摩浪漫诗歌精选

    徐志摩与林徽茵的一段传奇姻缘,作别西天的云彩。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那河畔的金柳,一直为人们所津津乐道,也为人所深思。而志摩有关爱情的诗早已超越了文字的局限,你一种有灵性的尤物,轻轻的我走了,历经生活的洗礼,蜕变为一首永恒的歌谣,世代相传。他的歌谣有一点迷幻,我轻轻的招手,有一点彻悟,有一点执著,还有一点不可知的气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的歌谣让干燥的空气变得温润,正如我轻轻的来,让我们无望的生活变得生动,也让我们沉睡的心灵从此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