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榕榕循声望去,那个满脸怒气的高大男人竟然是——郁久闾督伦。
“你是谁!放开我!”于聆风吃疼地想缩回手,“本姑娘教训人不需要你来插手。”仍是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见过教训人的,没见过你这样欺负人的!”督伦半眯起眼看着于聆风,那双如炬双目中透着冷冷寒光,叫人心中生畏。
“你!”于聆风气得满脸通红,“那你这样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她冲着督伦大喊,额上已经疼得冒出豆大的汗珠。
“哦?我拽着你的手就叫欺负你了?那你拿着凶器扬言将别人毁容应该叫什么?谋杀?还是害命?”督伦一脸不屑。
“督伦,放开她吧。”穆榕榕爬起来,她今天只是想出来静一静,却怎奈碰上这些事儿。
山上的风更大了,乌云从天边翻滚着向他们的方向袭来,雷声已经在天边炸开,一场暴雨将至。
督伦冷哼一声,依言放开了于聆风。
“呵,原来你们认识啊?”于聆风揉着手腕,轻蔑地看了督伦一眼又看了看穆榕榕,“这又是你的相好?看来我还小看了你。”
穆榕榕瞥了她一眼,不想再和她废话,多说无益。
“你不是带你弟弟回去了吗,怎么又来这里了?”穆榕榕问督伦。
“天下之大,难道我不能到处逛逛?”督伦邪邪一笑,眼中的冷意骤然消逝。
“就快下雨了,我要回去了,再见!”穆榕榕看了看头顶的乌云,疾风过境之势甚是吓人。“哦,对了,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我又欠你一次情义。”穆榕榕回头对督伦笑了笑,迈步离开。
而不死心的于聆风又再次拾起草丛里的簪子向穆榕榕冲了过去。
说时迟,督伦一个箭步将穆榕榕护在了身后,伸手啪地打掉那锋利的簪子,“你蛮横的女人到底有完没完!”他怒了,那眼中的怒意足以燎原。
一道闪电似一条飞龙空中腾起,响彻山谷的暴雷头顶炸开,穆榕榕甚是害怕这雷声,害怕回忆起那个灭门的夜晚,不由惊得低呼出声。
“怎么了?”督伦察觉到了她的异常,转身俯首看她。
“哦,我没事。”穆榕榕向后退了两步,“我要回去了。”转身欲走,却被督伦拉住。
“就快下雨了,我骑马送你回去。”拽着她不肯松手。
“放开她的手!”狂风中满是怒意又夹杂着怒意的声音渐渐靠近,那声音的主人一身戎装,黑色的大氅风中翻飞,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元愉?”
沉寂多时的暴雨终于在此时倾泻而下,一时间,穆榕榕、于聆风、督伦、元愉,四人僵持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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