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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13 (1)

其实我还是和当初一样爱你,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真挚的,全部都给你。不要有伤害,不要有疼痛,不要有痛苦。

——米振山

【壹】

米振山在一个星期之后从另一个城市飞向X市。

因为飞机延误,凌晨四点多钟才回到家。

模模糊糊地睡到十点钟,朦胧中,米振山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大片大片的荒草,到处是一望无限的黑暗。

他听到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尖声地叫:“救我,救我。”

那声音就像是米云云的声音,他急急地拔开了草丛,却怎么也寻不到人。

喊救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拔开荒草一看,乌黑的泥土上是一具女尸。

米振山吓得醒了过来,听见钟点工在外面敲卧室的门。

年已不惑的钟点工有些局促,又有些焦虑,小声地说:“先生,这一个星期云云都没有回家。”

在米家做了七年的钟点工负责着这个家的卫生、饮食,对待米云云有些像对待女儿。

“没回来?”米振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手机也打不通。”

米振山再也无法入睡了,他烦躁地拿过床头的手机拨打,听到了不停重复的“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也不愿相信,仍然是拨了十几个才颓然地放弃。

云云她究竟去了哪里?

四年前,她突然失踪了便是这样,手机打不通,也没回家来。

一阵寒意笼罩了米振山。

他抓起外套,拿了车钥匙,飞奔出门。

【贰】

米振山的车在学校门口就被保卫拦下了。他有多少年没来接过米云云了呢?

从前她上的小学,他熟悉得闭着眼也能找到教室。

在反复地问了好几次路后,米振山的衬衫里已经满是汗珠。他抬头看了看太阳,也不走那条远一点的林荫道,而选择了最没遮挡却最直接的那一条近路,直奔教师办公室而去。

“米云云请假了呀。”戴着眼镜、偏瘦的老师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请假条,让米振山看上面的家长签名。

笔迹模仿得很像,甚至让米振山有一种错觉,请假条的确是自己签了名的。

在得知了米云云并没有回家去,老师犹豫了一下,终于吞吞吐吐地说:“这请假条是欧阳依然拿来的,现在学生也放学了,要不下午你再来一趟?”

米振山额头上满是汗:“老师,能不能把这个叫依然的女生的电话给我,找不到女儿我坐不下去。”

老师点了点头,便拿出了全班同学通讯录,在第二页将依然家的电话念了起来。

米振山一刻也不耽误,直接输入拨打,但依然家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大人们或许是上班了,”老师为难地说,“孩子可能在外面解决午餐,家里没人也正常。”

米振山的眼睛却直了,各种爆炸性的场面在脑海里浮现。已有过一次让他后悔不已的惨痛教训,更何况米云云已经一个星期都没回家,学校也请假,手机打不通,他忍不住老往坏处想。

“学校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米振山沙哑着声音问。

“这……”老师沉吟了一会儿,“学校里有一些不好的传闻……说是米云云她曾经被网友骗见面后软禁,被迫从事黄色服务……我也正在了解这件事,让依然带我去见云云,但依然总是说得先跟米云云商量商量。”

说到这儿的老师抬起头,被米振山的样子吓了一跳。

米振山的神色阴霾得像暴雨将至,眼眶里布满了红丝,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叁】

依然在学校,本来家里还有米云云,不过今天米云云出门了,自然就没有人接听米振山的电话。

米云云穿着俏皮的兔子帽T恤,是和依然一起买的一套姐妹装。

T恤有一个大大的帽子,夏天的时候拉在头顶上遮阳最好了。

漫长的街道。

喧嚷的人群。

来来往往的车辆。

米云云一条街一条街地走下去。从江那边搬到城西已经四年,这里的街道、公园、超市、游乐场都渐渐地熟悉了。不知不觉,米云云便走到了学校附近的天桥上。

从三层楼高的天桥俯瞰,可以瞧见隔着一条街的学校。

这条立交桥连接着学校和另外一条美食小吃街。

中午的时候,许多的学生都会走过这条天桥到小吃街去。

“我想吃锡东的甜烧鹅面。”

“不要,我最怕甜了,还是去吃老伯炒河粉。”

“嗯,我想吃天天来的竹笼葱饭。”

嘻嘻哈哈、天真烂漫的少女们一边讨论着一边从天桥上经过。

她们从穿着连帽T恤,并且把大大的帽子套在头上的米云云身后经过,走在最末尾撑着小阳伞的甜美女生麻伊琳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很大,叫道:“米云云?”

米云云没有动,俯身趴在栏杆上。

麻伊琳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说:“米云云,你好多天没来学校,大家都很想你呢。”

又细又尖的声音如一根刺扎入了米云云的耳蜗里,她陡然转过身,死死地盯住麻伊琳笑得灿烂的脸,突然一把扯下麻伊琳手里的蕾丝伞,扔在脚下,冷冷地说:“麻伊琳,你上次被打得还不够?”

“呵呵,”麻伊琳朝着站在几步远的那一群女生招了招手,答非所问,“你们过来一下嘛,米云云想问你们听到传闻有什么想法。”然后,麻伊琳侧着身子,用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让大家听见的声音,真诚地说:“米云云,即使是真的,大家也不会瞧不起你。”

米云云扶着栏杆的手用力握紧了,麻伊琳又甜又美的笑容变成一个正在不断旋转的巨大漩涡,呼呼地拉扯着、吞噬着,想要把她拉入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去。

麻伊琳满意地瞧着米云云已经完全僵硬了的面部,轻轻地在心底笑了一笑,她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把脸凑得更近一些,说:“其实别人的看法都无所谓,但是我听说……只是听说哦,你妈妈呀,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女儿遭遇到这样肮脏的事情,所以忧郁死了。”

【肆】

“你害死了你妈,你知不知道?”

“你妈疼爱了你十几年,换来的是被你活活气死的下场。”

“真不知道你妈欠了你什么债,这辈子让你投胎做她的女儿。”

——从来没有人当着米云云的面这么说过,但是,到处却都有这样无声的谴责,日日夜夜在米云云的脑海里爆炸着、轰鸣着。

四周是彻底的黑暗,但偏偏有一束强烈的红光,压抑而细密地刺着视网膜。

——妈妈和爸爸是大学恋人,当年妈妈是外语系系花,米振山追了五年才抱得美人归,两人的婚后感情一直很好。“从来没见过疼老婆疼得像米振山那样的。”“我就想嫁给米振山那样的男人。”这样的言语证明着这个家庭曾经的幸福。妈妈去世的这四年,米振山收起了家中所有妻子的照片,看得出来他在暗处是怎样艰难地疗伤,他一直都没有再找一个新的伴侣。

——他并不是觉得米云云丢了他的脸,而是他一直无法原谅妻子就这样撒手离开。在米云云十二岁时妻子查出了子宫癌,化疗后医生说情况很好。但不到两年,米云云出了事,不久后,妻子的子宫癌便恶化了。

——米云云是间接害死妻子的凶手。米振山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伍】

像一个充满气的救生艇被突然戳破了一个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瘪下去。

一段灰暗过往带来的暴虐情绪控制了米云云。

“但是我听说……只是听说哦,你妈妈呀,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女儿遭遇到这样肮脏的事情,所以就忧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米云云的脸上布满了蜿蜒的泪水。

麻伊琳瞧着米云云脸上的泪水,唇角轻轻地翘起,绽放出一个洁白无比的笑容。

米云云也不擦泪,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麻伊琳,眼睛里透出森森的寒意:“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麻伊琳摊了摊手,俏皮的笑意刚要露出来,却在一瞬间凝固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脖子上便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刀!”

有女生发出尖厉的叫声。

米云云的脸色苍白而冷漠,像电影里劫持人质的罪犯一样,左手抓住了麻伊琳的肩,右手用一把小刀抵在麻伊琳的脖子上。

天桥下匆匆驶过的车辆停下了,走在侧道上的行人,不管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时尚的复古的都停了下来,有人甚至兴奋地拿起手机,拨打了某电视节目的热线:“你好,报料,城西路天桥上有不良少女拿刀挟持,大新闻啊。”

五分钟后,电视台的摄像车和警车一前一后地到了。

“穿着咱们学校校服的女生……在天桥上被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快去看。”

“听说流血了,快死了,警车就在一旁,谈判专家也来了。”

依然和宫明捧着便当坐在树荫下,有一对明显讨论得兴高采烈的女生恰好经过。

“哇,会不会是三角恋啊,或者是情杀呀?”短头发的女生陷入电影情节的幻想中,突然有一个男生突兀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五官精致得像钻石,笑容也像钻石每一个切割面一般射出妖艳的光芒。

这么好看的男生!

很快地,男生便从这两个女生的嘴里得到了消息,“是高二年级学生,似乎有一个就是高二年级很有名的漂亮女生,名字我记不清了,好像是天空啊白云啊之类的字眼。”

而在同一时刻,失魂落魄走在校园中的米振山,被追上来的老师差点撞上。

老师脸色涨红,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说话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气声:“快,快,米云云在……天桥上……用刀子挟持同学……警察都来了。”

【陆】

天桥上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警员拉起红线,电视台的摄像机对准了天桥上的两人。

看上去冷漠而镇定的米云云。

脸色苍白,一丝笑容都没有的麻伊琳。

谈判专家试图说服犯罪嫌疑人,但几次尝试都无功而返。

“目前还不明白花季少女挟持同学的原因,但发生这样的事情,社会、学校、家长的责任不可推卸。我们不禁要问,新一代的花朵们怎么啦?”主持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这时,警戒线外突然一阵喧哗。

一个男人挤了进来,在低声和警员交涉几句后便被放行。

旁边有人提示主持人:“这男人好像是康泰连锁医药超市的老板米振山。”

镜头迅速地对准了米振山。

谈判专家细心地观察到,一直无动无衷的米云云突然挪动了一下脚步。

事情或许有转机。

谈判专家示意米振山走过来。

米振山只觉得自己每一步都沉重得像绑了千斤巨石,短短的十几步他走得满头大汗。他瞪着米云云,完全无视米云云手里的那把抵在麻伊琳脖子上的刀,就这样,直直地走了过去。

盲目逼近犯罪嫌疑人无疑是雪上加霜,一旦犯罪嫌疑人心里崩溃,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谈判专家哀嚎一声,让米振山进来做对了吗?

果然,米云云的声线颤抖了起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

“混账东西,你敢!”米振山出乎意料地暴喝一声,额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你还嫌脸丢得不够?”

——混账东西!你还嫌脸丢得不够!记忆中,米振山从没骂过她……在母亲去世后,看着米振山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她暗地里流泪,想要去劝慰,每一次都被米振山冷冷的眼神把所有的话都逼了回去。她和米振山之间的坚冰非一日一时冻成,外人并不知道其中的痛苦。

——果然,你还是嫌弃我丢了你的脸。你的生日,从前都有妈妈给你订包厢、订餐、订生日蛋糕,也不请别的客人,就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喝酒,那样的温馨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是我仅存的一点温暖。我在妈妈去世后的第一年,也是订了间酒店包厢,买了同样的生日蛋糕,那是冬天最冷的晚上,包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直到凌晨你也没有来。

——恐怕在你的心里,早已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吧。

“云云,乖,妈妈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活得漂亮。”

“你所有的不幸,老天爷都会补偿你的,妈妈希望你能忘记这一段历史,重新去追求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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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