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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枫雪色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道:“现在,你给我老实地坐下,五心朝天,意守丹田,澄神静虑,摄心归一,正觉化气,行子午周天,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我警告你,给我坐稳当了,从此刻到天明,你只要敢动一动,我就砍了你的腿!”说完将剑横放在自己的膝上。

朱灰灰叫苦:“又砍腿啊!”照这么着,他全身长满腿也不够砍的!

一边抱怨,一边学着枫雪色的样子跌坐下去,闭上眼睛闷了片刻,问道:“大侠,三花聚顶都是什么来着?还有五气朝元,还有子午周天……”大爷只不许动腿,可没不许说话。

“闭嘴!”

“哦……”

又坐了一会儿,朱灰灰屁股被山石硌得很疼,腿也麻得要命,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一下枫雪色,发现人家端坐如初,他悄悄欠欠身子,准备把腿伸出去舒展一下。

枫雪色仿佛额头上长着眼睛,信手握剑挥出,“噗”的一声,连鞘敲在他的腿上。

朱灰灰吓出一身冷汗,立刻老实了,屁股就如被焊在地上一样,真的不敢动一动。

枫雪色手腕翻转,剑指在朱灰灰背心的灵台穴上。

朱灰灰差点眼泪汪汪:暴力升级了,大爷这次不砍腿,准备直接捅自己个透心凉……

果然,有一股微凉的风自背后穴位钻入体内,就像一只小虫子,沿着经脉爬啊爬啊,麻麻的痒痒的,四肢百骸有一种暖洋洋很舒服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肩,咧嘴笑了一笑。

小虫子在他的身体里越爬越快,也越长越大,最后变成一只小耗子,跑进他的下腹丹田,定居下来,然后有越来越多的气流,从身体各处涌入,把小耗子包裹起来,一突一突地跳。

朱灰灰闭着眼睛,于冥冥中注视着这只小耗子,觉得自己仿佛是神一样,想让这小家伙往哪里跑,它就往哪里跑,真好玩,嘻嘻……

翌日,朱灰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石头上睡了一夜,他站起来弯弯腰,伸伸腿,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腰酸背疼,从石头上跳下,觉得身体异常轻快,而且分外的神清气爽。

回想起来,昨夜似乎逮了一宿的耗子,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逮耗子这活儿也挺有趣的,为什么以前自己会觉得枯燥无聊呢?

往边上瞧瞧,大爷已经不在石头上了。难道他自己走了么?那……可太好了……

老子自由了!心情一爽,溜溜达达踱出洞外,看清楚外面的情景,心又凉了下来。

溶洞之外不远,山溪水在岩壁上形成一道细窄的流瀑,壁角积成一个丈许方圆的小潭,水深及腰,潭水清澈见底,不时可见手指大小的鱼儿悠然地游来游去。

枫雪色正站在潭边的石头上,对着潭水,认真地整理仪表:净面、洁发、理衣……

朱灰灰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幸灾乐祸:这就是穿白衣装蒜的好处,那身衣服现在都变成花的了,灰灰黑黑黄黄,还不如我们家朱花花那身皮毛好看呢!

枫雪色把头发整理好,回头刚巧看到朱灰灰一脸坏笑,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看了片刻,平静地道:“你不来洗洗脸?”

“我洗过了。”朱灰灰懒懒地道。

“啊?”枫雪色有些惊奇,“什么时候?”

朱灰灰理直气壮地道:“昨天晚上啊!老天下雨顺便帮我把脸和澡都洗了……”

枫雪色:“……”

瞧这家伙,一头乱发有的地方打着结,有的飞舞着,衣服本来就脏,淋湿后又被体温捂干,更加的皱巴巴,别说,昨天的雨倒是把他的脸冲得比较干净了,露出一张陌生而秀致的脸蛋,脖子上的泥虽然仍在,然而有的地方也露出些正常的肌肤,观之肌理白腻,温润如脂——这家伙虽然本来面目仍然有待发掘,但至少看上去不再有惨不忍睹的感觉了。

唉!他真是服了!能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养成这样,又脏又懒,愈懒愈脏,而且不以为耻——这家伙的娘绝对是一极品疯子!

朱灰灰摸着肚子,对着一只站在树上鸣叫的鸟儿流口水:这家伙真肥啊,拔光了毛,放火上一烤,焦黄流油,香喷喷……

枫雪色辨认一下方向,虽然昨夜冒雨疾驰,但并未偏离多少方向,此处距离孤鹰涧的栈桥应该并不太远。

他道:“上路吧。”

“哦!”

朱灰灰走了几步,又不甘心放过树上的早餐,于是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将那只叫得正欢的鸟砸得扑棱棱飞走了。

空山新雨后,空气清凉湿润,沿着山脊向上走,一路但见花树怡人,草色葱茏,树顶上鸟儿来去,啾啾唧唧,山林间一派生机。

这次不用人家吩咐,朱灰灰也知道怎么样走路才轻而且快。他提着气,跟在枫雪色的后面,专挑开着花的地方走,一路踩倒花朵无数。

枫雪色皱着眉看他辣脚摧花,也懒得数落他——才经过一晚上的调息,这家伙便对吐纳之术略窥门径,倒也有几分悟性,只是性子仍如此毛躁惹厌,仍然是不可救药的!

朱灰灰边走边看着天上飞来飞去的“美食”,肚子实在饿了,问道:“大侠,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点东西?”

“过了破碑山,就有地方打尖用餐——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有命的话!”

“什、什么?”朱灰灰有些吃惊,这位大爷不是过山就要把自己喀嚓了吧?那也太现实了!

“如果你是杀手,第一次行动失败了,之后会怎么做?”

朱灰灰道:“当然是藏起来逃命要紧哪,难道还等人家找来报仇不成!”这么浅薄的问题也来考人,当他是白痴吗?

枫雪色横了他一眼:“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胆小怕死?”

朱灰灰讪讪而笑:“那——那就等机会,开始第二次行动,接着杀,直到有一方死绝了才算完!”

大爷,人家那不叫怕死好不好!那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老命还在,总能报复回来——哼哼!别看你现在是爷爷,老子比较像孙子,但只要你不“喀嚓”掉老子,早晚有一天,咱爷孙两个调过来!咳,虽然机会很渺茫……

“前面不远,就是孤鹰涧。我们要去破碑山,孤鹰涧是必经之路。”

朱灰灰停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侠,您的意思是说,昨天晚上那些人,会在这个叫孤鹰涧的地方等着咱们?”

这家伙也不很笨嘛!

枫雪色略带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也许是昨天那些人,也许还会有别的人。”总之肯定会有一场殊死相拼。

朱灰灰愁眉苦脸地道:“我不明白啊,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咱们……杀你?”

“江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说得清楚原因的。”

枫雪色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谁买了见血楼的杀手来对付他或者……这个家伙。自己虽然不惧,身边这家伙却不让人省心——嗯,见血楼不是一直摸着自己的行踪跟下来的吧?老这么纠缠也很烦人,那么……

他突然顿步,道:“前面就是孤鹰涧了。”

朱灰灰定睛看去,只见两座陡峭的山峰笔插入云,其间相隔百十丈,以一架栈桥相连。栈桥悬空,手臂粗细的铁链上铺着木板,宽约四尺,两侧各有三根铁链做扶手,山风强劲,吹得桥体不住摇,云雾在桥上下漫过,观之如巨蛇横波。

朱灰灰的心那叫一个凉哟!要是从这桥上掉下去,到底下就是一块肉饼哪!

他哆嗦着道:“大侠,这桥这样险恶,敌人都不用出来,只要等过桥的时候,斩断桥索,咱们两人就得归位了!”

枫雪色看看他惊惧的面容,温言问道:“你很怕?”

“你……您难道不怕?”不怕才怪!吹牛谁不会哪!

“怕也要过,不怕也要过,怕有什么用?”

“可我……我还是怕……”

这家伙满脑子豆腐,跟他说这些真是废话!

“你从桥上走过去!”

朱灰灰怒目而视:“为什么让我去?”要杀人就直接下手,少来借刀杀人那一套!当他看不出来么?

“你觉得,敌人是要杀你还是杀我?”

“杀你!”回答得斩钉截铁,然后声音又软了下来,“可是他们以为我跟你是一伙的,所以也不会放过我的。”而且人家嫌他碍手碍脚,第一个就是先宰他——昨天晚上就是这样。

“所以,才要你先过桥。”

“不要!”朱灰灰怒声道。想拿老子当诱饵,门都没有!

枫雪色觉得很无奈,跟这怕死鬼没法讲道理,只要将剑放在他那个小黑脖子上,比说什么都强。

枫雪色检查着栈桥边上的铁索,发现这一边没有被破坏,很好,与自己料想的一样。他直接把剑放在朱灰灰的脖子上,道:“要么,过桥;要么,你就躺在这里!”

朱灰灰又惊又怒,骂道:“去你妈的!”

枫雪色也不恼,只是“铮”的一声,将宝剑抽离了剑鞘。

那把剑映着朝日,冰寒沁骨,刺激得朱灰灰颈子上起了一层小麻点,眼睛也被那锋芒晃得睁不开。

他两只手护住脖子,二话不说,向后转,忍气吞声地向栈桥走去。

枫雪色忍不住微微一笑,虽然欺负一个……一个软柿子有点不太好,不过,谁让这家伙吃硬不吃软呢!呵呵!他最大的优点,就是绝不做无谓之争。

走到栈桥边,朱灰灰向悬崖下望了望,立刻又缩回头来,下面深不见底,望着都觉得眼晕,想到可能会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桥被人砍断掉下去,他就觉得心肝俱颤,两只脚好像不是自己的,说什么也不肯踏上去。

枫雪色食指轻轻在剑背上弹了一下,发出龙吟般的声音。

朱灰灰知道这是警告自己呢,咬咬牙,闭上眼睛,终于踏上栈桥。

悬浮的栈桥突然受到外力,立刻晃荡起来。

朱灰灰惊得魂差点散了,立刻趴下,虽然没被吓得尿裤子,但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回头望了枫雪色一眼,悲痛欲绝地道:“大侠,永别了!”

枫雪色看到乱发掩映中那双满是泪的乌黑眼瞳,不知怎么的,心微微软了一下,转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如果……我不幸那个啥了,拜托您照顾我家花花,平时给口吃的就行,别喂太胖,不然被人盯上再把它红烧了……”

枫雪色失笑:“放心!那头猪交给我了,不过我觉得它做粉蒸肉比红烧好吃。”他用剑拍了一下栈桥的铁索,表示不耐。

“呜,花花,老子对不起你!”

朱灰灰不敢再找理由耽搁,只得哭丧着脸,四肢着地向前爬去——这桥晃晃悠悠,还是用爬的安全点!

一边慢慢地匍匐前行,一边胆战心惊地琢磨:如果我是杀手,会怎么安排这一场伏击?

断桥当然是最省事的!但桥这一端的铁索是完好的,那么,那些人应该是在桥的另一头下手,只等自己爬到中间的时候,他们砍断桥。这样的结果虽然很可怕,但自己只要抓住这铁链不松手,说不定就不会堕下去摔死!

不过,枫雪色为什么让自己先过去呢?绝不只是为了让自己当出头椽子的!嗯,因为杀手要杀的主要是他,只要他不过桥,杀手就不会砍断桥索,否则枫雪色过不去桥,他们还杀个屁啊!

这么说来,自己真正的危险,是在过桥之后——刚过桥他们也不会动手,会麻痹枫雪色,假装这边没有埋伏,放他过到桥中央,然后敌人再杀将出来,将咱二人一锅烩了……

如果是这种情况,自己要怎样应付才好?又或者,敌人在桥两侧都设了埋伏,那自己岂不更没救了?

他心里七上八下,也想不出个好主意,距离桥的那一端,却越来越近了!

三十丈……二十五丈……二十丈……十五丈……

朱灰灰头上开始冒汗,明知道一踏上陆地就是自己的死期,却仍不得不往前爬,真想一辈子赖在桥上啊……

他抬起手,在额头上抹了抹,睁大眼睛向前面看去。

对面的山峰近在眼前,薄雾缭绕,树木扶疏,一座简陋的草亭掩映其间,一点异样都没有,要多安静有多安静。

朱灰灰忽然胆气一壮。

靠!干吗自己吓唬自己啊!什么杀手啊、埋伏啊,这一切都是枫大爷猜的,也许根本就没有呢!

想到这点,不由精神一振,他加快速度向前爬去,快点上岸吧,这桥的别名八成叫奈何桥,真不是给人走的……

在距离峰顶不到十丈之处,忽觉身边有微风扑过,怔然抬头,却见枫雪色的影子在身边一闪便已掠上峰顶。

峰顶树丛中,突然跃出数个人来,枫雪色清啸一声,长剑已然出鞘,挡在栈桥前,衣袖飘飘,与那数人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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