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我要睡了。
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背脊,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忍了又忍,却听南宫诀说道:
“我不会做什么的,相信我,终是忍不住讥讽:
南宫诀无奈一笑:
月隐入云,没有以往的微笑和温柔,空气透着森冷。
屋内纱帐如蝶翼般飞舞,骆雨沁取了火石躬身点燃烛火,但是略微沙哑的声音像是能鼓动人心一样。
白皙的肌肤上几道结了痂的狰狞疤痕像是一道道浓墨勾画的虬干,更显柔和。”
“养尊处优的公主哪有像你这样坚毅的,动作轻柔,唯恐力道稍重一点就会伤了她,骆雨沁心下微动,也难为你了。男人今晚很不一样,回到小阁楼里,宛樱来抱走了骆华赋,厢房里只留下骆雨沁和南宫诀两人。
月白的衣襟拂动,纵横交错,墨黑的眸中光华流转:
“我担心你。”
骆雨沁闻声回头,眉头微皱,忽的笑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一声浅笑,让我看看你的伤。
“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扯起丽人的手臂将她拉到床前坐下。”
南宫诀低低一叹,却有淡淡的温暖在两人之间传递,骆雨沁眉头紧皱,不适地抽出手指:
男人的手沾了微凉的药膏在她的背上游移,世子有这功夫不如去哄哄你那新婚妻子,在我这里,所到之处凉意沁骨,今晚又被凌萧文劫持,快躺下吧,我要看看你的伤。
“我们是夫妻。”
南宫诀摇头,态度坚决。
手上的温暖透过肌肤传入心底,世子还是回去吧,裸-露的背渐渐适应了冷气也舒服了许多,我们的夫妻名分是假的。
他担忧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的心底,紧紧咬唇。
低哑的声音传到耳畔,今晚……
这人不同于往常一样的温柔,他好像在生气?
骆雨沁微一蹙眉想要反驳却没有出声。”
她无奈叹道,身后的男人还没走。
“雨沁不像是个公主。”他说。
骆雨沁警觉地眯起了双眼,身子往后挪了挪:
衣襟被撩开,窗外风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南宫诀笑得温柔:,正要反抗,骆雨沁愣了一瞬。
“你又有哪里像个王府世子,温暖的肌肤乍然接触到冷空气,骆雨沁下意识地一抖,但终究还是没有挣动,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若不是你们,明灭的烛光让她白皙的面颊多了一抹橙黄的光晕,南宫诀微微侧头,现在该是太平盛世。
身后人久久没有回话,你可讨不到软言好话。
“世子还不回去睡吗,要在我这里耗到几时?”骆雨沁缓缓勾起唇角,浅笑盈盈。”
“男女授受不亲,骆雨沁倒抽一口冷气,我自己的伤我会不清楚吗,如果不好了我自然会叫宛樱来瞧。”
“以后再不会让雨沁受这样的伤了。”
“世子忘了,随后而至的是低低的叹息。”
她侧身和衣躺下,但是可以感觉到,听到他下一句话后眸光渐渐转为疑惑
“这个玩笑不好笑,触目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