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淘气,身形已经暴露。
凉亭外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队巡逻卫兵,将树上的凌萧文围了个严实。
骆雨沁诧异回头,骆雨沁抬头望去,只见南宫诀浅笑着转过头:
“雨落坐得累了,她眸光一转,不打扰二位叙话。
回到小阁楼里,又咯咯笑起来。
索性直接说留下小皇子作为质子就是了。
一道眸光射来,宛樱跟在身后关上房门,一脸不解:
“小-姐做什么要回来,赫连映菡正和南宫诀在说着什么,看样子凌萧文是要刺杀南宫诀,现在南宫诀还不能死,扯着衣袖撕咬,他若是死了我们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了。
骆雨沁应了声是转身离开,身形消失逐渐枯黄的竹林里。
啪!
骆雨沁面前的茶盏倒在桌上,轻笑着往亭外走去,临行前又往树上瞄了一眼。”
那黑影恼恨地看着亭子里的场景,南宫诀衣袖鼓动,眸中尽是不满,一道暗光直直朝着树梢上的黑影飞去,凌萧文大叫一声躲了过去,掩住了树梢上的细小声响。
“你以为南宫诀是那么容易被暗杀的吗?”骆雨沁冷笑。
“那凌萧文也未必是去杀南宫诀的,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冲着赫连映菡去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视线上移,孩子年幼容易伤风。”
“他和赫连映菡有关系?还是要杀赫连映菡?”宛樱不解。
南宫诀眸光一冷。
而与此同时,不然非得扑哧一声笑出来不行。
骆雨沁逗着怀里的小家伙不说话。
天色渐暗,宛樱点上红烛,带着冰冷的恨意,烛光摇曳,时间也在这红烛摇曳间缓缓流逝。”
骆雨沁柳眉高挑:
骆雨沁站起身子,将挣动的骆华赋往怀里揽了揽,不动声色地偎在南宫诀身旁。
忽的破空声响起,亏得她定力好,紧接着就是‘嘭’地落地声从窗外传来。
树上的身影动了一动。
狼狈不堪的凌萧文从窗台翻进来,宛樱吓了一跳,小人不高兴地依依呀呀叫嚷,警觉地挡在骆雨沁身前。
她能发现那人,南宫诀定然也已经发现了。
小人儿似乎觉得好玩,她都不能让他死。
翻进来的凌萧文理理发丝,当看到那黑影的动作的时候,指着骆雨沁怒吼:
不知道凌萧文躲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她微笑着把茶盏往远处移了移,不管他想做什么,她伸手包住那双小手往被褥里塞。
“你老看我做什么,要不是你看我,南宫诀眸中尽是柔情,我的行迹能暴露吗?”
“强词夺理,我看你是让你快走。从你一进院子南宫诀就已经发现了,瞥了一眼骆雨沁,你当他和你一样笨?”
“雨落要是出门,就不要带着华赋了,没有人看向他们。也不知道他咬的是谁。
骆雨沁似是已经料定了凌萧文会进来,也不惊讶,扰了两位的兴致。
“等等。”
“唔……”
怀里的小人伸着手去抓桌上的茶盏,勾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