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躬身上前,伸手就要去扯骆雨沁的手臂,宛樱挡了一挡,却被骆雨沁拉到身后。
氤氲的眸中暗涌流动,骆雨沁低眉垂首勾唇浅笑,如果不被怀王抓住彻查一次,他又怎会放心自己的身份,只是不知南宫诀是什么目的……
这个院中,想要她性命的有不下三人,南宫义坤,襄王凌鼎天,再有一个……
只怕是先在正在屋里打着小算盘的赫连映菡。
只是……
她的性命又岂是想要就能要的。
“雨落是孩儿的妻子,不知父王为何要将她带走?”
被士兵拉到南宫义坤面前的时候,身旁的白衣男人突然说道,语气坚定。
一只手紧紧钳制住骆雨沁的下巴,掰着她的脸查看,南宫义坤眸光森冷:
“平白无故地,怎么会烧了书房呢,这个院子里也只有她一个可疑的人,本王自是要带走问询。”
“父王保证只是问询?”
话语中带了三分笑意,南宫诀狭长的凤目微眯,灭顶的压迫感自周身散出。
此事他还不想让南宫义坤插手。
南宫义坤冷声一笑,嫌恶地甩开骆雨沁面黄肌瘦的小脸,朝着身边的管家一努唇,冷笑:
“当然只是问询,如果她能配合的话!还不把人带走!”
管家恭敬地弓着腰,眸光明灭,带着些微的惋惜,朝身后人一摆手。
立刻便有侍卫重新将骆雨沁压住,宛樱想要上前,却也被随后而来的侍卫按住身形。
“南宫诀,雨落不过是你的侍妾,说来也只是一个下人而已,怎么?本王连处置一个下人的权利也没有吗?”
他眸光闪动,虎眼一瞪,冷声喝道,阻止了南宫诀的辩解。
南宫诀狭长的凤眼微眯,眸中尽是讥讽,南宫义坤已经把他的话堵死,他只能微微一笑,笑容温柔和煦,极其温顺:
“父王说笑了,只是雨落虽然是孩儿的侍妾,可孩儿却不曾把她当侍妾看待,更何况有华赋的存在,父王就是不顾孩儿的面子也要顾着你的孙儿。”
骆华赋……
南宫义坤的笑容更冷了,原本已经转过身要走的他又转回身子,眸光凌厉:
“明明是你的孩儿,为何不随我南宫姓,却姓骆,成何体统!”
“父王知道,雨落和华赋流落在外已久,雨落未婚生子,自是不能冠我南宫的姓氏,现在两人已经回来,他日等华赋周岁时再改名字也不迟。”
南宫诀依旧轻笑着出声解释。
现在的南宫义坤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名册丢失一事,还是要查的。
南宫义坤不再多做辩驳,但还是威严地冷哼一声。领着一众侍卫离去,临了只丢下一句话:
“事情本王定会彻查清楚,名册需要再做一份,所有看过名册的人……杀!”
“是,父王。”
南宫诀颔首,雪白的衣摆随风一动,出尘脱俗。
在外人看来,这清丽得如同仙人的绝色男子和威严地南宫义坤实在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侍卫的手劲儿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