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还在聚精会神的施展魂灵力禁锢,因为不想毁掉哮天,他一直非常小心翼翼的进行这个过程,而且哮天的魂灵对力量的吞噬和反抗让蓐收都觉得非常吃力,“看来他饕餮的力量正在觉醒。”
好在经过努力后,禁锢哮天的过程算是平稳的进行着,最明显可以看出来的变化就是化形的力量在逐渐消失,只见着哮天慢慢失去‘人’形,开始呈现出狼的模样。
哮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呼喊“不”,之后就变成了纯粹的狼啸,身体骤然倒下,之后只能听到哮天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悲鸣。连蓐收都疲惫的坐下来调息,“哮天魂灵的抗拒这么强大真是让人意外,不过总算是成功了。”
正在蓐收因为为成功禁锢哮天而放下心神的时候,一只贼眉鼠眼的鼠妖不知道从那里以闪电般的速度窜出,瞬息间击倒奎木,并向哮天冲去。
在这个瞬间蓐收也出手了,一手刀划过,远远的将那鼠妖当场劈的粉碎,然而那只是一串幻影。
天阶实力的狙如并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是多重瞬间幻魔闪的特技和速度,使他能成为相柳手下六部头领之一,多次幻化的数十个狙如,虽然被蓐收一手刀灭掉一串,不过他也成功的欺骗了蓐收的攻击方向,他已经在哮天的身边。而随即而来的心悸阻缓了蓐收的下一次攻击,蓐收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而且正个人有点不听使唤。
就这样狙如得手了,再次一串身影闪过留下这么一句话,“多谢蓐收,费心费力为我们禁锢哮天的魂灵,他日饕餮重生必然要好好答谢你。”
“不许走”奎木再次冲了上来,想截回哮天,一直追出狼家。
奎木发现对方的速度根本是自己不能企及的,但是他依然没有放弃,依靠一路上哮天的微弱气息追赶着。
正当狙如为自己的行动得逞而欢欣雀跃的时候,一个神秘身影从边上以不弱于他的速度出现,出其不意并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的截走了哮天。
眼前这个家伙让狙如非常生气,但是弱于攻击的他对于这个速度不在自己之下,攻击力绝对在自己之上的家伙无可奈何。在狙如他们的安排中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人,狙如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内部的人干的,自己这群人中也只有吴辽有这样的速度,但是这个神秘人的身法不温不火,完全不是吴辽那狂雷一般的风格。
这个神秘的家伙不是别人他就是吴辽,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学着老狼的身法和攻击截下了哮天,这是他答应为老狼做的事情。
后院中的蓐收正坐在那里调息着,心想却在想一个圣阶段无论如何消耗魂灵的力量也不至于对付不了一个天阶,这只能说明他在禁锢哮天的过程中遭到暗算,要么在魂灵枷锁上动的手脚,要么是哮天身上动的手脚,而且此时狙如的话依然如惊天霹雳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这让蓐收陷入沉思:“是我落入了共工的算计,还是他们在哮天身上动了手脚目的只是要对付我,就连共工要禁锢哮天的想法也落入了那个神秘组织的算计。如果说这一切不是共工的阴谋,那么那个神秘组织的首领居然可以如此洞悉人心,并以此安排这样的算计,他的目的就是就是迷惑我,让我疑心共工有阴谋。无论是谁的阴谋这都非常恐怖。只可惜现在我的身体没有一个大周天无法恢复过来,没办法追查下去。”
现在蓐收正在沉思着,他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可是千头万绪无从着手,蓐收叹了口气道:“希望奎木可以救回哮天,那样起码还有机会查查是谁动的手脚;即使哮天真的还有变成饕餮的可能,起码还在我的掌控中。”
此时各家族人马冲了进来,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一见面就指名道姓的质问蓐收。“蓐收,你是否知道哮天有饕餮之像还为他治疗?”
蓐收也是无奈,看样子都知道哮天有饕餮之像的事情了,如果隐瞒反而会坏事,只能如实回答,“知道,因为…”
“你知道有神秘人物在暗中进行什么,却没有通知各家族。”还没等蓐收解释什么下一个问题又扔了过来。
蓐收再次点了点头,不过蓐收刚要再解释一下的时候,就被大家的话的顶着了。
“蓐收对哮天的处理很简单灭了就是了,难道以巫祝你圣阶的实力都灭不掉他吗?”
“你这样纵容哮天根本是不顾西域的安危!你是否有什么企图!”
“把狼哮天交出来让大家灭了他。”
可是现在让蓐收从哪交出哮天来。
“狼哮天不在这里,一定是被他的人带走了,别和他废话了。”一只蛇妖钻出来,阻止大家再问下去,冲上去似乎要对蓐收动手。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退了回来,对着蓐收喊道,“我西域蛇族从此不从白虎家和你蓐收的号令。哼”并甩手离开。
有人开头了,后面的人都应和着,“对我们家族也是。”就是没人敢对蓐收动手的,毕竟圣阶实力不是谁说招惹就招惹的,就这样大家不欢而散。
这蛇妖不是别人正是那委蛇,他在暗中蛊惑大家连番的发问,就是不给蓐收解释的机会,让大家认定蓐收无从解释。而他作出那样的动作就是在给西域各家族的长老们一个暗示,他很想灭了蓐收但是碍与实力只能退却。用极短的时间来完成整个对质过程,并立刻表示从此不再尊从蓐收的号令,就是不给大家慢慢对质好好考虑的时间。毕竟蛊惑的效果对于各家族长老们来说作用的时间太短。
这样事成定局,以后再想回来纠正作用就不大了。
看着各大家族的长老们就这样离开,蓐收心中无限感慨:“无论是不是共工的阴谋,他们算计的都是整个西域。不信任的种子一但埋下他的结果势必让我无法掌控西域。这注定了西域将来混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