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风夹杂着雪片劈头盖脸地给我吹惨了,路上,行人们也纷纷躬身低头双手叉兜前行。
直到回家还在不停地下。
天空渐紫,而后又转为橙色,橙了好久,我很喜欢。
其实很早以前我喜欢的是红色,还是上初中时侯,某个人还因为这个缘故买了一堆红衣红裤红鞋武装全身,去年见到他又配了副红框眼镜
欢喜得以为还是因为自己,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深深感到自己简直孔雀开屏得要命,唉。
后来上了高中,目标转移为黄。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因为我那一屋子黄色调的家具,又或者因为那条黄橙白相间的窗帘。
想想看: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折射到屋中,满眼朦胧的黄一天的心情也随之大好,我想,谁看到那片蒙蒙的黄都会从心底莫名的欢欣起来吧。
美人也知道我喜欢黄,每当她穿着那套上身为小黄T恤,下为橙黄小裙的衣服时我都喜欢到不行。同学录中她憧憬了我们美好的将来:要穿一样的圆领小黄T恤
,还有小背带牛仔短裙!可惜啊可惜,一直没有实施。美人每回都气的不行:亲爱的啊,咱俩啥时穿啊?我每次的回答表现美人都很不满意。唉,明年一定要穿了,不然老了谁还好意思天天穿着牛仔小裙晃啊?
大学后我又该了口味,变成了橙。睡衣拖鞋,牙缸牙刷,书包衣服头绳统统橙。其实事情似乎有端倪可寻,因为黄和橙本身都属暖色调,而且我们家窗帘和美人那身衣服也都是黄橙相间的,这就为我以后转移到橙作了必要的准备。
我想,我是性格开朗的吧,不然为什么总喜欢这些热烈的颜色呢?但是他说:我觉得你其实很悲观。这个人穿着蓝色的衣服坐在我对面说。
是啊,魔羯座的人天生是悲观的。
一直没有告诉过别人。是的,我也喜欢蓝 。
关于写作文
真是不乐意写作文,不是一般的不乐意。
上个礼拜我就开始担心:下礼拜四要当堂写评论了,写啥啊,咋写啊,哎呀,慌乱得不知所以。
本人在写东西这件事上有个毛病,开头不知道写什么,写出来后则刹不住闸,并且,不拖到最后快交卷了誓不罢休!每次作文,看见旁人奋笔疾书,自己呢,只有对牢稿纸着急干瞪眼的份。憋呀憋,总是在快结束时才把文章写好。不忍卒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终于写完了,天哪!
尤惧命题作文,给出个把材料让你在一个小时之内写出一篇800字文章,还是议论的,我就颤。从小颤到大,那些蹩脚的例子翻来覆去用到快烂掉:李白、爱迪生、居里夫人、毕加索,仿佛离了他们就如一场三缺一的麻将,怎么打怎么不对路,怎么打怎么不痛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三人麻将)。高中时有一同学更狠,总用任长霞做例子,做人用她,奋斗用她,甚至连节约都要拽出任阿姨来写两句。语文老师和我们简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说我不太乐意写作文但是作文的分数每每还都可以,不知其原因。
其实抛开议论文来说,我较热爱记叙文,或者某些抒发个人小情感的小文章。我想是因为我不太喜与人争论,不太爱发表自己见解只喜欢记述生活的点点滴滴这种一点点的内向性格所导致的吧。
晶晶则不,对一些事总是有条不紊的道出自己的想法,时而愤愤, 时而感慨。老师们也喜让她发表见地。今天评论课,老师还念了她文章。
我说,你真是适合写评论阿。她言,你则可写些优美文字。我说,那好,咱俩以后就在一个报社把,我优来雅去,你见谁咬谁!
哈哈哈哈
事态会就这样发展吗?嗨,谁知道呢。
越来越深的冬
其实不是很喜欢冬天,因为它的寒冷。但是又不得不喜欢冬天,因为我出生在这个季节。
出生那天大雪纷飞,所以名字里必然有了雪。
一个朋友在刚认识我时说:你的名字很好听!我惊诧万分,可以说我的名字100人里起码有20个人会叫。多么司空见惯的名字,却仍然有人称好。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小名,应该有的把。朋友们叫我小雪、雪雪,甚至雪儿--他一直是这样叫的,虽然我从未回应,只是觉得肉麻得紧。嘿嘿。
爸妈对我总是连名带姓一块吼,晓昕在我同学录的开头写“小雪雪”;丹子每回给我的信中为首两字必为:白痴
晶晶也说,我和霞之间也从来都是把大名呼来喝去的。
我想,这就是某些人之间另类却凝厚的友谊吧,从不因为叫对方的昵称而变的亲近也不因召唤全名而彼此生疏。
冬深了,圣诞节快来了,生日也快到了, 一年一年就这样,又快过去了……
贺卡中的节日
每次打开写字台第二格抽屉,从小学到初中收到的圣诞卡片都满满登登地摆在那里,闹闹哄哄,仿佛马上就都要溢出来的样子。妈总说:快收拾收拾你那地方,乱的呀……我一般都不与理会:全是宝贝呢!
小学一年级的第一个新年收到的卡片上,杨欢歪歪扭扭拼音连篇的字:小雪,新年到了你生日也到了,yuàn(愿)你xiàng(象)雪花一样永远měilì
(美丽)。你的好朋友:杨欢。
二年级以后的卡片上她终于能用全篇的汉语祝福我快乐了。
婉怡每次送我的贺卡和上面写的字总是像她的人一样漂亮,如今她和我在一所学校住一栋楼并且是同一层,你不得不相信人生总是充满奇遇。
当我是个小组长的时候,每到年末,
班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同学都会送我一张贺卡。上言:祝组长圣诞快乐,新年快乐。一年一张,每次都相同的话(由此可以看出我也就组长的命了)。收到后我都对他笑着示意已收到,他一般都酷酷地看一眼,然后继续沉默。每每弄得我一头雾水,怀疑到底是不是他给的,以及他到底会不会笑。
丹子和晓昕的贺卡风格迥然不同,丹子属于通俗派,晓昕则是高雅派。晓昕不光卡片高雅内容也十分高雅,全是英文!每次我都憋着气一点一点翻字典查。
其实晓昕总是含蓄地表达着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我喜欢这种感觉。
丹子则情感热烈,我知道,白羊座嘛,性格使然,我同样喜欢。
高三那年,一个人送了我和美人一人一枚戒指,像是玉石玻璃那种质地。美人的是蓝的,我的是紫色的 。
我的上面有瑕疵,我注意到了,跟他说:“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啊?” 他举起来端详好久 :“哎呀,没注意。”
我不曾介意,仍欢喜得不行,于是送了他一张贺卡,是第一次并且也是最后一次。我早该知道,“瑕疵”就是“瑕疵”嘛。
去年圣诞,寝室四人出去狂HIGH ,结果回来打不到车,
折腾到十一点多,终于回来。CHEN捧着个鱼傻傻地等在那:“圣诞礼物,送给你。”我很呆:“哦,不用……唉,谢谢……”
有些时候人总是固执的。
似乎扯远了,总之,希望大家圣诞快乐吧!
英语的故事
最早接触英语是在老姨那。
老姨高中的学校以日语为外语,大学又念的英文, 现工作在北京, 事业成功家庭美满儿子可爱 , 她简直是我成长路上的指明灯。
那时我还小,正是与姨家姐妹四人沉迷于过家家玩娃娃的年岁, 而彼时老姨就已经开始在一些学校做兼职的英语教师 ,后来突然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认为我们不应该如此之堕落, 守着她这么个语言大师最起码也应该接受点外国文化的熏陶
,于是给我们开课。不过不幸的是她完全招架不住我们,这个哭那个闹的后来索性就不理我们了,
我仿佛只记得她教过我们十个数字的读法,其余的全部忘记了,这就是我从老姨那接触的最早的英语。
后来上了小学,
我们的小学十分的黑心,设了一些老师能收回扣的小班,有微机英语和作文,我那时就表现出了铮铮铁骨决不报任何一班,不能便宜了这帮荼毒残害祖国花朵的伪蜡烛们
。而那帮伪蜡烛对待我们这些宁死不屈的小硬汉唯一的招数就是让我们干活,打扫教室,打扫办公室,打扫操场。真服了他们。后来的我们实在扛不住了,只好委曲求全地报了个把班
。 我报的英语。
说实话,那时的我模样俊俏机灵活泼颇得老师赏识,
所以英语还不错,我还记得因为结业时成绩比较优秀,我们那个大眼睛的英语老师眨着眼笑嘻嘻地奖励了我一个大演草
,上书“成绩优异再接再厉”云云。我当即心花怒放对老师的好感又加深了八分,
恨不能把老师据为己有,不过毕业在即我也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对着那个本本睹物思人了。
到了五六年级之时,为了更好地与初中英语接轨,我与几个小伙伴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个家庭式的小型教学班 ,任课者是一赵姓老太太
,就在她家中授课。此老太教学经验丰富方法得当,在她的谆谆善诱下,我初一时成绩基本保持良好稳定趋势。后来老太由于身体不适不再教学,我对她甚是怀念。
初中班任是教英语的,初一时凭借在老太那的所学我混得还不错,分数时常保持在95分之上,可是到了初二成绩突然急转直下,
一些八十多分的卷子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依稀记得初见那些卷子两眼昏花天旋地转之感
,后来随着这种卷子的增多我也呈现出虱子多了不怕痒死、猪不怕开水烫之趋势 ,
渐渐变得麻木起来。这种状态持续到在中考我的英语考出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好成绩时然后我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个可塑之才。
我高中一年级的英语老师是个有一头长长黄头发的高个年轻女人,非常严厉,每次上课都提问上节笔记内容,一般是这样,她用手敲击某一桌桌面。好了,后边这一排的人都倒霉了,回答不上来就站着然后接受劈头盖脸的一顿神骂,我们都十分恐惧。但这也从侧面提高了我们这个班整体的英语水平
我想如果不是高二我们换了英语老师,我也许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对英语毫无感觉但又知道其深为重要可就是烂泥糊不上墙的状态了。
我觉得英子不适合当老师,尤其是英语老师,典型的入错行。她声音微小,体格薄弱,毫无威严,题讲得也不深入透彻。通常是底下乱哄哄,她在上面有气无力地喊:还有没有问题……回答她的只有嗡嗡声。偶尔有一两句“第四题!第七题”的回答,她也讲得不甚了了,辜负了问题人的一片苦心。
我的英语就如此这般地堕落了,堕落至今。
唉,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新学英语的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迎头赶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可是假设不成立,所有一切皆白扯。
要考试了,祝大家和自己考出好成绩吧!
再咋说也得把四级过了啊,要不直接办个假证也蛮好, 哪家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