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花泣雪不解。
慕凉被问得一愣,耳根泛起了莫名的红晕,干咳一声,看眼求知若渴的女人,俯身贴在她耳际,慢慢地说着什么。
“你去死吧!”花泣雪听完他的解释,小脸刷地就红透了,攒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眼里泛起了水雾,羞得不行。
“宝贝儿,别打,打疼了,我心疼。”慕凉一把包住她的小手,亲昵地放在嘴边吻了吻,笑得异常邪肆。
“我不想再看见你啦。”花泣雪抽了两次都没将手抽回来,再次恼羞成怒地低吼,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可爱。
“腰不酸了?”慕凉将她搂紧,不让她乱动。
花泣雪闻言,黑着脸瞪他,变脸只不过是瞬间。
突然,一个蓝色瓷瓶从外面抛了进来,花连风偷瞄了里头一眼,笑得好不促狭,“凉小子,一会儿上药要忍住啊,老头儿可不准你再欺负雪丫头!”
慕凉眯眼扫了门一眼,抬手接住瓷瓶,一道幻力随手朝门处袭去,将门关上,阻隔了某老头儿看戏的表情。
“上什么药?不是吃的?”花泣雪脸色不那么黑了,有些奇怪地看了那蓝色瓶子一眼,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咳咳,阿暖,昨天是你的初次……”慕凉干咳一阵,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看花泣雪,握着瓷瓶的手微微冒出冷汗。
花泣雪开始不知道他的什么意思,但聪明如她,在看到慕凉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想不明白都不行了,呆呆地看着他,她这回是真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了。
“阿暖……”慕凉半天没听见动静,眼神飘回花泣雪脸上,见她在发呆,喉头动了动,凤眸眯了眯,大手伸进她的被子里……
“慕凉,我们不要上药了好不好?”花泣雪反应过来,无力地按住他的手,呼吸变得很轻。
“阿暖,不上药……你会很难受,万一留下后遗症……”慕凉看着她,咽了口口水。
花泣雪的的脸又染上了淡红,微微撇过头去,有些氤氲的双眸看向别处,突然身子一僵,不能动弹了。
“阿暖,这药必须上,我怕你反抗,就先禁锢你一下。”慕凉有些心虚地笑着。
“慕凉,我快把我放开!”花泣雪死死地咬着唇,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宁愿疼着也不要他给自己上药,他想羞死自己么?
“阿暖,你是我的女人,就……咳咳,别害羞了。”慕凉干咳两声,轻声哄着,这不上药,她难受,他心疼哪。
“不要……”花泣雪努力想冲破他的禁锢,奈何自己差他太多了,心里又急又羞。
慕凉微微眯眼,指尖紫光一闪,某个小女人突然失了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脸上的燥热,慢慢掀开了她的被子……
花泣雪微眯的美眸里蓄着泪,红着脸,第一次生出将慕凉千刀万剐的冲动!
折腾了很久,慕凉终于面带潮红地走出了小屋,深邃的黑眸此时染上一层水雾,握着瓷瓶的手不住地收紧。
“凉小子,你去哪啊?”花连风正给大花顺着毛,见慕凉双脚虚浮,一脸呆愣地朝前走,有些奇怪。
“我……去趟寒池。”慕凉眸光闪了闪,继续朝前走。
“寒池?你落东西在那了?”花连风更奇怪了,没事儿去寒池干什么?
“不,我去洗澡。”慕凉越走越快,步伐越走越凌乱,到最后,竟然是飞身离去了。
“大花,你说,这凉小子刚刚不会真的忍住没把你雪主子给吃了吧?”花连风一脸的稀奇,看来,这小子还真的很疼媳妇。
大花似乎是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虎眼瞪了瞪,随即眯了起来,似乎是在笑,嘴里还发出不明的咕哝,抖了抖脑袋上的毛。
翌日。
“师父,你看见慕凉了么?”花泣雪出了屋子,抱住扑上来的大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花连风,淡淡地问。
“奇怪了,凉小子怎么会不在你身边?”花连风一脸的惊奇,那小子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雪丫头身上的。
花泣雪眯了眯眼,心里有些空,只不过一会儿没见他,便有些想念了,她对他的依赖,比想象中的深哪。
“吼!”大花低吼一身,在花泣雪怀里蹭了蹭,看着她的大眼里全是委屈,主子这么久不来看它就算了,可她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都不搭理自己。
“自己去玩。”花泣雪摸了摸大花的脑袋,对它眼里的可怜兮兮感到好笑。
大花甩了甩脑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往前挪了几步。
“丫头,我知道他去哪了。”花连风突然诡异地笑着,撸着胡子看向花泣雪。
花泣雪抬眼对上花连风戏谑的眼神,淡淡的声音里有她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急切,“师父,他在哪?”
“寒池咯。”花连风哈哈大笑,他想起来昨天那小子说要去寒池洗澡,估计洗了一个晚上,不容易啊,哈哈哈……
花泣雪眼里闪过疑惑,不知道慕凉去寒池干什么,脚下也没停,朝着寒池的方向走去。
“真是没良心哪,知道自家男人在哪了,都不管师父了。”花连风在一旁感叹着,但眼里却全是笑意,小丫头跟凉小子在一起,他看好他们。
花泣雪脚步一顿,回头凉凉地看了自家师父一眼,干脆脚尖一点,飞身离去。
大花见主子又走了,耷拉下脑袋,蹭着地上的雪,自己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