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谷内,那位名为青衫的男子也没再多的和我客套,直奔主题:“好,就请姑娘三步之内作一首诗,诗中要带青衫二字。”青衫说完后退了一步,看着我,右手向前一伸示意可以开始。
三步作诗?我微微皱眉,古诗对于平仄要求十分严谨,我以前曾经尝试过,但都因为那些繁琐的格式而败下阵来。思量再三,只好借用一下刘长卿的诗作了。我不缓不急的迈着步伐,张口道:“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
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衫今已误儒生。”
但是等我念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疏漏,我现在还不知道身处在什么朝代,若此时正好是刘长卿生活的年代或者他死后的年代,那么我岂不是自讨没趣?我的喉咙微微的上下挪动着,手不知不觉当中已经伸在额前,我静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好一句,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青衫眼中满是惊讶和赞赏,双手一拱,“此关,过了!姑娘顺着这条小径走,自有人等候。”
“在下谢过了。”我暗暗呼出一口气,手也从额前放到了胸前,轻轻地拍着。刚才真是有惊无险,我兀自这么边想边走着。
直到尽头,我站定看到四下无人不由感到奇怪。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影子,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依然在身前:“这关,由我来镇守,如果姑娘后悔了,大可离去,在下不会伤及姑娘性命。”
我抿了抿唇,从他狂妄的语气我似乎能够意识到他的武功定然不弱。但是那老者说我有武功,倒不如借此机会试一下,我身上的武功到底如何。我冷色道:“不必了!”
紧接着我右手向对手的面门劈去,速度快的带起了一阵风,风声撕裂了这幽静的空气。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身子向左一斜避过了。刚避过,我又向左砍去。男子连着险避了几次,立马一腾身翻到了我身后,对着我身后就是一掌,掌风强劲。我在感觉到身后不对劲,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向后飞去,衣袂飘然,发丝纷扰。我心里暗道不妙,对自己的武功也产生了怀疑。我脚向壁面一蹬,使出我最快的速度和力道,右脚朝男子脚后膝盖处扫去,双手狠狠的把男子肩膀向后压去。男子应声倒地,正欲起身。我左手摁住男子双手,右手拈来一片叶子抵在男子脖颈处,嘴角一勾。双指用劲,本是脆弱不堪的叶子被直插在树枝上。
我起身,颔首微倾:“承让。”
男子一跃单膝跪地:“姑娘好功夫,在下自愧不如,姑娘顺着这壁上攀,本谷的人会在那恭候姑娘。”
“多谢兄台。”我左右脚轮流点地飞到了上面,放眼面看到了一处圆形台,于是双手平展飞到了台上。
那位老者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笑着看向了飞身而至的我。说来也奇,我从来不曾习得武功,但是临场只是却可以运用自如。
此时此刻的我是众人的焦点。台下议论纷纷。
“没想到此次闯谷的是个女子。”
“竟然还闯到了最后一关!真是史无前例!”
“不知她会表演什么才艺,我们谷里可是各个才艺的顶尖人物都有,不要让众位扫兴才好!”
我听着台下褒贬不一的言论,心下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常言道:出奇制胜。自己虽然对琴棋书画不通,但是却精通歌舞。只是不知道没有了伴奏,自己是否能演绎得当?正当我准备开唱时,又杀出了几个黑衣人。这时候有人闯谷,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其他地方的人力都比较少,自是捣乱的好时机。
我看着这几个黑衣人,玩了玩嘴角,眼里划过一丝玩味。我对那几个捣乱的人勾勾手指,示意他们过来。
为首的那人,举着刀,大笑着:“那个姑娘倒是长得不错!大爷我去会会!”
我身姿大摆,舞蹈动作幅度轻快而大,嘴里哼出了一连串的调子,歌词。
妈妈说弹钢琴要气质的旋律。
但我怎么弹半天都是卡通主题曲。
爸爸要听古典哥哥想听摇滚嘻哈。
但是我还是喜欢改编爷爷的京剧。
我坐着唱站着唱躺着也唱。
啦啦啦切萝卜的节奏请快点跟上我。
吃饭罗睡觉罗装听不到。
因为我还想唱还想弹自以为废寝忘食。
GoGoLet’sgo。
把所有的噩梦全部没收。
通通举起手跟着我的音乐。
一起摆动一起点点头。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继续唱着歌。
看阳光在微笑很天真。
敲着琴键的浪漫不知道属不属于我。
白马王子晚点出现没关系。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是否该睡了。
许个愿明天更快乐。
妈妈说睡觉前听我唱儿歌。
所有烦恼全部忘掉了。
等着彩色的气球都飘在空中。
我把愿望全部都许在夕阳过后。
大树下的苹果真的真的甜了过头。
是谁咬了属于我粉红色的馒头。
哦爸爸说妈妈做的菜太油啦啦啦。
哥哥说他女友弹琴才是一流。
爷爷说为什么他头发不多吹着风。
为什么都没有头发也一样动。
GoGoLet’sgo。
把所有的噩梦全部没收。
通通举起手跟着我的音乐。
一起摆动一起点点头。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继续唱着歌。
看阳光在微笑很天真。
敲着琴键的浪漫不知道属不属于我。
白马王子晚点出现没关系。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是否该睡了。
许个愿明天更快乐。
妈妈说睡觉前听我唱儿歌。
所有烦恼全部忘掉了。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继续唱着歌。
看阳光在微笑很天真。
敲着琴键的浪漫不知道属不属于我。
白马王子晚点出现没关系。
天空的雨停了我们是否该睡了。
许个愿明天更快乐。
妈妈说睡觉前听我唱儿歌。
所有烦恼全部忘掉了音乐结束,舞蹈完成了最后一个亮相的动作,捣乱的人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被谷里的人收拾走了。知道吗?其实我从来没有试过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此欢快的唱着跳着,不管最后他们是否收留我。我都已经感到满足了。
台下如雷的掌声此起彼伏。
“好啊!”
“难得世间还有如此奇女子啊!”
“是啊!”
老者从凳子上起身,赞赏的笑着:“好!你从今天开始便可以留在此处了!”
“在下芳名水影月,多谢谷主收留。”从他的排场我已可以看得出他在这里的地位。
“恩,青衫,剩下的交给你安排。”
“是,师傅!”青衫一个优雅的转身,“水姑娘,请随我来。”
我跟在青衫身后缓缓的走着,刚才一心把心思放在了闯谷上,现在有了空余。我便用余光打量着青衫发现,他衣着青衫,阳光从侧面勾勒出男子的轮廓,小麦的肤色,茶色的眼眸,健朗的身材,和我站在一起比我高出了半个多头。
“青衫,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微笑着看着青衫,黑蝴蝶般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你以后也可以叫我小影。”
青衫转过头看着我,我明媚的微笑撞入他猝不及防的眼眸,他踌躇了片刻后欣然的答应了。
我们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