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对无言的一前一后走在学校的林**上,我记得那时候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的梦而已,根本没想到我们可以一起漫步在这里,这个拥有我们交错时光记忆的年华里。
“你没事吧?”向木的话打乱了我的思绪
“没事,有你嘛!”我也学会了不经意的甜话
“那个,你以后不要再和他那么亲密,我会很不开心的。”向木那精美的令人心动的面孔上有了以往不一样的色彩
那是男子动情的色彩,那是能使一位普通的男生也变得耀眼的色彩,更何况他这么美的男子,也许那才是他真正征服一切的美丽。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样的美丽,静静地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不一样的心动,那不是程峰带来的不适的心悸,那是深入灵魂的感觉,那是爱在一刻找到宣泄的缺口的酣畅。
“恩。”我知道我的脸色很正常的红了
我和他走向校门口,我本来打算和他一起走回去的,不过眼前的情况彻底的让我傻了眼。
“少爷,走吧。”一排排整齐的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我们的面前
我很烂俗的说了一句很正常的欠扁的废话:“你是少爷?他们你认识?”
向木似是很欣赏我的这种傻里傻气,温柔的说:“车上解释。”
一名男子轻轻的打开车门,我慢慢的爬进去,擦了我手上的汗,如不是旁边还站的一喘气的向木,她会以为她这是遇上绑架了呢。
我看着这种高档的轿车,心里充满了疑惑,这种车若不是她和妈咪在杂志上看过,就不会认识了,不是她穷的没见过高级轿车,只是她很少见这种的而已。
车里只有她和向木,还有开车的司机,等到缓过来时,纪忆终于问出了她的疑惑:“那群人是谁啊?你到底是谁啊?”
向木笑着说;“你以为你拍电视剧啊?失忆这种剧情不适合你,我不是向木,还能是谁啊?”
“呵呵,我这不是缓解一下刚刚的气氛嘛。”纪忆傻傻的笑着
“我的父亲算是有钱人吧,所以,你不是看到了吗?”向木就这样轻描淡写着
“这样如果是有钱的话,我家就该去讨饭了。”纪忆第一次对她那殷实的家境产生自卑感
“你这是想什么啊?我真的无法理解你的思维。”向木无奈地说
“哼,现在这是嫌弃我了!有钱的人就是这样。”我假装掩面偷笑,却还是装着一副快哭的样子
“你…你这是玩我呢!”向木原本准备安慰我却无意间看见我的偷笑,他立即采取反攻措施骚痒。
“呵呵呵….你什么时候这么俗气了,这招也用啊!呵呵…我不说了!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怕痒….”我一边求饶一边笑的不止
他停住手,轻轻的说:“你说你不是有钱人吗?那为什么三年前还驾着私人直升机飞回校园,那为什么我所认识的阿姨那么阔气?”
“呵呵,那是我妈咪的钱,不算我的。”我干笑着找借口
“那照你这么说我就是一个穷光蛋了,还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倒霉鬼….”向木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放
“木头,我错了,我们都穷,我再也不说你有钱了。”我还以为向木动气了,于是抓紧机会承认错误
“哼。”向木转过身子,看向窗外
“死孩子,还给我耍小脾气。我也不理你了。”我也看向车外
但是车内的温馨还是像脱线的木偶般无法控制的流荡在空气里,这样的甜蜜
司机终于打破了沉默:“少爷,女孩子是要哄哄的,像您这么小孩子气,她会跑的。”
“是啊是啊。”我也在一旁附和着
向木轻轻的转过身子,用腻死人的温柔对着我耳旁絮语:“纪忆,你死定了,我的脸面也让你丢光了,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随后扯着邪邪的笑容。
我看着他的笑容,看着他那精美的脸上终于有了色彩,心里的感激与爱更深深的刻印在我的灵魂处,久久的难以挥散…
我们就在无聊的调侃声里度过,终于在黄昏时刻回到了家。
“少爷,您的父亲会在这个星期接你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刻司机提醒着向木
向木就和没有听到一样直接拉着我向家里走去。
我看着站在家门口那一排排人影奇怪的问;“向木,他们不在我家住吗?”
向木用他那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怎么?你要他们那么多人挤破你家的房子吗?”
“我”我无话去回答
“纪忆,别管他们了,现在他们已经回去交差了。”向木拉着我继续向家里走去
我偷偷的回头一看,果然已经没人在那里了。
“啪。”天上还真的掉下了馅饼(这是拉花,庆祝用的),我一开门就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妈咪和小梦穿着一种吓死人不偿命的像是衣服又像是麻袋的东西,眼睛上还涂着我经常熬夜才会出现的烟熏妆。
“吓,你们这是干嘛啊?”我很没有情趣的破坏眼前的状况
“你说呢?当然是欢迎你和向木回家啊!”小梦一脸你真是白痴的嘲笑面孔
“妈咪。”我不嫌弃的上前拥抱着久别的妈咪,没去理那个爱损我的小梦
“乖,我家七都这么大了,看来我也正在步入更年期的行列。”妈咪明明是比尔盖茨哭穷呢
“切….”我,向木,小梦拉长了声音表示□□
“好了,别都傻站在这里了。走,去客厅,纪圣还在那里等着呢。”妈咪的话似乎透着点邪气
不过,确实是够叫我惊异的,这可不是惊喜啊!这是在我被妈咪推到客厅的唯一想法。
纪圣一脸受到摧残的表情,略带着点无奈,略带着点不甘,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除了对游戏痴迷外的生活的一面使着他的小性子
我假装不知情的问,就当是满足妈咪演戏的欲望“纪圣,你这是怎么了?你什么时候从良了,不玩你的游戏改玩化妆了?”
显然妈咪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竟也在一旁插嘴道:“唉,这孩子偏要让我们给她化妆,这不,因为化的太好看了,在惭愧自省呢。”
向木,小梦在一旁观着好戏。
可是,人不是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嘛,敢情妈咪是亲的将纪圣当成女生了。不过这也不怪她,谁让那些同胞们总是怀着种男色轻女色的思想,而妈咪呢,就是喜欢对着干,就成了眼前这副情景。
纪圣撇了撇嘴,轻轻的说:“妈咪,你不是说就维持一个小时这个装束吗?这都已经一个小时零几分了,我不陪你们了。”
纪圣正要走开时,我和妈咪,小梦,向木直接将纪圣摁了回去,继续我们的座谈会
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这一晚,有人兴奋,也有人悲伤;有人想念过去,也有人珍惜现在这一份稀有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