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该关心的是你们自己,我,就不必你们烦心了,因为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知道吗?本来就是我的!
居然还敢利用这点来对付我,真是可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是,该用什么办法才让她们都吓得半死呢?独自思索中……
见阮惜一副苦恼的样子,萧淑妃和华贤妃以为是那些话让她害怕了,她们就知道!违抗了皇上的旨意谁不怕呢,虽然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又哪会允许她挑战自己的权威,见阮惜那苦恼的样子,她们二人心中愉悦!
这天狐殿原本就是因为那小天狐喜欢,皇上才特地叫人重新按金椒殿那般建筑,对一只小宠物如此,任谁都看得出来皇上是非常喜欢那天狐的,就如昨天,那天狐去世,皇上居然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想把那害死天狐的豹猫杀了替它‘报仇’。
而且听说那小天狐的尸体还是皇上亲自埋的,据说还埋进了皇家陵园!等等这些事迹,无一不是皇上对那小天狐的特别,现在呢?天狐走了,这天狐殿是皇上唯一怀念天狐的地方,可想而知皇上是多么宝贵这里,而你,居然敢擅自进来,公然违抗皇上,所以这次你怎么都跑不了了!
“辰妃,如果你求我们,给我们磕磕头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跟皇上求求情,帮你减轻些罪责,也让你能好过点!”萧淑妃也说道。
现在她已经被她们拿到命脉了,这下子看她们怎么折磨她,这妖猸子竟敢独占皇上,她们不把她折磨死才怪!
先前打好的算盘都抛掉了,因为原本还有些担心,现在有她这么大的把柄在手哪还需要担心什么?该担心害怕的人是她才对,擅闯天狐殿和打伤贵人,两条罪名看她怎么办!
“是啊,天辰好像说过不能擅自进入天狐殿的,你们两个快跟我磕头认错吧,再说些求饶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们减减刑。”
阮惜笑看着她们二人,觉得还是实话实说好了,想那么多怪费脑的。
“辰妃,你居然到现在还不认错,难道是想皇上狠狠的惩罚你吗?”
“辰妃,难道你还想威胁我们吗,最好是快点给我们磕头认错,不然……”
对于阮惜能直呼皇上圣名,她们肯定是嫉妒不已!拥有这个权利为什么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这女人!所以对阮惜的仇视就更深了,恨不得把她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践踏一番!
“我说的话难道你们还听不懂吗?跪下来跟我认错我就跟你们求求情,不然天辰不会轻易饶了你们。”
阮惜原封不动地把她们威胁她的话还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阮惜可是很有礼貌的!而且,她所威胁的话绝对比她们要有把握得多!
“辰妃,你是什么意思,到这个时候还想编什么谎话么?”
“辰妃,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你会觉得皇上会帮你而不帮我们,现在我们和那躺在的翠贵人可是人证,还有她身上和脸上的伤都是物证,人证物证都在,难道你还以为皇上会帮你么?”
“因为这天狐殿昨晚天辰已经说了,以后赐给我啦!但没有把那不得擅自闯入的命令去掉,所以呢,我打那翠贵人是她不懂礼仪,擅闯这里不说,还敢动手伤我,所以我打她那是出于自卫!至于你们两个,我说了,最好是磕头谢罪,不然天辰不会放过你们!我也一样不会留情!”
看吧,这小狐狸真是大大滴狡猾,居然说这天狐殿昨晚是绝天辰送的,貌似昨晚那冰山什么都没说吧,但是,阮惜说他说了他就说了,那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又哪分彼此呢?
“你胡说,皇上不可能把天狐殿赐予你,你骗人。”
“对,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两人一听阮惜这话,心里都惊吓到了,但嘴上都不饶人,因为如果她们认罪了,那就意味着这原本是要来给她下马威的就颠倒了,自己没抓到狐狸不说反而惹了一身骚!而且自己成了那擅闯天狐殿的人,那皇上定不会饶恕!当下除非她有证据,否则就是假传圣旨!
“我假传圣旨?那我们到天辰那里去问问吧,看看他昨晚有没有和我说过,要不是天辰跟我说让我过来看看喜不喜欢,我才不敢来呢,宫里哪个不知道天辰对那天狐的喜欢,你二人自己想想吧,要是没有天辰的允许,我怎么敢擅闯,我才封了辰妃不久,没有傻到这么快去惹怒天辰,你们说,我是不是假传圣旨呢?”
阮惜的这番话犹如一盆冰水,直接泼往那萧淑妃和华贤妃,让她们清醒清醒。
是的,她一个妃子哪敢假传圣旨!就算皇上对她真的是宠爱到了极点,那也不可能把她和皇位看得一样重要吧!敢假传圣旨,那就意味着皇上的权利被别人占用,他又哪会允许!哪会允许别人去碰他的的权利!威胁到他的皇位!再者,自己以前的身份是宫里的‘宫女’,哪会不知道皇上对这天狐的溺爱!而且她一个刚刚受宠的妃子,又这么精明,哪会不知道珍惜皇上的恩宠而跑来这动皇上的东西,所以有两个可能:一是她不想活了,二是她的确得到皇上的允许!
谁不想长命百岁?谁不想活着?而且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很得皇上宠爱,吃好睡好的,哪会不想活了,所以得出的结论是她的确得到皇上的允许了!
辰妃说得这些话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聪明如萧淑妃与华贤妃二人又哪会听不懂!
当下二人就回神过来有些发惊了,还真有点羡慕那晕去的翠贵人!心里大骂,宫里那些人是怎么传的?不是说辰妃是擅闯天狐殿的吗?可为什么没说天狐殿已经是她的了!要让她们知道是谁散播那谣言,肯定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