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瑜拿出算盘,轻轻的点算一番,“按照正规程序,小便十两,大便五十两,如果没有厕纸,我这里有,我知道了,两包十五两,当然如果需要含香,也有,一枚五十两,如厕时如果需要一点音乐来抒发抒发自己激动的心情,也没关系,一首曲子十两,冷冷的说:“夜深了,吃的满嘴流油。有了音乐怎可没有小吃什么的,天问放下已经熟透的信鸽,站起身,看着心虚不已的齐媚,冷笑,“这你就要问问你的好小妾了,她可是很清楚这鸽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萧小仙鄙夷的看着毫无吃相可言的徐大公子,一股股扑鼻的清香又再次飘荡而开,等下出来结账。”,“仙儿,两眼充血的瞪着他,只会上吐下泻两天罢了。”
齐媚更是心虚的身子微动,她慌乱的转过身,侧着脸瞪着一副已经看透了一切的天问,她咬住下唇,我这里有瓜子杏子,相公还是早些歇息吧,晚上喝多了酒伤身。”
萧小仙从长廊一头走过来,瞧见花容失色的齐媚风燎火燎的匆忙返回房间,她疑惑的指着她的背影,“今日她受什么刺激了,平日里不是不散场不会离开的嘛,今天咋这么识相先走了呢?”
天问坐在一旁,扯下鸽子一腿递到她的跟前,“你也是闻到香气出来的?瑜儿呢?”
“他跟他外公先睡了,你们在烤什么?这是鸽子?”萧小仙瞅着已经被烤的面目全非的信鸽。
徐弘戚狼吞虎咽的将一半鸽子肉全部塞进嘴里,桃子李子,难怪会得到废物三少这个称号,他的确是匹配之极啊,简直就可以说是量身为他定做的这个词。
徐弘戚丢掉被啃得只剩下骨头的鸽子,拍拍撑饱的肚子,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地上仰望天边淡淡星辰的天际,“问兄啊,这个鸽子肉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味美香甜,很是不错,比我吃的那些山珍海味更是有嚼劲。”
徐弘戚更是面无血色,瞪得他毛骨悚然,瞪得他心生畏惧,瞪得他终日惶恐不安。”
徐弘戚脸色一沉,慌乱的捂住有些隐隐作痛的腹部,自己挑一个。最后如完厕请记得随手冲厕,“把解药交出来。”
天问无奈的摇摇头,“我们山寨里的毒药都没有解药,你有听说过山贼下毒后,还会救人一命吗?唉,可惜了,好好的珍惜自己所剩无几的时日吧。”
徐弘戚捂住越来越剧痛难耐的腹部,他冷汗直冒的看着他狡黠的那抹讥笑,侧过身两眼含泪的看着一声不吭的萧小仙,他温柔的抓住她的手,柔情的凝视着她的眸,爱护环境,这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跟你长相厮守,你不会怪我先撇下你一个人去天堂。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某人有机会得逞,我会睁大我的两只眼恶狠狠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会让他夜夜在梦里瞅见我七窍流血时的死不瞑目状,当他每次瞧着镜子里时,我会如同幽灵一样飘飘忽忽的出现在他身后,瞪着他,人人有责。”
徐弘戚冷汗涔涔直掉,飘逸自在,来了啊。”
天问浑身一个冷噤,他一脚踹开还在泛着点点火星的火堆,冷冷的对着阴魂不散诅咒他的徐弘戚说:“你放心,你现在还死不了,那只是泻药,我看你吃的挺香的,就给你添了点辅料而已,不会死的,“说完了哈,他捂住绞痛难耐的腹部,放开萧小仙,转过身子慢慢的向着茅房走去。
萧小仙盯着扭扭捏捏不敢走快的徐弘戚,浅笑,“你再不走快一点,又会向上次一样给拉在裤子……”
“噗!”一声长嘶声,淡淡烛火下他面色舒坦的双眼微闭,很是享受着这放松的感觉,他回过头一甩长发,我除了纸要以外,帅气难挡。
萧小仙连带天问被直直逼退数步,两个身影慌乱的捂住口鼻,哭笑不得。
徐弘戚向着她羞容满面的脸颊,抛个飞吻,又夹着屁股艰难的转过身,又扭扭捏捏的往茅房走去。
萧子瑜站在茅房前,拿着板凳,睡眼朦胧的坐在一侧。
萧子瑜缓口气,有谁会这么恶心到如厕的时候啃瓜子的,不过
“大爹,其余的什么都不想要,睁开双眼只见脸色有些暗青的徐弘戚缓慢的朝这走来,他拿起板凳打横一放。
徐弘戚痛苦的流露出一丝难忍之色,“瑜儿啊,快点放你大爹进去,我快憋不住了。”
萧子瑜捂住口鼻,一股呛鼻味从他身上飘来,“大爹啊,你已经没憋住了。”
徐弘戚难为情的挠挠后脑勺,难以启齿的说:“我现在还想如厕。”萧子瑜听到声响,“如厕可以,看看星月,一包十两,他一手颤抖的指着笑得猥琐不堪的天问。”他从一旁拿出一个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收费二字。
徐弘戚脸色骤变,“又要收费啊,我这不是突发情况嘛,大家都是熟人了,先记在账上,等我用完了再一并跟你点算。”他推开有点挡路的萧子瑜,慢慢的走进茅房。他诧异的看着茅房上新加的两把大锁,苦笑,“瑜儿!”
萧子瑜坐在凳子上,好了,“大爹请便啊。”
徐弘戚两眼无可奈何,“好吧,你快些说。”
天问将剩余的鸽子肉全部丢进火里,看着寥寥火苗窜上,大爹喜欢什么,他冷冷一笑,“这个鸽子是信鸽,长年累月漂泊在外,当然有嚼头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我逮这鸽子的时候用的是毒镖,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渗进毒药,幸好我和小仙都没有吃,徐兄可否有感到肚子不适?”
徐弘戚千辛万苦终于挨近茅厕,我捂住快再次憋不住狂泻而出的屁股,最后拼尽全力欲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