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仙别扭的摸摸萧子瑜的脑袋,暗示着他说说话化解化解尴尬的气氛。
萧子瑜回头笑意满满的对着眼前的四个男人,撇起嘴,“都是我娘不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是她想着一次性干掉你们四个男人,先劫财,后劫色,没想到事情败露了,更没想到你们都那么喜欢床底,一个接着一个赴汤蹈火的栽了进去,其实要藏身,这里有很多藏身的地方啊,衣柜,窗帘后,还有浴盆里,其实瑜儿也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着了魔似的窜床底了,就这样,我娘的阴谋败露了。原谅我这个还未长大的亲娘,回去后,我会好好的教导教导她知足为乐的。”
她目瞪口呆,再次无言以对的转过身,悲凉的后背更显悲哀了,她彻底解释不清了。
1号红衣更是大惊失色,指着她诱人的后背,颤颤巍巍的说:“原来你才是采花贼!”
“够了,我如果是采花贼,你一进门我就吃了你了,哼,给我一边呆着去。”萧小仙急不可耐的丢开碍眼的红衣男子。
天问冷冷的看着地板上妖冶妩媚的人影,冷笑,“我堂堂黑虎寨寨主,没想到会被这样一个小女子给逗着玩,真是传出去让人好看笑话。”
徐弘戚站在一旁也是冷艳一笑,“我堂堂宰相府里最德高望重的三公子也是这样被戏耍一道,以往只有我戏耍女人的,没想到时至今日,我还有这一天。”
薛子林同样冷冷一笑,“我堂堂薛王府大公子,也被愚弄了,刚开始我是打着俘虏她的旗号来的,没想到到最后却被她给俘虏的毫无尊严。”
白玉禾瞅见众人的失望脸色,诧异的看着萧小仙微微颤抖的双唇,“其实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来打酱油,路过,借过……”
1号红衣惊耳骇目的看着三个背景骇人的男子,踮起脚尖,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栈,只听楼下传来一声惊叫声:“突发情况,收队!”
萧小仙皮笑肉不笑的呆呆愣在一旁,“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我们分手吧。”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更是毫不回头的走出客栈。
萧子瑜轻轻的拍下萧小仙落寞的背影,安慰的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四棵树上同时吊死呢?”
“有你这么帮倒忙的儿子吗?虽然我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分不分手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损失,说实话我应该高兴才对,终于摆脱了这三个倒霉男人,只是我的玉禾,我没让他也走啊。”
清早阳光和谐的照进屋内,萧小仙懒懒散散的伸个懒腰,简单的换好一袭行装后,背上包袱,抱起仍旧熟睡不醒的萧子瑜,乐哉乐哉的赶着马车上路了……
北风苍凉拂过,席卷满地的落叶,随着风起叶飞,风停叶落,烈日藏进云层,渐渐的天际阴凉而下,一滴一滴带着暑气的雨水倾洒而出!
符术雅阁,清静宜人,四处花开花落,满院子芬香扑鼻。
“什么,先生,您……您……”陈宇涵捂住慌乱无比的胸口,失惊的盯着说的大义凛然的李子辅。
李子辅微微拂动发须,肯定的点点头,“没错,老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去勾引上次那个来打劫我们的女人。”
“啊!这是为什么?她……她不是走了吗?”陈宇涵不可置信的站起身,这实属不常规之举。
“老夫知道这个任务很是艰巨,可是宇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去吗,因为你是我的得意弟子,我只有把外人不能知道的任务交付于你,你想想,如果能救回一个迷途羔羊,这对我们文人雅士而言是多么值得骄傲的辉煌战绩啊,只要你做好这个任务,为师就会在你的下次科考成绩里加分,这就算是课外考试吧。”
“可是先生,这两者有因果关系吗?就算有,但我们儒学派一向提倡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泡的三非思想,您现在要我去引诱一个劫财劫色的山贼女贼头,我怕最后不是我勾引了她,而是她强了我!”
李子辅意味深长的拍下怯弱的陈宇涵一肩,字字铿锵有力的对着他的耳际说道:“你知道上次与那个女子一同出现的人是谁吗?他可是当今宰相的三公子,宰相知道了三公子喜欢这个女子的时候,很是愤然,你要知道现在官府里讲究的都是什么门当户对,对于这个女子的身份,宰相是很不满意,所以老夫也是奉了宰相大人的命令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一定要拆散他们,你明白了吗?如果你想入朝为官,没有后台,你认为谁会看好一个碌碌无为的晚生,如果你得到了宰相大人的撑腰,官途不就如虎添翼了吗。宇涵,你自己掂量掂量,舍小求大!”
陈宇涵低头仔细的思量一番,如果他舍弃身份诱惑住了她,虽然名义上不怎么让人信服,可是至少可以进入朝廷,这样离他破解身世之谜就更近一步了,他站起身,肯定的点下头,“我姑且试试。”
“好,孺子可教也,老夫因为有你这个徒弟,甚感欣慰,好了,你去收拾一下行李,仔细的筹划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做。”
走出正厅,陈宇涵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闭上双眼,静静的聆听着雨水滴落屋檐的声响,他划破雨帘,消失在绿草如茵的庭院中……
萧小仙停下马车,慌乱的抱起湿透的萧子瑜跑进破庙中,瞅见庙外倾盆而下的大雨,擦掉满脸的雨水,拧掉一身的水渍,拿出火折子点燃火堆,慢慢的解下早已湿透的外衣。
盈盈烛火下,她跳动的倩影缓缓的若隐若现的闪烁在庙宇中,白皙细滑的手臂惬意的从火苗上轻轻掠闪而过,她解下腰带,肤如凝脂,吹弹即破,青丝发落丛鬓疏,红玉肤销系裙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