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仙重重的拍下陈宇涵已经濒临绝望的背影,“节哀,节哀。”
“你是看我笑话来的?正好,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快点去跟我先生解释解释,说我的出现纯属意外,我并不知情,不知道你是在劫他色的那个女子,如果我知道,就算让你劫了我,也不会动他一根衣服丝儿的。”
“咚咚咚!”萧小仙站在符术雅阁门前,轻轻的叩响大门。
“跟你说了别再来了,我是不会接受一个……”李子辅打开房门,两眼发怵,惊愕的瞪着门外这个似曾相识的女子,仔细瞧了一番,他直接从门前跳到门掩上,瑟瑟发抖的说:“你跟踪我?”他没想到这个女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劫他的色!
“路过,我只是路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李子辅仍旧死死的抓住门掩,哭笑不得的瞪着一脸媚笑的她,从她狡黠的笑容里,他心底阵阵虚汗,“你这次不是来劫色的?”
“我从不劫色,我一般只劫财。”萧小仙甩甩长发,瞟向身后的陈宇涵,微微眨眼,这样说应该没错了吧。
李子辅从门掩上直接掉下来,他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神色交汇‘奸夫**’。
陈宇涵左眼挑豆右眼,上下左右不一的瞅瞅神色慌张有些语无伦次的萧小仙,心神相会:“解释啊,解释啊。”
萧小仙会意的点点头,回过头冷冷的盯着手足无措的老头,“还不把银子全部交出来。”
陈宇涵直接跌倒在地,他双腿无力的苦笑着瞟了一眼面如土色的李子辅,“先生,您别误会……”
“好啊,你就是来踩点的吧。果然,难怪你死逼着要我放你进去,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都惦记着我的退休金。”
“废话少说,快点,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萧小仙冷眼着巡视庭院中的花花草草,看似不是一般人可以住的地方。
李子辅双手颤抖的指着眼前这对贼笑的狗男女,他们就是看中了他的钱来的,看他长得眉清目秀,看她长得貌若天仙,却不料两人早已落草为寇。
“先生,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只是要她来跟你解释的,不是什么打劫来的,我是由沧州府举荐过来求学的陈宇涵,我不是什么山贼,先生,您应该早已收到了沧州府寄来的保荐书啊。”
李子辅更是双手颤抖,扶住门槛,他指着地上跪拜得体的陈宇涵,“原来是你,我就说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见人来,你怎么会跟这个女强盗为一伙啊?影响仕途啊。”
陈宇涵站起身跑到李子辅身前,扶住他微颤的身子,两眼含泪,“老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的,我那日只是碰巧路过,却不料您对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宽衣解带,是人他都会怀疑您的所为啊。我这是本能反应。”
“好了,解释清楚了哈,既然我已经帮你解释完了,接下来就该我行动了,你们两个衣服扒了,自己把银子这些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就甭怪我不劫财,劫色了……”
两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相拥而浑身发抖,皆无语的瞪着趾高气昂一身霸气的萧小仙,从她犀利的眼神中,他们更是慌乱的直直退后两步。
陈宇涵两眼含泪,大义凛然的站起身挡住早已是风烛残年的李子辅,“老师,我不能让您晚年不保,这种无颜见人的事还是由我来做吧。”说完他双眼泛泪的解下腰带。
李子辅看着轻盈落地的衣衫,他拦住已经衣不附体的陈宇涵,大声斥责:“是老夫我愚昧,是老夫我自己引狼入室,没想到她会跟踪我跟到这里,是老夫我魅力难挡,我犯的错不需要你们年轻人去承担,你要劫色就劫我的,反正我已经是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不怕流传出去被人嘲笑。”
“不,老师,我身为您的学生,我怎么见老师身处险境而不出手相救呢?还是劫我的吧,我年轻力壮不怕什么体力运动。”
“不,好孩子,既然我是先生,我就得替我的学生着想,你的身子为了国家而献出去的,不是为了救为师而不保的……”
“我说你们两个争论好了没有?我要银子而已,至于说的我是那种劫财又图命的人吗?快点,我还想趁着天黑之前多干几票,别耽误本小姐的时间。”萧小仙冷冷的盯着争得面红耳赤仍不见掏银子的两人。
李子辅放开陈宇涵的手,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去吧,好孩子,为师会你的贞洁立一座贞洁牌坊,不会让你白献身的。”
陈宇涵闭紧双眼,苍凉的气氛下他背影哀默的幻近幻远,他一边靠近不可一世的大魔女,一边心底暗自悼念自己即将失去的初夜……
萧小仙低下头,盯着自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陈宇涵,再看看他紧闭不开的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蹲下身子冷吟,“你这是要我搜身?”
“来吧,我准备好了,先说好,要劫色就劫我一个人的,我老师已经年过七旬了,受不了这体力活,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娘,又一个要为你献出身子的男人,看来,我们再这样下去就不需要找什么亲爹了,这么多的后爹,已经够了。”萧子瑜匍匐靠近一动不动的裸体男,再瞅瞅他如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小手微微触碰,吹弹即破。
萧小仙扯开靠上去的萧子瑜,瞪了他一眼,“儿童不宜,上马车去呆着。”
她捡起地上的衣裤,直直的丢在双眼紧闭,瑟瑟发抖的陈宇涵身上,“我说过我不劫色,只劫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