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戚脸色绯红的捂住脸面,胸口起伏不定,她主动的亲了他一口,还是这么的心甘情愿?他手脚不停使唤的来回游走,心花怒放的屁颠屁颠的游动在草地上,傻笑、大笑、放声狂笑……
“好了,瑜儿,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回去吧。”萧小仙穿上外衣,盯着还在喃喃自语的天问,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狂?
萧子瑜站起身,轻轻的拍拍天问的肩膀,“我替我这个白痴的娘亲给你说声对不起,是她没领悟到你的魅力,其实身为男人,往往只有男人才会懂得男人的苦,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借出我的肩膀也无所谓,后爹,保重。”
天问咬着手指,倒吸一口气,“能带上我不?我可以为你们洗衣煮饭、捏肩捶背,呼之欲来,挥之即去,不辞辛劳,只为你们活的更好,累了,我替你顺筋活骨;倦了,我为你铺床叠被;没钱了,我随时为你奉献家当。况且,我们还是同行,你入户劫财,我把风守门,多和谐的一对啊。”
萧小仙瞥了一眼说的大义凛然的天问,拽起萧子瑜的小身子就往马车里塞,拉住缰绳,扬鞭而去。
天问傻傻的惊怵在草地上,苍凉的背影被蜡黄的夕阳映照的更是苍凉,身后一阵乌鸦群匆匆而过,“嘎……噶……噶……”
“她亲了我。”徐弘戚捂住还残留在他脸上的热度,还在傻傻犯笑。
天问双手捏住成拳,他如狼似虎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喜不自胜的徐弘戚,冷冷的说:“你很得意是吧。”
“我不是很得意,是非常得意,有本事你也让她主动亲你一下啊。”
“我不止让她亲我一下,我还会让她主动的自己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求我与她同床共枕。”
“现在天快临黑了,是该做梦的时候了。”徐弘戚捂住脸冷笑两声,得意的骑上快马,挥动马鞭疾驰而去。
天问双眼冰冷的敌视着扬长而驰的快马,心里暗暗发誓:就算天涯海角,她都必须是他天问的。谁敢抢,玉石俱焚……
漆黑无光的大街上,渺无人烟。
萧小仙牵着马车漫步在毫无人迹的大街上,皎月淡淡的照在她的身上,长长的影子随着她漫步的步法渐渐拉长,她回头巡视四周,不过才入夜,就毫无人烟,有丝丝诡异从身后传来。
“客官,整个长安街就只有我这里才是客栈,不对,是只有我这里才敢接待外人,你不用找寻了,天色已黑,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独自上路还是趁早入店更好。”一妖冶妩媚的女子伏在大门上,凝视着目光涣散四处找寻目的地的萧小仙。
萧小仙止住马匹,抬起头看了一眼客栈:蓄悦客栈,看似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似乎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点的客栈了,她打开马车帘子,抱起已经睡下的萧子瑜,瞟了一眼一袭抹胸粉红长裙锦缎环身的店掌柜,着实妖艳动人。
“陈二,马上带这位客栈上二楼雅间。”她轻声细语的声线柔柔的飘荡在屋内,让人手脚发麻。
萧小仙一步一步的尾随店小二走上二楼,探视而下,偌大的客栈里除了几个稀疏的店小二外,并无什么食客,好像客栈里除了她一个外人,再也没什么人了,她打量了一番前面领路的店小二,虽然手脚都被宽大的衣裤相遮,可是以她多年的习武经历,她警觉的察觉到这个身披暗灰色一身朴素的小二脚步轻盈,呼吸缜密,步法稳健,就连轻咳一声的喘息声都十分稳合,看似武功绝不在她之下。
一时之间,她觉得危机四伏,瞅瞅怀里的萧子瑜,她渐渐的高度注意这里的每个人的心思……
“为什么还未夜深街上就不见人际了呢?”她暗示的问了一下店小二。
陈二打开房门,点亮蜡烛,“姑娘不知,我们这座城里近年来总是流传土匪、强盗这些什么的,很多人都迁走了,没迁走的也不敢在夜晚出门了,我奉劝姑娘一句,夜深了,别到处转悠了。”
萧小仙铺开被子,回头盯着毫无恐惧感的他,“那你们开店就不怕被强盗惦记?”
“你有见过强盗会自己惦记自己的东西吗?”
萧小仙傻愣在床前,身后传来丝丝凉意,果然,她这次是入了黑店了……
深夜,四处无人的静谧,翻来覆去仍旧无法入睡的她起身坐在床边,渐渐的,她听见楼下传来的阵阵响声……
“齐老大,我们早就说好的猎物一入口四六分账,你现在想做什么?你们既不出力也不帮忙,只惦记着最后的分赃,而且你们还要吃一大半,我们既出了力,又出了钱,结果摊上了什么?就这屈指可数的钞票?现在你还不满意想来个三七分账了,老大,你是太高估了你们黑狼帮,还是太小瞧了乌美人的能力了?”
“美人生气了?这也没什么,你知道最近这里的人都跑光了,好不容易又来了个猎物,我如果不多弄点粮食回去,怎么去喂我的那些狼崽子?”
“那你就来抢我的?”她重重的敲下桌子,两眼凌冽的瞪着眼前这个满脸胡茬的大胡子男人。
男子大笑,走近气愤不已的她,“别生气了,要不做完这一票,你就跟着我,我保管我们之间不再有什么三七分账,而是全部都给你了。”
萧小仙缩回脑袋,心里暗暗猜忌: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是羊入虎口,贼惦记着贼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就算她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同时打倒这么多山贼,她愁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