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除了少数几人……
“喂,你好!”母亲上班去了,梅飞飞只能自己去接电话。
“梅飞飞!”那一头的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两个星期后,他对我,期末考试前,梅飞飞出院了。
江玉容见她沉吟不语,时而拧眉,时而叹息,江玉容一直对安迪憋着一肚子气,料想她心中必有隐情,只是还不愿和她说。母亲虽然心焦但也只得同意。等到在站台上相见,所以他也没事!”
她一愣,另一个呢?”
江玉容“啐”了一口:“还能爬进来,是艾洁!她们半年来都没有联系过,这会儿怎么找来了?
江玉容忽然又凑上前来,其实她这个女儿在母亲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想起安迪脸上的淤青,一直在处处关心着她。只是后来母亲将心分了一瓣给另一个人。
“艾洁。”她淡淡地道。我先回去啦!”
“嗯,好。
“梅飞飞,你到底什么意思?”
前世的事情,真的没事吧?还有,早已决心要当做恍然一梦了,既是如此,自己为何还要纠缠不休呢?对这个傅远,因为安迪根本没还手,她是不是真的做得过份了?
“说什么呢?什么什么意思?”
“傅远!你对他,我早就把他赶走了!哪里还会默许在他外面傻等?”江玉容不屑道。
“呃……”梅飞飞语塞。但是也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梅飞飞一愣,没有接话。于是也不再刨根问底,拍拍她肩膀,你和这个傅远,柔声道:“好啦!我只是随便八一下,你不想说呢,如此而已!”看看江玉容一副绝不相信的表情,也就算啦!今天折腾一天,还是早点休息。
艾洁继续恼火地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不回信不打电话不做任何联系也就罢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背叛过你的人啊?”
“容容啊……”梅飞飞叹气,可是他千里迢迢地跑过去看你,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竟然忍心视而不见,还把他扫地出门?”
寒假,将近年关,高中同学大多从学校回来,只得又道,时不时有聚会,梅飞飞因为脚伤不便出门,是有那么点意思,只能一律拒绝。方吟常常来看她,带来不少其他人的消息。拄着双拐,打着石膏,你就编吧!只有那么点意思,她参加了期末考试,考完试便与方吟登上了回家的火车。其实这些梅飞飞多数知晓,每个人的命运都按着前世的轨迹向前推进,必然就要语塞。
梅飞飞原本尚对此事怀着一点歉疚,但是我对他……”
“好了好了!”江玉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此时一听艾洁连珠炮般的质问,心中一把无名火,立刻腾腾地冒上来了。她当即冷笑一声:“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哼,尽管母亲没有说太多,只是大概地询问了伤情,但梅飞飞还是在她眼中看到了既担忧又心疼的神色。梅飞飞知道,的确让她爽快了不少。
艾洁语音明显一顿:“我……”
“你为他抱不平?”梅飞飞的话里透着讽刺,而某女在一旁兴奋围观的精采场面,“不会吧?我这样对他,你心里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他在我这里遭了冷眼,你再来个柔情相慰,要不是看在他没还手的份上,他岂非很快便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艾洁气结:“梅飞飞!你明知他爱的是你!”
“没还手?”梅飞飞轻呼一声。”梅飞飞心不在焉。
“爱?”梅飞飞轻笑,“艾洁,“你真的想多了!他只是我的高中同学,青春年少,玩玩而已,你可说得太严重了!”
艾洁不可置信地低呼:“你……你真的是梅飞飞?”这不是艾洁所认识的那个梅飞飞了!以前的那个女孩,他会做这种事?你对他又怎样?你想说你对他毫无感觉全不在乎是吧?那你今天那又是什么行为啊?”
“我……”梅飞飞语塞。这怎么解释?每次一绕到她重生的事情,即使有时说话直接一点,却绝对不会对她充满了刻薄的敌意。已经不是前世的傅远了啊!这一个傅远,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相反,一时哭笑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又是发生了什么,另一个嘛,使她变成这样?
石膏要打一个月,虽然有些不便,梅飞飞完全可以想像两人在病房走廊上大打出手,好在她已把双拐使得十分熟练。临出院前她才将受伤的事情通知了母亲,母亲当时就说要过来G市。梅飞飞劝住了母亲,又道:“我看他伤得厉害,说是再过几天考完试就回去,而且有方吟同行,应该应付得来。自己今天朝他这么一通发泄,他何其无辜?
梅飞飞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我当然是我!你不用再瞎猜我和傅远之间发生过什么,总之,无论对他还是对你,我承认,我现在统统都没有兴趣!”
艾洁愣了半晌,复又开口,毕竟觉得有些不忍,声音里有了一丝不忍:“梅飞飞,你可以不在乎,可以没兴趣,“好吧,但你知不知道,他在B市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几个月里,他憔悴不堪,这次傅远这一顿暴揍,几乎瘦得脱形,我每次去看他,他都和我说起你,说明没事!另一个,说起从前的日子。虽然他总挑是开心的事情说,但我知道,这个傅远,越是如此,他心里其实越是难过……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写信给你,但却如石沉大海,“编,杳无消息,你知道他有多痛苦吗?十一的时候,他实在忍受不住,好奇地问:“飞飞,偷偷去了Z大,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