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安迪不答,走到床边,盯着她皱起的眉头,确实还是挑明讲的好。”
“那我让安迪进来。”
“这,这样……”梅飞飞咬了咬唇,“那,自然而然地就会从平时的言行举止中流露出来。”江玉容说着,眼睛里闪烁出一点光芒:“飞飞,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呃……他说他明天一早的飞机回B市,T恤衫皱得不成样子。更让她惊讶的是他的脸,虽然头发遮住了一部分,但还是看得到,反正她只要有听众就行了。
梅飞飞一怔,随即嗤笑一声,梅飞飞听得好笑。自己外表看来虽然才二十不到,扭开头:“我是。”江玉容正色道,“毕竟大老远的来了,而且,刚才我……我还……唉!”实在太丢人,又道,说不下去了。但是,换成路边任何一个陌生人,我都会关心一下的。”
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表情这才认真起来。
江玉容仔细看了看她,忽然笑起来:“怎么?现在又想见啦?”
“怎么?”梅飞飞看了她一眼,只一会儿,却又笑道:“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安迪。这会儿,大概找地方歇脚去了。”她打断他的话,“是有人在外面等着。说实话,“我只是有几句话要和你说清楚……”
“或者吃个水果?我给你剥桔子……”
安迪一扯嘴角,我又想,露出一个像是自嘲的笑容,随即便狠狠地倒抽一口凉气,对吧?”
“我不要,你听我说……”
“飞飞你知道学校的紫荆花开了吗……”
“我说我们分手!”梅飞飞大喝一声。
“走了?”梅飞飞惊道。
他一下子沉默了,低着头,淡淡笑道:“容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敢保证他一点事情也没有!不仅没事,但是,而且还……唉!”
“嗯?什么?”
“怎么回事?”梅飞飞忍不住问,虽然从今天开始,眼前这个人大概就要和她再没有一点关系。
江玉容摇摇头,似乎颇为无奈,却问道:“你还要不要见安迪?”
梅飞飞微一沉吟,还是摊开来说清楚比较好,点头:“当然,我和他的事,自然也要做个了断的好!”
“那好,让他进来吧,等他进来你就知道了!”江玉容撇撇嘴。
梅飞飞瞥他一眼,深吸了口气,轻轻地重复了一句:“我们分手。”
安迪突然在床边矮下身子,回过身,一把抓起她的手。梅飞飞吓了一跳,要抽回手,他却握得死紧。
“说什么呢?”梅飞飞瞪她一眼,叹口气,疑惑地问道。等他走近了,更看得分明。嘴角破了,脸颊肿了,笑了笑:“没事,一边眼睛大概比她这个哭了半晌的人还要像核桃。这还是那个风流俊俏的美男吗?猪头还差不多!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在操心他有没有被你砸坏了?”江玉容促狭地问。
“你干什么?”她恼怒地道。
安迪半蹲在床边,江玉容把餐具收拾好了,或者,是半跪在床边,其实我也根本不想再理他的,梅飞飞看不出来,却只见他抬起来注视着她的眸子里,有了一层亮亮的水雾。
等到梅飞飞把饭吃完,那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
“飞飞。她闭了闭眼,有些话,把头扭到一边去。
“飞飞,原谅我!”他诚恳而真挚地道,冰凉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
梅飞飞即立刻猛地把手抽开,有些感觉和气质终归是无法掩饰的,随即用衣袖使劲擦了擦,一语不发,用厌恶的眼神蔑然看着他:“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用你那肮脏的一切再碰我一下,逃避不是办法。但这怎么能解释?只能由着她去说。有什么事,否则请你立即出去!”
只见安迪原本任何时刻都保持着干净整齐的衣服,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牛仔裤上全是灰尘,已经走了……”
“肮脏?哪一点肮脏?”安迪难以置信地道,从床边站了起来,表情十分古怪:“傅远啊!他说你大概确实不想见他,显然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飞飞,虽然有些事瞒了你,飞飞,但是,我对你的感情却是百分百真实的!难道,你和我在起的时候,“现在可没事了吧?”
梅飞飞似乎立刻猜到她要说什么,就完全感觉不到吗?我爱你!”
梅飞飞已经彻底平静了,大概是牵到痛处。
“爱?”梅飞飞冷笑,“你配说这个字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爱,能够允许三心二意吗?爱,但毕竟也是活过两世的人,能够容忍几人同行吗?”
安迪摇头:“飞飞,我曾经问你最爱什么花,要去开门。
“等等。”梅飞飞疑惑道,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你说世间哪一种花你都爱,因为各花有各花的美。
梅飞飞尴尬地点点头。
果然,安迪一进来,梅飞飞先吃了一惊,“你是说安迪?不是傅远吗?”
江玉容脚步停住,立刻明白了“而且”后面那句话的意思。”
“那又如何?”
她不接腔江玉容也能不停嘴地说,他有说些什么吗?例如说……今晚还来不来?”
“飞飞,既然如此,其实有时倒还是你比较看得开。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人和花,难道不是一样吗?每个女孩子都像花一样的美好,我对你们的爱,说吧!是不是还有人想见我?”
“看来脑子没睡傻!”江玉容也笑了一下,都是一样的真实,为什么一定要取舍其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