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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刘元的推测 (1)

夏日的天气是谁也说不准的。刚刚还艳阳高照,太阳如同一个火球一般烘烤着大地,漫山遍野都散发着一种白亮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但突然之间,就能阴云密布,雷声滚滚,正应了山里的农民们的那些古老传说:老龙王驾车到天庭去了。豆大的雨点瞬间就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阳光的缝隙间漏了下来,整个世界在一片噼里啪啦的乱七八糟中显得安静下来,这安静来得有些诡异,就像这雨一般,没有任何征兆地就落了下来。

老百姓从来对天是有些敬畏的,特别是一辈子都生活在山里的人,天成为了他们真正的衣食父母。阳光收得很快,像老天在收放风筝的丝线一般,不多时,整个世界就暗淡下来,而此刻才不过下午两点多钟。一个霹雳,又让整个山,整条河,整个山村突然明亮起来,亮得发白发青,但突然的亮白之后,紧接着的又是一片更为深沉的暗淡。

东顺水村此刻就在这样的明暗之间交替着。四十多岁的陈老三就在这样的明暗之间赶着他的一群山羊,全身已经湿透了,但雨点仍旧打在他身上。要在如此大雨之中认清山路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但陈老三从小就在这山上跑,一寸地一棵树都是认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还有一条养家了的黄狗跟着他。绕过前面的几座坟堆,就是那条下山回村的山路了。陈老三手里拿着鞭子,不住地吆喝着快要走散了的羊群。

但那条黄狗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停下了刚才还慌慌张张的脚步,在一个坟堆上不住地用鼻子嗅,又不断地用脚刨着泥。陈老三刚刚赶了一头不听话的小羊,却又见这狗也歇工了,自顾自地在雨地里刨土,心下不禁生气,甩起手中的鞭子就朝那狗打来。那黄狗冷不丁地挨了这下鞭子,呜呜地低吼两声,从那坟堆上跳开了,陈老三来赶狗,却被那土里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走近去看。

这一看不打紧,竟看得是个魂飞魄散,一下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直坐到那溏着雨水的泥地里。

一只白白的手臂就这么挺立在土堆里!

好半天,才算稳住了心神,陈老三认得这墓,这是刘勇的墓。就在不久前,城里的警察才来挖过这个墓,当时很多人在场,大家都看到的,这墓是个空墓。

但这空墓里,居然“住”进了人!

这让陈老三直感觉后背发凉,也顾不得已经走散了的羊,深一脚浅一脚就往山下跑。他要到陈支书家报信儿,这山上当真是闹鬼了。

东顺水村又闹鬼了。

这是陈子胜接到的村民的电话里的一句话。

当陈子胜带着人赶到东顺水村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山上到处都是听说了这怪事,前来看热闹的村民。陈子胜看看众人,发现陈支书并没有来现场,到现场的只有他的儿子陈守孝和他的儿媳妇。村民里低声议论着。有的指指点点,有两个小孩子不懂事,争着往里面闯,却被他们大人拉着,嘴里说道:“别去,吓人得很。”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自家仍旧伸长了脖子,从后面看如同一只被人提起的鸭子一般。

陈子胜命人将村民往后赶,然后又拉起了警戒线,这才让人开始挖掘。挖的过程并不长,不多时,一具尸体就完整地出现在陈子胜面前。

这是一具女尸,尸体的脸上还带着一种诡异的扭曲的笑容,一眼望去,不觉让人毛骨悚然。她身上穿着一件并不太合体的粉色衬衫,是那种老式的,一般是村民穿了下地干活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牛仔热裤。整个打扮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一看尸体的面容,陈子胜不觉叫出了声:“陈玉凤!”

陈玉凤怎么会死在这里?陈子胜感到十分疑惑。自己在城里布控了那么多天,却没想到陈玉凤居然会突然死在刘勇的空墓里。

一个案子,三条人命!而且是关乎这件案子的所有人都死了。这让陈子胜感到十分棘手。刘元蹲下来,细细地打量着陈玉凤的尸体,在他之前的推测里,陈玉凤和小林应该是一胞双生的两姐妹,一个杀人,一个投案,就连那条红纱巾背后的故事,他也已经联系了起来。但自从医院证实,陈玉凤压根儿就没有双胞胎姐妹时,他就已经觉得十分烦难了。但现如今,连陈玉凤都死了。这更让他觉得这案子的后面大概还另有文章。但这文章的开头又在哪里呢?

他细细地端详着陈玉凤那死后却依然如花般娇艳的面容,低声呢喃道:“你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么?”

但陈玉凤已经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她双目紧紧闭着,嘴也紧紧闭着。

“难道真相真的随你而被埋了泥土么?”刘元又嘀咕了一句。他呆呆地看着这具尸体,冷不丁肖子涵上来拉了他一下,说道:“欧阳科长来了。”

刘元这才转身过去看,的确是欧阳文斌带着他鉴定一科的人来了。欧阳文斌简单地和陈子胜等人打了一个招呼,就吩咐人开始忙碌起来。刘元起身,让过欧阳文斌。欧阳蹲下来,首先将尸体的体貌特征作了记录。然后开始做了一番简单的检验。然后站起身来,对陈子胜说道:“尸体表面没有伤痕,从尸斑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天前,但是现在现场被破坏的情况很糟糕,而且尸体又被埋在土里,又下过雨,所以具体的死亡时间还得等我们回去验尸过后才能作出一个比较可靠的结论。”

陈子胜点点头。

欧阳文斌又说道:“陈队你放心,我们也知道你们现在的压力很大,所以上头在接到这个情况之后,专门打了招呼,我们鉴定一科主要配合你们,所以尸检报告很快就可以出来。”

“嗯。”陈子胜又点点头,说道,“多余的废话那我就不多说了。首先要搞清楚的是死因和死亡时间。”

“好的。”欧阳文斌答应道。

“科长,这边有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道。

欧阳文斌闻讯,赶忙赶了过去。那个穿白大褂的人,小心翼翼地从坟堆的泥土里边拈起一个东西来:是一粒扣子。欧阳文斌看看这粒扣子,这是一粒普通的大圆四眼儿的扣子,在农村地区很常见,在以前的绿军装时期,这种扣子更是家家都有。他略一迟疑,但还是把这粒扣子装进了一个证物袋里。

在车上,陈子胜一边开车一边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命案。陈玉凤的死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以这么说,这个情况的突然出现使得刚刚有些眉目的案子又陷入到一片汪洋大海里去了。

坐在后排的肖子涵低声在和刘元说着什么。陈子胜没有听得清楚,但后面刘元的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刘元说道:“我倒是并不认为案子更麻烦了,相反,可能更清晰了。”

“为什么?”陈子胜几乎和肖子涵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我们来想一个问题,我们知道很多难以破解的案子都是因为凶手只犯案一次,或者是时隔多年才犯案一次,这就让整件案子被拖住了。恰恰相反的情况是,如果凶手在短时间里多次犯案,那么这个凶手被抓住的可能性就更大。我们并不怕凶手犯案,而怕的是凶手在犯了案之后的销声匿迹。凶手越犯案,那么留下的线索就会更多。”刘元说道。

“道理倒是这个道理。但这个案子似乎又有点不同。”陈子胜无不忧心地说。

“不错,到目前为止,这个案子的浮出水面的所有关系人都死了。这的确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但是,陈队,我始终感觉,陈玉凤的死似乎隐隐和一个人联系在一起。”刘元说道,“这个人在此之前我的推断里,并没有把他加进去,我想这可能是我们的一个失误。”

“谁?”陈子胜和肖子涵又同时问道。

“东顺水村的支书,陈良祖。”刘元冷冷地说。

“不可能。陈良祖一直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村民都说他是个古道热肠,他都是二十多年的老支书了。”陈子胜反驳说道。

“或许这一次他当真糊涂了呢?”刘元说道。

车子在乡村公路上有些颠簸,肖子涵在车子途径一个泥坑的时候猛地一晃,手突然抓住了坐在旁边的刘元。刘元也紧紧地抓住她。肖子涵看着刘元,略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下,却没有马上抽回自己的手。

“对了,前两天,你不是说,你把这个案子的经过都想清楚了么?”肖子涵说道。

“唉,本来是要想清楚了,但是又因为医院证实了陈玉凤压根儿又没有姐妹,这就让我的推论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现在陈玉凤又死了。”刘元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这倒没关系,其实我一直在想,刘康到底在这个案子里充当了什么角色,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突然自杀了。”陈子胜说道。

“不错,而且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与陈玉凤杀刘勇有什么关系。不过,如果去查找别的旁证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刘元说道。

“难道你小子找着什么线索了?”陈子胜返身过来看了一眼刘元,又连忙转过身去盯着前面的路。

“呵呵,这线索不是一直在你桌上的么?”刘元笑着说,“还来问我?我都是在你桌上看到的。”

“我桌子上?”陈子胜有些不解。

“就是那份五年前判决刘康入狱的判决书,里面包含了刘康的所有供词。我发现了刘康的供词里有些奇怪的表述。”刘元说道。

那份关于刘康的案卷资料摆在他的桌子上已经好几天了,陈子胜也不只一次地看过,但那里面都不过是一些五年前的陈年旧事,虽然他看过了多遍,但始终没发觉有什么所谓的“奇怪的表述”。刘元的话激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忙追问了一句:“那你快说说。”

刘元笑笑,说道:“这得回去慢慢看着资料说了。”

陈子胜听言,不觉脚下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扬起一片雨后的泥点,疾驰而去。肖子涵的一声“陈队慢点”的呼叫声,也湮没在了发动机的轰鸣声里……

夏日的天气就是这样,烈日当空之中可能马上阴云密布,而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太阳又露出脸来。此刻是傍晚七点过,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一抹残阳挂在天边,以一种极其留恋的姿态看着这一片刚刚被大雨清洗过的土地、山坡和城市。

刑警队的办公室里早早地开了灯。所有人像从前看场坝电影一般围坐着。刘元坐在他自己的办公桌前,摊开了他手里的一份案卷材料。刚刚陈子胜宣布,让刘元给大家通报他的最新发现:关于刘康、刘勇和陈玉凤三者之间的关系。

王毅生依然憋不住话,看刘元不住地浏览着手里的文件,一会儿又将一张盖在另一张上面,不觉跳起来吼道:“我说,你倒是快点啊。”

刘元抬起头来,对王毅生笑笑,说道:“头绪有些杂,整理清楚,可能大家听得要明白一些。”王毅生恨了刘元一眼,无奈,只得乖乖又坐下。

过了良久,刘元才开口说道:“我长话短说,这个案子可能得从五年前这起诈骗案说起,当然这件案子的内情东顺水村的支书陈良祖是否知道,我就不清楚了。这件案子是这样的,当年刘勇和刘康这两兄弟进城务工,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在一家建筑工地上当泥水匠,和所有刚刚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没有两样。干了不多久,刘康发现,当然这是刘康的供词里说的,雇佣他们的老板在此之前也不过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但是,短短几年时间,在城里房也买了,车也买了。他就开始想,为什么这个农民有能力来接这么大的工程项目,而自己却不行呢?于是,他就把这个想法跟刘勇说了。刘勇也认为,别人能干的自己两兄弟也一样能干。于是这两兄弟就成立一家并没有注册的空壳建筑承包公司,开始到处接业务。那几年正是我们城市大搞基础建设的时期,也是城市面貌发生最大变化的时期,所以,他们在开头还算进行得不错。现在很多的包工头发家都在那个时期。最开始的时候,这两兄弟只能接一点小的外墙装饰项目。这些小项目,让这两兄弟尝到了承包工程的甜头,于是开始在进城务工的农民中间招兵买马,也拉起了一支还算像个样子的施工队。”

刘元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但是,人心在物质层面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有了钱就想要更有钱,但他们这一支十足的农民武装,要装备又缺装备,要技术人才又缺技术人才,所以一直以来就只能在原地打转,一直接不到一个像模像样的大一点的项目。刘康的脑子要活一点,既然明着来不行,就暗着来。于是,两兄弟一合计,就打算采取瞒和骗的方式,伪造了大量的虚假证明和业绩,结果还真让他们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工程项目:永惠大厦的地基开挖项目。”

“这个项目我知道,当年炒得很热的。说是挖到了什么古墓。”王毅生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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