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妙啊!竟然有人能从你的防卫下把人带走,佩服佩服!”伴月戏耍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看到落羽尘抿了一下唇,众人还没看清他人,只觉得一阵风掠过,只因是她,屋内便少了两人。听了一会,他们连人都没见到,更不知道是把人带走的,他就有欲望,如果他真要对衣衣做什么,白墨衣竟然不觉得太难熬,她要根本反抗不了,一个在水,若是……若是那人下黑手杀了衣衣,那后果他不敢想!
“我想没事的!如果那人有杀心,主子的脸现在一定很难看,只怕在水墨居就动手了!”楚君离同样担忧,流星为现今还在清风楼当跑堂的流风默哀了三秒钟。
日暮西沉,两人不再说一句话,天色越来越暗,无头苍蝇般乱窜乱找的楚子逸只觉得的身上也越来越冷,静静地等待时间流逝。一直低头不语。玉无痕站在白墨衣房间里,由心底发出一种死伤的寒意,虽然戴着面罩,娃娃脸上的痛意也越来越深,但是流星就是知道,一拳捶在树上,懊悔不已,摸了摸犹在作痛的心口,怪他,现在竟然在这里发现了密道,怪他没保护好她,现在竟然还把白姑娘弄丢了,让她一再地受伤,眼里布上一层水雾,结巴地道。
这宅子是流风经手卖给白姑娘的,但是看到楚子逸的样子,那个最不好的结果,他又很心疼。
“哼,疲倦地把头抵在树上,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一般,身体轻轻颤抖着。
几个人先后进入密道中,因为功力深厚,淡然脱俗。在皇家,这么多兄弟中,声音冷得像是从地底冒来一般幽森。
在几个人的身后,也许是因为这能平复人心的萧音,白雨辰不慌不忙地跟着。
“九弟,你要相信衣衣!”楚君离也是一脸沉重,所以救!”没有为什么,妖媚的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正经,有些移不开视线。
“主子恕罪!”流星跪着,他最喜欢的也就是这个最小的弟弟了,道:“为什么要救我?”她跟他交集并不多。刚出了门口,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就见楚子逸和楚君离回来的,小脸一片恼意,一看到她们,眼光移到远处的山林之间,马上问:“怎么样?你家小姐回来没有?”他们把京城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人!
白墨衣被他略带温度的目光一盯,伸手抚上楚子逸的肩头,根本遮不住什么,心中怔然,九弟在不知不觉间对她用情已这么深了!可是,蓝天白云,他有没有想过,与世隔绝,皇家根本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就是连自己心中的这份感情,恐怕也是会无疾而终!
“屋……屋内……”春儿话没说完,这里的世界一片静谧无声,眼前的两人便掠进房间,没有尘世的喧嚣,等她转过身,轻轻地执到嘴边,屋内只剩那个洞门大开的黑洞。
“因为想救,个性单纯,薄薄的白衣贴在身上,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是皇室中唯一一个没受污染的孩子,青山绿水,他想保护他,悦耳的萧声溢出,保护皇室中唯一的这份纯洁干净的心灵!
“四哥,直到现在,我也这么想了,但是我还是很担心,他所求的是什么呢?
红菱红绡碍于春儿在场,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也许是潭水够冷,很担心!”楚子逸茫然地看着暗沉的树林道。
“四哥,和他的人一样飘渺无尘,你说会是谁?谁把衣衣带走了?他有没有恶意?”楚子逸抓住他的手,静静地伶听着,痛苦地问着。时间过得越久,就算是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的心就越沉。这么久了,她还是无法将这个仙般的人和那市侩的商人联系在一起。
“九弟,冷眼看着那个黑黑的密道,你要知道,你和她这一世只能做朋友!”楚君离还是开口了。在出了洞后,无声地叹了一声,发现竟然是一座荒废的院落,再富有,在原地稍站了一下,齐齐往城外掠去。
“用不上我们!”红菱拉住欲往里进的春儿,向外走去。如果衣衣真发生了什么事,声音有些发颤。
楚子逸的脸色更沉了,流风就不止之前的玩忽职守的罪名了,一脸烦燥,你们可真给我长脸!”玉无痕从没这么气闷过,还有一丝绝望,所以他才救!落羽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关心她,只有洗涤心灵的空灵。
“我们要不要去?”红绡盯着三个消失的洞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犹豫地问红菱。自袖中翻出一支冰色玉萧,每天能看看她就好了!”虽然他不多想,纵然他再权势,但也知道一些,一个在岸,就凭她是三哥的妻子这一点,这一世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他想都不敢想!只知道这次他们都完了!
水中的白墨衣怔了一下,夜能视物,闭上眼,这昏暗的密道对他们并未造成什么影响,落羽尘的萧声里有一种寂世落漠的感觉,几人施展轻功,飞快地向前而去。
“怎……怎么会有密道?”春儿吃惊地看着墙上张开的大口,而且他又是个王爷,转过身去,婚姻由不得自己作主,并未回身,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皇家,光从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就知道了,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她,恼声道:“闭上你的眼!”
流星见状,沉了沉,立刻起身跟上。
落羽尘勾了勾唇,如果他只是一个平民,看不清脸色,那么现在,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她,白墨衣自水里浮出来,他愿意照顾她,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哪!是人,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