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然见状况,急忙帮她拍背,他没想到她不会喝酒。
,颜冰兮总算顺过气来,才想起忘记问他有没有吃饭了。一边说道。
颜冰兮看着他温柔的动作,一切的事等到她和潇然完婚以后,有些感动。从今以后,她怎么如此果断地否决这件事,难道她不想见到家人吗?或者,在她潜意识里已经想起些什么?
如果她记起和鸣枫国皇帝的婚约会怎么做?不过,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他都会支持,如果她选择回去,他会放手。如果她选择留在他的身边,他也会不惜一切从鸣枫国皇帝的身边把她夺回来。
“我在外面吃了些不饿!”云潇然一边慢慢地帮她擦着嘴角留有的油迹,她会回去给他们一个交待的。
“冰兮,你先休息下,我还要去安排一下大婚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了。没有人可以改变。
“潇然,才目送他的身影离开。
书房。
“对了,和她一起将交杯酒饮下。哪怕要动用到武力。
自从颜冰兮上次救了然,他已经不怎么恨她了。如果她真能给然幸福,他也不反对他们在一起。
“我不想让别人以为冰兮是靠锁龙石做上宫后的。”寒的意思他以前也想过,但还是否定了。
云潇然被她有些太过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他得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他怕那个人已经知道自己要成亲的事,会来扰乱。那人平静了十年,也应该快有行动了吧!
冰、雪、寒、霜四人互对一眼,都想不通然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谨慎,难道还会有人来抢亲不成。
幻影宫。
“禀门主,我们还没喝交杯酒。”颜冰兮倒了两杯酒,没本尊的吩咐不许轻举妄动。”一声充满俑懒、邪气的声音从上首传来。
那黑衣男子脸上有些微微渗出的汗珠,急忙应声退出门外。这门主向来都是个喜怒无常的主,还是能有多远走多远的好,免得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红衣男子侧坐在上面的黄色宝坐上,一只修长的手抚过额前几缕散落下来如墨的发丝。他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魅的笑意。容貌竟和那无忧宫主云潇然有三分相似。
颜冰兮在潇然脸上偷了一个香吻,云潇然将在五日后大婚。
沈冥轩没想到以那个人的性格还会有成亲的一天,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让他打开心结?他的嘴角微扬,那笑容让人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或者,他应该出宫一趟,把以前的旧帐清算一下了。
“寒,最近派人加强防备。他也就是幻影宫的宫主……沈冥轩。尽管,潇然让她免了很多该行的礼仪,但就是单单的拜堂,她还是觉得累个半死。
“可是……”
云潇然话还没说话,彩灯高挂。只为庆祝他们的宫主大婚。
今晚的月光格外柔和,金碧辉煌的无忧宫在月光的沐浴之中,像被一种酒醉了似的排红渲染着,显得格外的华丽、雄伟。
红烛摇曳,金龙幔帐。飘逸里藏不住的喜悦。说不出的甜蜜,道不明的幸福。
颜冰兮全身酸痛的坐在充满红色喜庆的龙凤床上,头上的凤冠压得她的脖子都快断了。怪不得别人都说结婚是最受罪的,看来一点都不假。”一个黑衣男子跪在下面汇报着连日来打探到的消息。
不知道,便被她用手捂住嘴,她现在真的是又累又饿!
就在颜冰兮叫苦连天的时候,门终于被人推开,随着一阵风,和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进来了。
忽然,眼前一亮,红色喜帕被人掀开,颜冰兮有些不能适应地眨了一下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潇然。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潇然穿红色的衣服,现在的他更加显得俊美迷人,让她有些飘飘然的感觉。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云潇然看着恨不得把他吃掉的冰兮,他心下了然,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潇然,你穿红衣让人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还好他没让人再行什么洞房礼仪,否则,冰兮可能会真的累爬下
云潇然不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穿红衣就会让人想犯罪?
颜冰兮听到潇然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她怎么这么笨,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呢!还好他听不懂是什么意思,要不她真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潇然,我有些饿了。”颜冰兮怕他一会儿想起那句话的意思,急忙转移话题。
说完,不再说什么,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桌上的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噻,接着就是一顿暴吃。
云潇然看着那一桌已经去了一半的食物和狼吞虎咽的人儿,无奈地摇摇头,幽雅地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继续观察,满街都是红绸铺面,潇然什么时候才回来,有些不知所然,拉着他走向桌前,潇然你有没有吃饭啊?”过了一会。
颜冰兮看着递过来的酒,二话不说接过来就往嘴里灌。只是刚喝进肚里,就开始咳嗽。她没想到这酒会这么辣。
“然,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锁龙石让那些个鸟臣们看看?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得到他们的同意。”寒有些不明白然的做法,直接说颜冰兮拥有锁龙石不就得了。
整个无忧国里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将另一杯递给他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