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母皇传法力给我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哎,被居心不良的人知道还不知道整出什么事情来,我只能乖乖低头认错。
“陛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不一回就要上朝了。”父亲生气地逐客道,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称母亲陛下。母亲只能怀着怜悯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泱泱离去。
我知道自己要面对怎样的斥责,低头等待着暴风雨。出乎我的意料却听到父亲的叹息声:“婉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这次真的是吓着我们了。当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过严厉了?或许是我要求你太多了,才会让你这次有这么吓人的法力宣泄。”
我被搂在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来自父亲的温暖,暖得让我忘记了呼吸:“不是的,是我自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你真有那么在乎司马牧云的话我可以让他回来,不过这次是司马大将军自己请旨的,不是父妃的意思。”
“不,不用了,他走了反而让我了无牵挂放下了许久以来的包袱,只是我不甘心自己被男子如此对待,我会恨。”
“傻婉儿,事实往往不是你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那样,你要用心看清楚,在这之前在父亲这里好好养着吧,外面的事情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
我在宫里足足修养了一个月足不出户,我不去理睬其他人怎么看我,父亲把这戏称为受伤的豹子喜欢躲在角落独自养伤,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这期间总陆陆续续有些人来看我,而总被我用各种理由推脱,其中包括我的丈夫和皇子灵。
我整日躲在宫里却什么也不做,我的法力老早恢复了,还时常练习些新的,其实这个把月加起来我还是比以前更有些长进,或许应正了所谓的静心修炼的说法。不错我也有在修炼我的心,只是为了让它更为坚强。
我刚迈出房门其实我已经许久不曾出过这个房门了,就迎头碰上了萧澈,突然想起来他和王云一起被父妃要求着每日都要进宫给他请安,于是我讪讪笑道:“好久不见,你好象消瘦了。”
而萧澈却突然拉着我回到房里直站在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我说道:“你看看你自己,真正消瘦的是你自己,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干吗管我消瘦不消瘦!”
此时我第一次,一个月后的第一次看到自己,是好象消瘦了,可是却还是有精神,镜中的那个女子是我而又已经不是我了,这点应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回眸笑道:“瘦些也不错啊。”
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紧紧将我拥入怀中那么的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澈,你这是怎么了?”我挤出个艰难的微笑。
“不要笑了!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不要在我面前就不要强颜欢笑了!”
“谁说我强颜欢笑?”我复笑起却有些肌肉抽动。
“你这样的笑却眼睛没有笑,婉儿你这样的笑只会让我心痛。”他放开我抓挠着头发,像是在做着什么抗争,最后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着:“婉儿,在之前我会计较你和谁比较好,和谁在亲热或是真心的在喜欢谁,可是当我看到旖抱着脸色苍白的你回到宫中,我只知道我的心几乎在那一刻停止跳动,我只知道你有多痛,我的心只会更痛,我想经过这一个月在一边静静等候着你每一个是否恢复的消息都等的快要疯掉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看着你安全顾不了那么多了,婉儿娶我吧!”
这些话让我足足愣了一分钟:“可是澈,我了解你,高傲如你怎么会?”
“什么高傲不高傲,如果生命里没有你什么都不重要。婉儿,我知道我对于而言的意义从政治角度上而言或许更大的意义。相比王云选择娶我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以让你拥有萧家在朝中所有的势力,让你拥有对抗大皇女的力量。我也知道慕容贵妃的用意,哪怕只是利用我,我想我愿意。”
听着那些深情的言语,我刚刚开始坚强的心又被偷偷挖走一角:“既然你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嫁我?”
“如果我能知道为什么就不会那么义无返顾了。”他无奈笑笑:“婉儿我知道你不可能只有一个丈夫,甚至以后会有很多的丈夫,这些我现在都不在乎了,我只在乎能够留在你的身边。”他轻轻拥着我在我耳边喃喃道。
面对这样的深情款款我无法拒绝,而我的心此刻也需要被关爱填满,或许我该相信有些感情真正美好真挚的感情总默默守在我的身边等待我的发现。我扶上他的脸:“澈,我无法给你唯一,却会尽我所能给予你最好的,你永远是我今生最为重要的男子。”
至此之后我仍旧留在宫里,却也开始见来请安的人群,当然也包括喧闹的灵哥哥和两个丈夫,外界都不知道此次事件的真正原由只知道小皇女突染急症一直在宫中养病,而萧澈几乎与我更是形影不离,而父亲和母皇几乎已经表明他们的立场很是看好我们的发展,我的生活起居竟然都开始丢给萧澈照顾,哎,他们也太急于逃脱责任了吧。
萧澈和王云均被留在宫里,对外说是陪父亲,父亲只不过是要个理由留下萧澈照顾我,可独留他又不好交代,所以留下他二人在宫中小住。
这日我醒来看似已经很晚了,于是拖着衣裳,平时萧澈连更衣都会为我做,刚开始的时候他会脸红到脖子,现在已经很是习惯只要我不对他动手动脚,他也不会有别扭。
可是今日却迟迟不见他来,我只好自己寻着去了,沿着漫漫的宫廊我突然觉得一阵不适,头开始发晕,心跳开始加快,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了。我曾在书上看到有关皇族成年女子会需要有处子献身练功的描述,看来我这次是真正已经所谓成年了,可是,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