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痛苦顷刻间降临我的身心,无论我有多憔悴多脆弱多无奈,但想着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最爱,因此即使是他太多的过错,太多的辗转复侧,太多的不确定,只那么一眼,望着他的眉宇,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宁愿独自守候痛苦来成全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爱情。
宾立,我选择忘却。
清晨茶点后,我望着宾立在车里朝我摆手,他去上班了,我突然间甚是不舍。
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身影,我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追究那个夜晚的事。一切随它去吧,什么都没有他重要,他才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一杯咖啡过后,我享受着这所谓“全职太太”的职责。
女人有时候不能太安逸,过了,比较容易胡思乱想。
我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着茶几上吴宾立今早落下来的一本书。
《呼文堂---自律神经失调症》,这本书的名字,我奇怪着宾立怎么会看这方面的书呢?
莫不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出差太累导致神经失调?我随手翻看着里面的书页,全是一体的日语文字,只约莫认识几个汉体字,突然间里面有卡片之类的东西掉出来。
我捡起来,是一张速冲照片。
一个俊美的男孩在一个海岛的留影。
背后用汉字写着:霏俊于日本冲绳岛,09年1月9日。
仔细看这个男孩甚是眼熟,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再看日期也只是上半年的事。
那么,这个男孩到底是谁呢?竟然在宾立的书里面?还是这个男孩本是这本书的主人,宾立只是借来看看,粗心的主人忘却自己的照片还在里面?
这书我先放在一边,打电话约了亚。
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那叫寂寞。
女人没有女人的日子那才叫痛苦。
两个女人又都这样疯了去。
亚开了一辆崭新的车,说是绯衣送的,我打趣道:你们家“大老婆”真是大方!
你们家先生更是大方呢,送你的百万豪宅!
我们就这般嬉笑着,我不知道亚跟绯衣之间“拉拉”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但是她的微笑告诉我她很幸福。
谁又说女人非得嫁男人才会幸福呢?亚哼着曲调说着这话。
看,又来了,又来了!带我去“红房子医院”看看吧,我对亚说。
怎么了?孕前检查?这么快就又种上了?
就知道闹,我是担心宾立,他最近总是出差怕他身体不好!
哎呦喂!这么快就是准媳妇了!
听着亚的打趣,我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下羞红了脸。
在医院里,挂了好几个专家的号,都是众口一词“需要病人本人来看!”
就这样,只有切切地打倒回府!
谁料亚就是贪玩,说好久没去跳舞了,想去大大展现一番!
芙鼎芸天是自己的地,玩腻了,因此,这次去了金陵路的“蓝环世家”。
亚很快就疯到了舞池,跟现实中相反,在舞池里,亚可是最爱男子的人,很快七八个男子已经围绕在她的身边蠢蠢欲动!
我坐在二楼的一个位置看着舞台最中央亚柳叶腰煽情地舞动着,她不断朝我这边招手示意我下去。
在那些男人眼光的相随下,我去了舞池。
我跟亚开始那一段好久都没跳过的“仕女舞”,名字这么淑女温婉维尔的舞蹈其实是最放恣煽情性感的拉丁舞!
随着我们的身躯浮动,周围的那些男男女女开始骚动,呼喊声,鼓掌声,疯子般得嘶叫声震耳欲聋。
作为女人,特别是尤人般的美女也怎受得了那些男人的吹捧,我跟亚都早已经陷进了这常激烈的骚动中,忘情地跳着,而我似乎早已经忘记了我即将是一个男人的妻子。
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阵喧哗声中,我被一个人的手强行拉了出去!
亚怕我出事,很快就跟了出来。
我们一起望见了这个人的脸。
是你!亚有些生气地说!
是他!我楞在那里,心中又一阵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