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下午我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牵缚,要懂得放下,这样才会觉得轻松,幸福。不要让幽怨积郁,放下这些怨艾,才会灿烂如织!
吴宾立先行回到上海,我答应他办好辞职手续就同他回上海,过我们期待的二人世界的幸福生活。他需要一个真正爱他的女人,而我也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个疼我惜我的男人。
我们的爱情经历这么多的磨难,现在该是给予一个美好结局的时候了。
齐总这边很好交待,无论我是否接受付呈琮这个我所谓的父亲,他都从中得利。因为我的缘故,付呈琮给他们公司不少好处。可谓商人“无奸不利”,这样的世态大家知明故理,见多不怪,不再话下。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应该给于天逸那个大叔打个电话,再怎么说,这大叔在危急中帮过我两次,我倘若连正式的谢谢都不说的话,也太显得我小家子气,可惜我艾在不是这样的人。
他接到我的电话很激动,马上答应了我的邀请,末了,才说出最让我可笑不解的话,我在晚上8点之前坐飞机赶到武汉。
我惊奇道,大叔,如果这样的话,下次再请你,何必为了这次邀请让你准们破费赶过来吃一顿饭?
因为,我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殊荣,等着我,艾在!接着他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我很无语,很无语,对于这种富豪男人的行动,我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他果然如约来到。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正式进入我的眼帘,也许在别的女人眼中,他富有,他成熟,他怜香惜玉,他是大牌,富豪,总裁......也许他的优点的确很多,多得让所有的女子都亲睐于他,但是他在我这里却什么都不是,因为我不爱他,不爱!
但是,他是我的朋友,仅仅这一点我承认。
你今天很美,艾在!
谢谢你那么大老远地飞来赴约,你让我很感动!我故意扯开话题。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安排?离开武汉,独自一个人去旅行?还是准备去别处?他问我,一边很绅士地帮我倒了一杯“金蒂岚”。
我后天去上海,他准备娶我。我轻声地对他说。
哦.....哦.......那一刻,他的话语有点断续,声音稍比刚才压低,怎么这么快?他最终是正着嗓子说出这句话。
我们彼此相爱,并且,我跟他之间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这个......我望着对面的于天逸,他的面容顿间变得如此憔悴。
这个,你又了解他多少,我是说你真正地了解他多少,关于女人一生的托付,你要慎重!于天逸接着说完刚才的话。
你难道不祝福我吗?
于天逸半晌没回答我的话,他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两分钟过后,我夺过他的酒杯,他没有拒绝。
我祝福你,但是他真的是你想要的男人吗?你确定你跟了他会幸福?
大叔!我这样叫着他。我有权追逐自己的幸福,你也有权选择你喜欢的女人,我们是朋友,朋友不就是应该彼此祝福吗?
但是你才是我喜欢的女人,你要一个男人去祝福他所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除非这个男人跟门就不爱这个女人!于天逸辞藻恳切地说着,他的面容上再也没有了今晚刚来之前的微笑。
什么是爱?你以为你自以为是,这就是爱吗?
我只是在乎你才说这些,你跟门不太了解吴宾立,在这个江湖上混,我比你熟练得多,我担心你会再一次地受伤!
于天逸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他说的这些我什么都不明白,甚至有些反感。
再接着,他做出来一个更反常的举态。这个大叔,他自称去了趟洗手间再也没有返回,而是一名服务员来传话,说刚才你的同伴叫我把这个拿给你,他有急事先行离开。
这个男人!
我感叹着!
对不起,同时我又在心里对他说!
我拆开于天逸刚才留下来的那个精致的礼品盒,里面是一条“Marc-Jacobs”宫廷复古蓝宝石项链,里面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
-------你是我心中的挚爱!天逸
我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首,心里曾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就又抚平。
对不起,于天逸,我不爱你,无法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