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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3 章

日沉月落,已是第三天了。

我守在房门外,痴痴地看着坐在里面失魂落魄的师兄。侍女从我身体里鱼贯穿行而过,然而她们每每穿过我时,都只是打个哆嗦,随即疑惑地打量周围,旁若无人地走进房里。

师兄满面憔悴,伏在床边一动不动。我想进去劝他,却被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挡在房外。

日光懒懒地照着,我落在日光中的半截身子变得透明。

我不知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萧颛给我的药将我弄得人事不省,尔后我迷迷糊糊醒来,惊骇地发现我竟站在床边,而床上躺着“我”的身体。师兄怔怔地坐在我身旁,我傻站许久,想将师兄劝起身,却看见自己的手径直穿过师兄。

我不知我现今是什么东西,魂魄离体,而床上的身体仍在微弱地呼吸,却醒不来。我试着融回身体里,以失败告终。

这几天没见着来拘魂的黑白无常或鬼差,也无法跨出国师府一步。若我想往府外走,总是有些看不见的屏障挡在我身前。看来师父这个国师也不是虚有其名。

“阿湘,你看今日外面晴了,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师兄俯在床边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抚在“我”鬓发边。床上仍是一阵死寂,没有回答他。

宫里虚情假意地派人来问了几次,都被师兄赶出了府。师兄又是三天没合眼,双眼布满血丝。一碗碗药灌下来,我仍是安稳地站在这里,没有被拉回躯体。

又有人穿过我的身体,是个小侍女。

“国师大人,宫里……”

小侍女刚说两句,师兄蓦地暴喝:“滚!”

她哆嗦一下,犹豫着还想说,师兄神色阴枭:“让你滚!聋了吗?!”

小侍女差点被吓哭,伏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是、是宫里的消息!宫里派人来府上说能治好夫人……”

房里陷入可怖的沉静,小侍女泪痕未干,战战兢兢地等师兄的回应。师兄怔忪出神,忽然将一旁药碗掀翻在地,房里顿时乒呤乓啷响成一片,残余药汁横流满地。

“让他们滚。”

小侍女领命,逃命似的奔了出去。我远远望着师兄憔悴容色,不禁叹了口气。

如此又来回折磨了好几天,师兄不堪其烦,遂下令闭门谢客。他一直强撑着,这些天来只睡了几个时辰,滴水难进油盐未沾,换作其他人,怕是早就垮了。

师兄遍请京中大夫,诊治丝毫未见起效。万般无奈之下,师兄只得请了师父来。

我虽是魂魄离体,却也会困会累。我在榻上歇了一夜,醒来正好与师父的脸对上。

师父不知何时到了,一身风尘仆仆,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他正眯着眼朝我这儿看来。师兄在旁疑惑不解,“师父,您在看什么?”

“你这锦榻不错。”

师兄勉强一笑:“委实不错,阿湘……最喜欢歇在上面……”

“是么。”师父意味深长地看了来,令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看的不是这张锦榻,而是在看锦榻上的我。

师父看了半晌,才走到床边,在我那具躯体上探脉。师兄在旁紧张地候着,忍了半晌,才试探地问道:“怎样?”

“确是被下了毒。脉象虚得很,拖不得。”师父沉吟片刻,师兄立刻将笔墨奉上,师父蘸着墨正要下笔,忽然没由来地瞥了师兄一眼,抬笔在师兄脸上横着画了一道。一道大喇喇的墨痕顿时横在师兄脸上。

师兄傻了。

我也傻了。

师父在纸上唰唰地写着,还不忘对师兄张口就训:“让你在这儿收敛些!朽木不可雕!牵连了阿湘跟你受苦!混账东西!”

师兄张了张嘴,终是将委屈话全部咽了回去。师父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师兄头上,在师父看来,若非师兄在京城太过嚣张,也不会被萧颛这般记恨,更不会让萧颛迁怒到我头上。我在旁听得哭笑不得,想劝也没法劝。

师父骂尽兴了才停下,稍微敛起神色:“那位用的毒并非无解,只是解药比较难找,为师几个江湖朋友或许有解药,过几日为师去跑一趟。”

师兄急了:“不如让徒儿去一趟罢?”

师父摇头道:“不可,那几个朋友性子颇是古怪,为师去的好。为师担心的倒不是阿湘中的毒,而是你能不能带着阿湘从京城全身而退。近来京城守卫森严,为师花了不少力气才进京城,你们出去怕是难如登天。”

我听罢叹气,萧颛如今怕是丧心病狂了。争不到我,便要慢慢磨死我,让师兄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总归只有宫里和师父的几个江湖朋友那儿有解药。他也真够狠的。

事不宜迟。师父先行去找解药,师兄留在国师府里照看,这样好歹能确保我在师兄这儿。若师兄也跟着出去找解药,回来发现我又被萧颛弄进宫去了,那才叫欲哭无泪。

师父来了一趟后,师兄总算是好转起来,不再像先前一般不吃不喝不睡,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在国师府里的日子又清闲起来。我亦渐渐习惯了现今这种飘忽的日子,有时候师兄睡着了,我会走到师兄身边,往他脖子里吹一口凉风。师兄往往会被吹得咕哝两声,翻个身继续睡。似乎很久以前我也这样做过,然而仔细想却想不起,只能记起一些模糊的碎片。

正如师父所说,师父走后,国师府附近的路人突然多了起来。来往的行人都若有若无地在国师府附近转悠,就是不离开。府里也多了些面生的下人。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师兄一心一意在房里照顾我的躯体,反而没心思理会外面。

不过师父走得也够久的,久到让我以为我本就不是个活人。

时间久了,我也不再只是呆在寝居附近,而是在府里四处游荡,权当消遣。

国师府里景色煞是不错,师父还是国师时,我与师兄常常在府里到处捣乱,经常是我将师父最喜欢的兰花压折了,或者不小心将几株桃树的枝给折了。这时候师兄往往会替我顶罪,我只消请他一顿拾翠居的点心就行。

穿过大半个国师府,我不知不觉走到膳房附近。几个小侍女正埋头在炉边忙活,给我熬的药腾起热气,在膳房里氤氲成一片。给我熬了这么久的药,加上师兄又不怎么用膳,膳房里如今尽是药味。

“当心,别让火烫着了。”

一个小侍女不知不觉走了神,手竟朝炉火里伸去,被旁边另一个眼尖的侍女打开了手。

“傻了?!”那个大一点的点着小侍女的额头骂,“真烧着了手谁管得上你?!”

小侍女有些委屈,“就是想起……”

“想起什么?”

“想起国师大人了……”

大一些的愣了愣,随即促狭地笑道:“看你傻的,大人对夫人痴心一片,你就做梦去罢!”

小侍女红了脸,“但国师大人真美啊……”

膳房里笑闹一片,我亦是听得忍俊不禁。看来师兄即便憔悴不堪,他的容色风姿也丝毫不损。

笑闹歇后,药也差不多熬好了。小侍女正要将药端起,那个大些的开了口:“让我来罢,你先去收拾你的手。”

“诶,我去了,多谢采翠姐姐。”

“客气什么。”

待到小侍女小步跑走,名叫采翠的侍女左右看看,将膳房的门掩上,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包。她抖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进了药汤里。

莫非这个是萧颛的人?萧颛真想害死我不成?

没等我多想,采翠已经将事情料理好了,端起药碗离开膳房。我连忙跟了上去。

正如我所料,采翠端着药碗,一路走到寝居门口。

“国师大人,药送来了。”

“放下罢。”

我眼睁睁看着那碗药被师兄送到了“我”的嘴边。采翠的笑容愈发深邃。

师兄对着药碗凝视片刻,我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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