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二爷,洛凡觉得可笑。
景豆豆就是死鸭*子嘴硬,就算是爱惨了你,她也不会说出来。
“景豆豆,你能耐。”洛凡又刷刷的写下。
“一般般,没有你能耐。”景豆豆继续用她那脚蹬的字体写道。
景豆豆的心里也突然间不安稳了起来,洛凡要是真走了。
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这些她都不敢想,她怕洛凡的离去也跟他的到来一样的突然。
景豆豆就是一乌龟,不想面对的事,她就再也不想。
也是因为她的这种生活方式,也让她在那样的家庭中,平静的过着一个个的春夏秋冬。
洛凡看了看景豆豆写的字,就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两人继续听课,可是景豆豆却再也听不进去老师讲的一个字了。
洛凡他今天说这样的话,会不会是他打算离开这儿啊。
经过这一个月的交往,景豆豆从洛凡的口中知道洛凡家在S市,他是因为想念姥姥才来这儿念书的。
不详的预感蜂拥而至,景豆豆的脑中乱了。
她急切的想问清楚,她又怕得到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惶惶不安的等到下课,景豆豆这才开口,“洛凡,你上课写的那是什么意思。”
洛凡一看景豆豆认真的神情,就知道景豆豆哲人又钻牛角尖了,在死胡同里不出来了。
便打趣的开导她,“我本来想问问要是我不在了,你会不会为我守寡,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说要找个二爷,给我戴个绿帽子,我家的小豆豆太让我失望了。”
“真的只是这样。”景豆豆半信半疑的问道。
“小豆豆居然不相信我。”洛凡语气里满是失望。
“好端端的谁让你那样说。”景豆豆嘴上虽这么说着,但眼睛里已经化开了笑,显然已经不计较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洛凡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是你想多了。”
“记住,一会不要这样说。”
“恩。”洛凡好男人听话的说。
“景豆豆,我耳朵痒,你帮我掏掏。”洛凡说完话,就递给了景豆豆一个耳勺。
“坐过来一点。”景豆豆拿起耳勺,命令的说道。
洛凡闻言便坐过来了一点,景豆豆猫弯着身子,揪着洛凡的耳朵。
借着光线,景豆豆看着洛凡的耳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啊,掏什么掏。”
“可是好痒。”洛凡说话的样子不想是作假。
“好吧,我再看看。”景豆豆这次更加聚精会神的看着。
“只有一点点的末末。”景豆豆再次报告洛凡说。
“掏出来。”
景豆豆拿着耳勺的手有点颤抖了,她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掏过耳朵,她怕手下不知轻重。
“景豆豆。”洛凡看着景豆豆看着耳勺没有动手的模样,呼唤她道。
“哦。”嘴上顺便应了一声,便给洛凡认真仔细的掏耳朵了。
景豆豆虽认真,但还是手下的劲使的一下子多了。
洛凡的耳洞里渗出了丝丝血红。
“啊,出血了,怎么办呀?”景豆豆惊慌失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