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名字要是再改一个字,你就成了我们学校的名人了。”莲平很惊讶。
楚佑寒不露声色的问:“噢,是吗?”
“他叫楚佑寒,你叫楚佑冰,太巧了?”
“你怎么听说过他?”
他“他是传奇人物建筑皇帝嘛。他的产业可大了,都说他富可敌国了。我们学校的风云榜上,他为居第一从来就没有下来过。”
楚佑寒觉得自己大汗淋漓了,幸好他交给学校的照片,是黑色照片而且托人PS变样的照片。要不然他走夜路估计也会遇见鬼的。
“还有呢,我们的那位师兄当年暗恋的学姐就是我们系的耶。据说那位学姐长相很一般,但是和楚佑寒学长是青梅竹马噢。不过有人说我们那位学姐心高气傲,拒绝了学长……哎呀,反正无论哪种传言,他们都过得不幸福。”
楚佑寒看着莲平,她有些义愤填鹰,他嘲笑她,“人家的事你瞎操心干嘛?”
“你不知道,我读过诗情学姐的文章,她是我见过最有文采的一个人。而且,她是我见过最多情的女子。”
楚佑寒皱眉,这是第二个人如此评价诗情了。
楚佑寒忽然很累,他打了呵欠,“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女孩子忽然激动起来,“是了是了,明天清明节,我得给我去世的奶奶上坟。”
楚佑寒陷入了沉思。
这么多年,他每年清明节都会给柳叔叔一家上坟。自芷墨走后,佑寒就将他们一家人迁移到了一块,他觉得诗情怕孤单,而且诗情一个人他总不放心,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宠着她,佑寒才会放心。
夜深的时候,莲平难以入睡。因为客厅睡觉的楚佑寒屡屡惊醒他。佑寒并没有睡觉,他在练习走路,他大概是想走了,而且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儿,才会如此火急火燎的练习走路。可是他倒了好多次,莲平想起来扶他,不过听见他的自责的叹息就有点不敢了。
莲平觉得好奇怪,在学校她可是班长哎,她敢说敢做,可是这个英俊非凡的男人,他说什么,即使她觉得是歪理,可是反驳他她觉得没有底气。她都不知道他的气场为什么这么强大。
凌晨的时候,他大概累极了,而且也认清楚事实了,大概他是哪儿都走不了。莲平终于起床了,她很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一定耽误了你什么事吧?”
楚佑寒很哭丧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给我手机。”
莲平听话的将手机递给他,“给。”
楚佑寒拨通了袁天辰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传过来。
“佑寒,大清早的,什么事啊?”
“明天,帮我去东郊祭拜诗情一家。”
“咦,往年你不都是亲历亲为吗?”袁天辰打趣道。
“少说废话,叫你去就去。”楚佑寒生气了。
“去去,楚大总裁下的懿旨我什么时候违抗过啊?”
楚佑寒挂了电话,才发现面前的莲平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楚佑寒明白了,这一通电话泄露了他的身份。
“原来你就是楚佑寒学长?你是建筑皇帝楚佑寒。”莲平声音激动,楚佑寒倒平静,“那又怎样?”
莲平想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你口中的诗情就是我的学姐吧。”
佑寒却很疲惫,“逝者已矣,多说无用。”
莲平却捉到楚佑寒眉心那一抹伤痛。“原来,楚学长也是一个多情的人。”
楚佑寒瞪她一眼,“别那么文邹邹的,恶寒。”
袁天辰买了香和纸钱,开车来到了东郊陵墓园。在最好的风水之位,袁天辰总算找到了安静如的墓。
一家四口,从左到右,并列排着。袁天辰将纸钱,香拿出来,环顾四周,对风水颇有研究的他不禁努嘴:“楚佑寒找这么个顶尖好的穴位,不会是指望诗情复活吧。”
等他蹲下身去点燃纸钱时,不禁鄂然:“咦,有人来过?诗情他爸爸生前人缘挺好嘛,死了这么多年还有人来祭拜。”袁天辰很是感慨。
祭过柳诗情的父亲和母亲后,袁天辰站在芷墨的墓前。凝视着墓碑,上面写的是“亡兄楚芷墨之墓。”袁天辰喃喃道:“芷墨,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我知道你是佑寒的哥哥,听佑寒说你才华卓绝,连佑寒都夸的人一定不简单。他这辈子可没夸过谁呢。芷墨,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却是真心帮过你,我冒充过算命的大师指引你的父亲认你,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呢?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们也会成为好哥们呢。哎!”
祭奠完芷墨,轮到诗情时,袁天辰彻底傻眼了。“咦,奇怪了,这明明是一家子,为什么前面三个人都被人祭奠过,唯独诗情的没人烧过纸钱呢?”
袁天辰将余下的纸钱全部拿出来,一边祭奠一边说:“诗情,我多烧点给你,你拿去卖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过得开心点。你和佑寒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了吧。你记得佑寒对你的好,这些年,接近他的女孩都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了,可人家佑寒就是忘不了你,他这叫活受罪。我看他过得还不如你呢。佑寒心里苦啊,诗情,如果你还爱着他,你就保佑他,你让他走出来吧。别折磨他了。”
祭奠完后,袁天辰再看了一眼诗情的墓碑,那上面是楚佑寒的行书笔迹:“亡妻柳诗情之墓!”
袁天辰很纳闷,“谁来祭奠过他们呢?为什么偏偏诗情的没有人祭奠?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