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睡觉还会被捆住手脚的?她何芸儿就可怜的遭受过如此待遇,那真是有辱一个人的人格,简直把她当小动物一样。
让冷子焱抱着睡,那也是一项超级酷刑。
她本来就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因为她知道,就像那位陌生男子说的那样,谎言总会有被揭穿的一天的,到了那个时侯,也就是她离开的时侯,但前提必须是她还活着,她骗的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而是堂堂王爷,她虽然说的话做的事都是乱遭遭的,有关生死的大事她还是很清楚明白的。
有时侯,她会忍不住想,她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家人,更没有朋友。
冷子焱看着她一脸发呆,扬了扬不知何时被他拿在手里的绢绳,那意思是说:想好了没有,他要动手了噢!
何芸儿回过神,把手脚缩到离他最远的角落,她可不想被绑着睡觉。
“还没想好吗?”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两个她都不选,但她能不选吗?看到冷子焱得意的笑脸,又让他给胜了一回。
不就是让他抱抱,她又不会少块肉。
冷子焱还来不及反应,突然的就被何芸儿推到在床上,
何芸儿拉过他的手就放到脖子下枕着,接着趴睡在他身旁,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丢脸死了。
冷子焱从刚刚失措的表情中恢复过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粗鲁,他的手毫无防备的被她这么一拉,差点没脱节。
他脑中再次浮现今天在河边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的男子,他到底是谁,很显然他找她一定有事,她们也一定有谈过什么,而且她们所谈的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低头看向怀里小女人,刚刚还紧闭的双眸,此时已慢慢放松,吐气如兰,她很容易就会入睡,冷子焱伸手捏捏她的小鼻梁,她居然敢骗他说她和那个男人没有谈什么,她不说,以为他就会不知道吗?他会查出来的,一定。
第二天很早很早,屋外就吵吵闹闹,冷子焱被迫早早醒来,怀里的芸儿还在熟睡。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王爷寝房外喧闹?除了金凌郡主,没有别人。
“三哥,我有事和你说。”
红菊早就被吵醒了,她拦在门口,不让金凌冲进房内。
现在还早着呢,树上的鸟儿都没有醒来,被郡主这么一闹,全府的人都醒了。
“你又敢拦我?还没学乖吗?”金凌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就把红菊推开,破门面入。
“夫子没有教你进门前要记得敲门吗?没礼貌!”冷子焱压低声音呵叱着金凌,表情不悦。
金凌没有看到冷子焱的表情,因为床上的纱帐被放下,根本就看不真切。
“三哥,你不起来吗?我有事和你说。”真想看看何芸儿那女人是不是又睡在床上。
“有什么事也要等我起床了再说。”
这时,何芸儿揉着眼睛醒来,等慢慢适应了早晨的光线,她居然发现她此时正趴在冷子焱身上,羞得赶紧起身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