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想添置些什么?”虽然对方好像有点来者不善,但做为一个合格的员工,还是礼貌的走上前寻问。
“我要买被子。”殇琴收回目光。摸着腰的手改为摸肚子了,有点饿的人决定还是快些买好,吃完饭好赶路。
“这边请,不知公子是想买好一点的还是一般的呢?”一个下人装扮的侍童,说着伸手做出请一个请的手势。
“看看物品再说吧。”殇琴跟上去回答的模糊。做生意的都精的要死,他只说好的和一般,让人不会以为他这没有差的,而且他这样问你,显是在问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想想都知道她这个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是,公子,这些便是,你看看喜欢什么颜色。”走到里房一间专门放置被褥的房间,侍童说着指向叠放许多被子的地方。
“就这个吧。”想要速战速决的人,看着一床觉得还不错的被褥讲。
“公子,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一种被褥了,价格……”
“多少?”殇琴翻翻白眼,打断了他那华丽的说词。
“一百十三两。”侍童飞快的答道。
“这个是够了吗?”殇琴从那包袱里掏出一块铁、呃……是银子,问笑得和善的侍童。
“公子,这是一百两……”
“两个,帮我把这床被褥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又掏出一块银子,殇琴给了他后拍拍手,装阔的走了出去。
“是,公子。”有银子,好办事,侍童拿着钱连声音都飞扬了不少。
“不买些衣裳吗?你终是女子,应该喜欢……”
“师傅,有你在身边当然安全,但是以仿万一嘛,我还是就这样穿好了。”殇琴打断师傅的话,拉着他的衣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就这样,买好新被子,吃过午饭的一行人又上路了。
“大哥,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城镇吗?”荆轲掀开车帘问正忙着赶马的人。
“公子,保管到,放心好了,这一带我常走。”赶马的大哥人也忠厚老实,流着汗依然笑容不减乐呵呵的答道。
“嗯。”点下头,荆轲又坐回马车,看着滚在被褥里舒舒服服睡着的人儿。马车速度太慢了。想到那土封血书,紧抿着唇的人眉间捏成了川字,不过尽管着急,但他也还是不曾后悔带上她。
“吁。”在寥无人静的道路上,急迅奔跑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惊醒了闭目养神的天下第一剑客,同时也把那个睡得翻天覆地的人儿甩了去,不过还好,有人拉住了她,不然她的脑袋肯定是要与车板亲密接触的。
“怎么回事?”荆轲沉下声音问。
“回、回公子,有强、强盗!”赶马的大哥可能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吓得直哆嗦。
“强盗?”殇琴迷迷糊糊的顺着师傅坐起来,一听到这个词立马来精神了。什么强盗这么不长眼啊,抢谁不好,偏偏抢到天下第一剑客的面前来了。“师傅……”
“你给我好好养伤。”荆轲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徒弟,讲完便走出马车。
唔……多么好的机会啊!要不是这该死的伤,自己就能真枪实剑的打上一场了。殇琴摸着腰,虽然很想去,但是怕腰上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伤又加重,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的背影消失车内。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马车外传来三千年不变的打劫词,让听到这熟悉台词的人儿不禁在心里撇嘴。还是这几句开头啊!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而且这里又没树又没山,凭什么他们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呀?
“各位仁兄,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多带钱财。”荆轲走下马车向十丈远的几人抱拳礼貌的讲道。
唉,师傅你这不是浪费口水吗?殇琴翻了下白眼,忍不住趴在车窗上查看情形。这阵式,应该不是做这行才一天两的天的。不远处十几个大汉在马路一字站开,有的拿铁捶,有的拿铁棒,有的拿大刀,兵器都不统一,但反正都有一个共性,那是都很重、巨大!只有刚才说话之人的兵器是剑,想必也是这些人的老大,是那种看别人打架的人。
师傅的青铜剑应该没他们的重吧?殇琴不关心这些人死活的在心里算计着这些兵器的重量与数据,反正如果师傅把他们全杀了,她也不会眨下眼睛的,因为……他们全都是该死之人。这里恐怕就只有自己的武器最轻了吧?脑袋里的公式算完,殇琴看着原本竖着现在倒在地上的剑,拉下了唇角。重有什么用,哼、武功好就行了!
“废话少说,快快把钱财交出来,不然休怪小爷我无情,不留你们狗命!”果然,那些人才不理师傅的话呢,配剑男子一看对方不畏惧自己,便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指着荆轲放狠话。
怒!“师傅,我不是属狗的!”一听到这话,里面的人儿炸毛了。
“为师也不是。”荆轲看着前面的人平静的答道。
“呸,管你们是不是,兄弟们,上!”配剑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手一挥,讲完自己倒先跳到了一边。
“是!”
“咚咚……”十几个粗汉,再加上那巨大的武器,此时地面因他们同时进攻而发出悲鸣的隆重之声音,同时也如地震般震动着。
哇,这些人死了不仅助暴安良,而且还为地球减轻了不少负担,一举两得,师傅不要手下留情快快解决吧!因突来的震动而摔倒在马车上的人儿,爬起来愤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