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你已经练成了。”荆轲站下地走向桌边坐在了凳子上。“别人入门要一年,有天赋的最少也要一个月,而你却只用一盏茶的时间。”面对这个不可思议之事,荆轲也不愧是身为天下一第的剑客,面色露不惊神色平和的讲道。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像师傅这么厉害了?”听到此话,殇琴眼里闪着撮撮光辉。
“练功不可心急求速成,明日再练吧,你先回去休息。”知道心法在她手上,她一定会偷练,荆轲收起原先想给她的内功心法秘籍,要她明日再来。
“是……”殇琴不舍的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然后还是留恋的走了。是她的总会是她,明日练也一样。一想到此,想通的人儿便开始期待明日能早点到来。可是……
第二天她没有去常来客栈,而荆轲来花楼找她了!
“琴公子,不知这几日睡得可好?”一大清早老鸨穿着一身大红镶毛衣裳,一步三扭的走进十六房自以为美艳动人的问,但看在殇琴眼里脑袋里想到就只有俗不可耐四字。
“还好还好,妈妈这里风景不错,后面也还清静并不会影响休息。”放下饭后茶,殇琴站起来迎和的讲。这后面的确安静,与前面的吵闹声可谓是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那就好,妈妈来是想把那十万两银子给还琴公子的。”老鸨说着挥了下手,外边一个清秀的侍童走进来双手递过一个大大的布袋。“这是十万两银子,公子看看是不是这么多。”老鸨没有接过布袋,而是朝侍童又使了个眼色,侍童便把钱递到殇琴的面前。
“妈妈,在下说过那画是为雪花姑娘画的,这钱也理应当花楼所属。”看着不下十斤的布袋,殇琴后却的退了一步,弯腰推辞。让她花些小钱她还知道是多少,这十万两一个她真不认识它,二嘛,现在的钱在她眼里就是一堆烂铁,再者,这么一大袋钱给她,她还真没地方放!这战争年代就是不好,连个银行也没有,哪像以前自己那个时代,一卡在手,天下我有来的方便呀!“哎琴公子,你还没正式为这花楼工作,所以那幅画还是归公子所有。”老鸨说看了眼侍童,侍童会意的把钱袋放在桌上,朝二人行一礼便退了出去。
“那便谢谢妈事了。不知道妈妈何时动工为花儿们画像呢?”十万两她会这么轻易给人?她现在也只不过是做一个人情,让自己好专心为她工作,等画完那些花儿她不仅可以抬高她们的身价,再着等她年华尽后那画也可卖到不菲的价格,二者皆利,所以这十万两虽然是这一幅画的天价,但却不是所有画的价值!
“本来还想让琴公子多休息几天的,不过既然公子想早些画,那今天老身便跟公子讲讲妈妈这有多少花吧,公子心里也好有个数。”老鸨说着坐到桌边。
“是,妈妈请讲。”殇琴也坐了下来,为她倒了杯热茶。
“把姑娘们的名册都拿进来吧。”老鸨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朝门口喊了句。
“是。”门口的侍女们应着双手捧着一卷卷竹简,有条不紊的走进房间。
就算是我不想,你也会让我开始动工了吧?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侍女,殇琴突然有种她早就挖好陷井,就等着自己跳进去的感觉,而现在她便已身在陷井中了!还有啊?走进两个,又走进两个,再走进两个……不小的桌子上堆满了竹简,惊愕的人儿发现自己掉的陷井还不是一般的深。
“琴公子,老身这上得了台面的花儿共七百五十个,也不是很多,妈妈我也不急,公子看着办就好。”
七百多个?还不多哇?本来想一天一张的人儿张着嘴,突然开始后悔来这花楼了。一天一张,要画两年多……
“妈妈真的不急,公子也别累着了一天一张便好。”老鸨看着她皱起的小脸蛋,关心并不崔促的讲。要知道把这位画师吓跑了,她可不知要少多少银子进口袋啊!
“嗯。”一天两张好了,一年看能不能把她们画完。
“那好,老身便跟公子说说这些花儿的身价,你也好从最主要的画起。”
“好。”反正也无处可去,就在这跟着师傅练功好了。想到此,殇琴翻开一卷竹简看着里面的内容。
“琴公子手上的那卷,是这花楼身价最高的一些花儿。”老鸨说完拿起另一卷竹简。
果然……最前一个便是雪花……殇琴卷好竹简放在一边。
“雪花只卖艺与一些实在得罪不起的客人陪下小酒,她的身价是五万两银子一晚,在下春花、秋花、夏花、冬花,她们的身价是一万两……”
古代的钱很多吗?殇琴听着这一个个数据感叹。
“这一卷是身价五千以上的,这一卷是一千两以上的……”老鸨每说一个便把竹简递给她,然后又接着介绍下一卷。
“轲兄?”高渐离看到突然出现房间的人略为惊异的唤了声。现即不是听琴时间,也不是用膳时间,一大清早的他会来这里实着让他略感意外。
“你知道我那个徒弟住在哪个房间吗?”荆轲轻车熟路坐在他对面的桌边问。
“荆轲,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大意了?”高渐离把最后一支暗器装进乐身连名带姓的看着他问。“你不知道,为何会已为同为男子的我会知道呢?”
“她现在不是男的吗?……”
“这花楼不分男女,房间都是按身价来安排住房的。”高渐离平静的打断他的话。“我在这个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乐师,与你那一幅画十万两的徒弟可同。”冷冷的声音,言语间并没有别的感情,只是陈述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