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医崇拜地瞅着自个的同行，就差没两老眼冒星星儿了，他咋就那么会掰呢……是好事没错……可是是什么好事……他们根本就还没弄明白啊……
“好事？”皇帝重复，一双利目定格在老太医橘子皮脸上，“她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稳住！王老太医在心里嚎叫，就算是为了亲亲小金孙！他也要稳住！
“回皇上的话，等着污血流净后，再施以针灸……”王老太医的声音有点抖，他可没忘记皇上就是因为李老头那张破嘴说的施针感到不悦的……
“这些不必跟朕说，”皇帝不耐烦地挥手，“朕只问你们一个问题，夫人醒后会不会落下别的什么毛病？”
两老头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们连原因都没找着，怎么可能知道夫人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啊。
“不确定还是不知道？”这俩老头从他出生不久就开始和他打交道了，皇帝对他们的心思虽说猜不到个全但是也能能估摸个十之八九了。
不知道！肯定是不知道！谁知道这污血为什么会流出来啊？
俩老头在心里嚎叫，外表上却是打肿了个老猴子脸充胖子，“回皇上，老臣……老臣……老臣……不确定……”吭哧吭哧了小半会儿，王老太医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
“老臣……老臣也不确定……”李老太医见自己的偶像都承认了赶忙举起手怯生生地附和。
“朕看是不知道吧？”皇帝咬着牙笑了，那冷意十足的笑容看得胆战心惊地跳乱了心律。
王老太医和李老太医无力地对望一眼，双双点头，“是，皇上，老臣确实不知夫人为何会……”既然已经被皇上看穿了，那就实话实说吧，看在他们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的份上，皇上也不会置他们于死地，顶多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打他们几板子罢了。王老太医露出一个无奈地微笑，诚恳地望着皇上说道，“但老臣可以用脑袋担保，这绝对、绝对是好事！”语气一顿，王老太医用力强调。李老太医老实的老脸连忙点头不已，表示王老太医所言不虚。
皇帝眼睛亮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心弦顿时放松了一点，避免了崩断的可能性，“什么时候扎针更好。”接过琬儿拧好的热气腾腾地巾帕拭去手上沾染的污血，现在的他无心让人去侍候。
俩老太医脑袋瓜凑在一起絮絮叨叨地又商量了一番，又是由王老太医发言，“回皇上，这污血流了虽说是好事，但是这血毕竟是人身体的重要本源，”略微沉顿了下，王老太医道，“夫人虽不至元气大伤，但身子定然虚弱许多，”与李老太医对视一眼，王老太医缓缓举起手比出两个手指头，“两天！这两天里可以用参片吊着，随时注意，当然，这是考虑到夫人的旧疾，以免就此沉睡不起，而这些就得麻烦琬姑娘你们了。”对站在一旁的琬儿等女道。
琬儿等女连忙施礼，由琬儿开口道，“请老太医指教婢子们要注意的地方。”
“这个嘛……时刻注意夫人的呼吸……还有半个时辰用温水抹身，夫人口里的参片要常换……一有问题随时找我们。”王老太医沉吟着说，李老太医张嘴附和道，“不错，有事就说，不能有丝毫隐瞒。”
“奴婢们记下了。”琬儿盈盈福身道。其她几女除默儿纷纷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