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
醒来了,还没睁眼,手就开始乱动,还触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以为是抟茸娃娃,便拥了过去,嘴里喃喃地说:“再睡一会,再睡一会。”
可抱上去的感觉与布公仔的手感根本不一样,还冒关热气!——我很快清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睁大眼睛,发现佐儿的脸在离我的头不到10cm的位置!“佐儿↗”我狂嚎,一脚把还在睡梦中的佐儿踹到了10M之外,当然,温暖的来源也是来源于他。
“你干什么啊?”佐儿大叫,他目露凶光。
——恐怖!于是,我总结了一条“生存定理”:不能招惹熟睡的狮子。
“你……你还好意思说!”(心脏剧烈抖动)
“我怎么了!”他瞪着我,发出的热量足以交我燃烧。
“你,你什么时候睡到我床上来了?!”
“噢,那件事呀!”
“什么?你知道!”我一个拳头揍了过去,像雨点般地砸在了佐儿头上,心中无比解气。——幸福啊!
“颀!你打哪儿也别打脸呀!”佐儿一下子站了起来,从坐到站,整个过程不超过1秒钟。
使我不得不惊叹他动作的迅速。(上辈子是不是当过美国特工呀!)
小佐的海拔太高了,使不得不仰目瞻望,——他都1.86M的个头了,而我,555……才刚刚突破170cm。
沉默过后,佐儿终于发话了“明明是你晚上同我抢被子把我拉下来的。”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在说,呵呵,看你怎么解释!
“呵,我拉你下来,你就不知道自己再爬上去呀!”
“哼哼,那还是我一厢情愿的了。”好像在自嘲。
——这个样子的他,还是挺帅地嘛,不过帅的是另一种形式,穿着兔子形睡衣的佐儿,(真的悔,没带camera,)
“今天,我生日。”呵,我转移话题的技术可不吹的,“礼物,礼物!”我绕着佐儿,转着圈儿地大嚷。
“你的生日?!”
“废话。”
“你的生日不是明天吗?”好小子,居然连我2000万年前说的话都忘记,下次一定记得颁个“劳苦功劳奖”给他。
“老姐,我当时说的12月22日-0.05秒”管他的,瞎甭一个再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被抵在墙角,接受了下电影中男主角常做的经典动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一口咬了下去,越来越紧,牙齿越来越尖,越来越长,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隐隐约约看到了满月的影子……血,是血……舌尖触到了血腥的味道。
——忘记吃药了,今天是……月圆之夜。
我用仅有一点意识,推开佐儿,“把我捆起来。”每一个字,都十分吃力,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被包在乳白的被窝里了,原先冰冷的身体也暖和了起来,一股股热流遍布我的全身,而我嘴里依然咬着的是佐儿的肩膀。头还是很晕,一头倒了下去……
“要躺就躺好,瞎动什么啊?”
我抬起头,是小狼!——险些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当然,温暖也是来源于他,本来是很开心的,可就冲他这份儿态度,就气得我牙牙痒,于是,上齿与下齿的缝隙就越来越少。
“小姐”,佐儿有气无力的叫道:“不要乱动好吗?咬着很痛耶!”——吓得我措不及防,“还有,你们俩的暧昧关系真的很酸人耶!就不能顾及一下旁边人的感受?难道你不知道三个人抱在一起多暖和?!”
“他是我哥!”酸死你,酸死你!当然,于此同时,紧咬佐儿肩膀的牙齿也放了下来这。
“对呀!她是我妹妹”小狼好像还没有把我放下来的意思,窃喜。
“你嫉妒呀!”我随声附和道。
“对呀!我很痛!”他答非所问。
“那你还快,在这里只会让你更痛!”我斜视着佐儿。
“哦?佐儿用斜视着的目光看着我,那是我自作多情了”记得3天前,小狼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他们两个人还挺相像的呢!
“对呀!”我点点头。
“人家只不过是怕你咬断了舌头,成了哑巴,嫁不进‘tream’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儿吗?”他装成一副清纯样。
——哪有人这样告白的啊?!
居然还给我撞上了。
小狼“呼——”地一声站了起来,害我“咕呼”一声滚了下去,当然,是滚在肉垫子上的,因为发出提“~~~~”地响声,随后传来的是佐儿“哎哟”地哀嚎。
——坐着还挺舒服地,不起来了!
“小颀!还不快起来!”小狼大嚷。
“我的人生自由!”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狼生气了,(冲动是魔鬼)
“小狼!等我!”我大叫
可小狼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追了上去,可被‘teram’族结界无情地弹了回去,为什么只有我破不了结界?!
小狼,回头来看看颀颀!
最后,小狼还是没有回头。
我气得直器,死命地跑到佐儿面前,我才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呢?——一把就抓住了佐儿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感觉轻飘飘地,好像真地受了重伤。
“佐儿,你没事吧?”是担心让我原来的怒气烟消云散了。
佐儿只是看着我,却并不说话。
“怎么,还不原谅我?”我急了。
没有效果。
“你再不回答,我就再不理你了!”——杀手锏。
仍没效果。
“你到是说话呀!”我大叫。
缓缓地,他吐出了一排字“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兔子般地腾空而起,“疼不疼啊?”
“你伤成这样试试,看疼不疼!”佐儿没好气地回答我。
“你……”我不自觉地伸手抽了他一巴掌。
也许是我下手太重了,他疼得眼睛、鼻子皱到了地块,“你,你谋杀亲夫。”
“我真想再抽你一巴掌。”我狠狠地抛下了这句话。
“你真不心疼啊?”——死性不改。
我用力地点点头。
“我,又喘,不,过,气了。”
抱歉,“空城计”只能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