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辰!真的没有啦!刚才是看了蟑螂,对蟑螂,所以才跳起来的,我怕虫子的,对不对?”
这个,西辰和卡诺笑得更加肆元忌惮了。就连刚刚还问血依坚守同一战绩的以轩也经不住捂嘴偷笑,看得出,他是拼命憋住忍笑的,但肩膀还是止不住的抖。
血依的脸拉得好长,刚刚弯弯的丹凤眼,现在也因面部的过分拉伸而变得圆圆的了,还一连数次的不停地眨巴着,好像很无辜,很受伤。
望得西辰心虚,卡诺发怵,以轩发傻。
血依也被面前这三位“帅哥”的诡异浍拌得一愣三摇的,她只不过是想看看他们倒底要笑到什么时候,仅此而已,另一方面,‘祸从口出’‘沉默是金’嘛!偶尔玩一个深沉也不是不可以的。
“厄……”血依憋不住了,实在是想问问。
“厄……”“唔……”“嗯”
下面立马就有了声“支唔”用语应了上来,对联似的,对仗极期工整,就差没结成一处,谱成五言绝句了。
可西辰他们正笑得满地打滚,压根儿没看到。
血依眨得老圆的眼睛也西辰可儿几个因面部笑得抽筋而变得弯芽儿似的眼,开成了鲜明的对比。
血依两手交叉抱胸,右脚斜出,就这么望着,也不做声儿,没争辩。
好容易笑停了,卡诺哥估惊奇的发现屋里一片寂静,灰尘飘落的声音都可以“一闻无遗”,心存愧疚,还好心抬起头来,看血依是否还活着。
血依仍旧不动,依旧居高临下式地望着。
“笑完了?”不吐不快的这句话终于还是被血依唠出来了。
“嗯,笑完了!”大家异口同声。
“不笑了?”血依很显然不很确定这“Tream”哥儿仨的回答意图。
“不笑了!”再异口同声,外回集体摇头。
这时,血依飞快地撒开碎步朝卡诺他们那边奔了过去,一个单膝扣在沙发前的大茶几上。
卡诺,西辰还有以轩都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
“那么,”血依灿灿地笑了,整齐地露出了38颗亮洁的贝齿,灯光直直地照在上面明显晃的。
但西辰那哥3个还不断屏住呼吸。因为,他们坚信……“打雷过后一定会下雨,下雨过后才出彩虹。”
自己一句话拖那么长时间,血依怕大家等不及,于是“唰,唰”两下子就叙述完了暂时要讲的所有话。
“我们打电话给酒店订两份牛排好不好?”
“一吐为快”的感觉真好!血依扫视着所有人。
听罢,众人都长抒一口气儿,除了卡诺。
呵呵,这分明是财大气粗的表现。
卡诺脸色微变,但又碍十西辰和以轩的面子才强忍着没有发作。
以轩也挺过意不去的,于是,打了个圆场。
“卡诺,你的冰糖葫芦,好想吃哟,好卡诺,做给我吃嘛!”
一听到有人喜欢他的厨房手艺,卡诺便什么事儿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南血依订份牛排算什么,他老早不记得了!
血依见大家都应允了,便拨了电话。
“那么,给我送你们这儿的VIP烤牛排来……什么?卡号?好,那我也不难为你,告诉你们经理,我是Rax。”
趁着服务台小姐离身去请示,经理的那档时间,血依回来无头问大家要一份还是两份。
西辰望着血依那因减肥而过度骨感的身材,就是到了嘴边的“一份”也咽下去。
血依立刻会意,对服务台小姐说“两份,对,老地方,就记在我的帐上。”
“他干嘛那么激动?”血依科莫名其妙。
“用卡诺的话说,就是……‘有菜蓝子提的男人是幸福的!”以轩在旁过插了一句。
“呵,呵,去年冬天他刚开始学做糖葫芦,不是糖太稀,就是做得太软,一整个冬天,我们没吃他做‘坏了’的糖葫芦!”
大家都不愿拂了卡诺的面子,准备放天胃口,把糖葫芦吃个底朝天,反正待会儿还有牛排伺候呢!
今儿个还真是就放开了肚皮吃,咱们今天来个“不撑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