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影棚内。
“昕旖”趴在Leo病床前,撕心裂肺,痛彻心脾,嚎淘大哭,歇斯底里,仿佛杜鹃啼血(形容词是不是太多了?)“Leo,如果我可以为你去死,你可不可以起来再爱我一次?”
哈,看来我还挺有演艺天赋,这么难的场景,我竟然没有NG就通过了,害得那些导演大位准备的眼药水全没派上用场,我不来当演员真是太浪费了!尤其是那眼泪,流得太真挚了,完全把那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表现得淋漓尽致,555,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呀!不能再自我陶醉了,导演伯伯在叫我。
“什么事儿呀?导演伯伯。”
“你们家杨艿俊找你来了。”
我家杨艿俊?导演伯伯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爱调侃了,我冲导演笑了笑,跑开了,其实我不见得有多淑女,多温柔,多么地大家闺秀,只是我就是喜欢温文尔雅,也竭力想给大家留下温文尔雅的印象,仿佛在这个过程中我会不知还觉变得高贵起来,望着倚在前方的杨艿俊,我知道这是现在的我,抛去了一切的燥气,以及羁傲不驯,现在我很随意,没有刻意追求了什么,我的一切都像是从骨子散发出来的。以前的我也行会发了疯似地去追求那些所谓的名牌,所谓的风磨,以及那种全球限量,可现在不会了,现在的我甚至可能穿一件哥哥的松松垮垮的大T恤出入一些大型的高级酒店去买“北海道面包”,那些酒店里的食品为了追求高品质,高质量以及新鲜,一律在晚间8:00以后半出售。有时候,我去得早了,便会很平静的对售货员小姐说:“麻烦把这些面包留着,我去逛一下再回来拿”。售货员小姐也会很有服务道德地点点头,久而久之,我们也都熟悉了,记得一个很著名的化妆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艺术在卸妆以后就是搁人堆里也找不着。”这句话真的是很适用,每次从身旁路过的行人都会回过头来对我指指点点,也许是觉得我真的很像现在风靡当空的南血依却又不敢确定吧,眼神里流露的是羡慕,随之替代的惊讶,其实明星也是人呀,有自豪面、骄傲面、失落面以及沉稳面,有时也会情绪化发发小脾气,渲泄渲泄,这都很正常嘛,只是太多的人都把艺人想像成完善的圣人,作为公众人物要为大家树立榜样,付出的代价本身就已太多太多,难道连这做人最根本的做常人的自由也要丧失么?其实也什么,素面朝天也没关系,无伤大雅产,年轻就是资本,其实如果不是工作原因,我也将永不化妆,难道不化妆就是对人的不恭敬、不敬重啦?如果为了一味去追求化妆而丧失了自己的个性,那才是可耻的。
杨艿俊听了我这一番言谈阔论后不禁失声大笑,我知道,在这一点上,他是赞同我的。
于是,我便继续,“其实现在的小孩真的很肓目,什么化妆品都敢于往脸上抹,也不在科合适于否,追求什么明星效应,其实明星又不是完人,他们其中还不是有不遵守职业首先去做虚假广告的,这样的艺人真的很不合格,让广大的学生朋友们误入岐途!如果我是老爸,我第一个炒了他们!这样的人,基本的诚信都不过关,怎么配做艺人,更可甚者,竟为了一个抢眼的主角位置,为了金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去做地下情,这样真的很低贱,是对职业的玷污”我越说越奋,气愤填膺,还时不时配上手势,眉毛狠命地纠结在一起。
杨艿俊有些容忍地看着我,血依,你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民,你才出道没几天怎么就对演艺界的种种了若指掌,有时我真的以为你不应该踏入演艺界,你的一切实在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冲击实在太大了,不过你既然选择了这儿,你就得遵守这里的种种潜规则。等你有别人板不倒的实力以及Fance们不变的把持,你才可以有能力去打破,现在的你就算歇斯底里,以死相遇也不会有人理睬你,你所做的一切那么也毫无意义,你的演艺公司也将会找到一个新的南血依,一个比你更听话的南血依,还有,我一点儿也不明白你口中的“老爸”是什么意思。我多么希望你与这些事儿无关,他眼里的失望稍纵即逝,我的心情也开始失落,我发觉我越来越在乎他的看法了,才发觉以前对他的所以讨厌与厌恶都是不知原因的,困禁是叛逃的理由,但走得远了,前一段路便成了后一段路的理由,于是我像街上所有的人那样拉住了同伴的手。
“请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一时口误,老板真是很有亲和力,我真的很想爸爸,你是知道的,我很少见到他。”亲爱的杨艿俊,请原谅我对你撒了谎,爸爸的身份,我和哥哥们的家世终究是个迷,这是一层不可捅破的膜,我们不可以告诉你,终于一天,将会是你新手来揭开它的沉封,对不起……
那只摸着他的手不就得缩紧了,浑身瑟索着,他甚至以为我病了,我学着小狼的样儿给了杨艿俊一记粟子,因为小狼每次对我做这个动作时真的很帅,他一脸无辜地“生气”了,于是,我们在大街上开始了你追我逐,我偷偷地买了一顶气球编的五彩帽子,趁杨艿俊不注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了的脖子,真的很温暖,手指很自然地触到了他的下颌,指尖不禁在他的面颊上游弋了一下,他顺水推舟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我拖进了以前常去的那家韩国风味儿很浓的酒店餐区。
“老板,来一瓶烧酒。”我们坐了下来。
杨艿俊叫了盘蘸酱鱿鱼,可老板娘却很自觉的叫来了一位艺妓,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人老心不老,我愤愤地想。
“小姐,不要乱发脾气!”
“开玩笑,怎么可能!”我故作轻松,风流鬼竟可以一眼看穿我的心,奇怪的莫明的愤情的感觉,我曾经发誓决不为任何人生气。
末了,杨艿俊蓦地冒出一句“这里会有艺妓是因为你座位坐错了,这里是情侣专座。”
“啊……?”我尴尬地肌肉人抽搐块笑了笑了,尤其说是在笑,还不如说是当塑雕,嘴张得High大,呈“O”型固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那位艺妓小姐(要尊重劳动人嘛),用筷子夹了一块鱿鱼片儿搁我嘴里。
——“这鱿鱼怎么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