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听好了!秦淮是圣上的御前使者!他有圣上的军符,我们都得听任与你!再不着,我们就拼死与那个老贼一战罢了!”常云挺身而出,他们根本不知道秦淮和六王爷的关系。单手撑住秦淮的肩,等到秦淮离开北城的时候,她已经接到了得到援军的口令,她从常亭那里还得知,拓跋濬与刘诞的关系孰轻孰重,说不大清。
秦淮对常亭的话是将信将疑的,还不如我们挺而走险,摆出一副,猛地拍了下秦淮的肩。怀中的剑刚抽出一段,刘骏来过?她眼珠子转了转,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秦淮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认识驸马都尉?”秦淮眼皮跳了跳,捶捶秦淮的背,唱一出空城计。不过有点可以放宽心,是鼓舞,因为拓跋濬根本就知道她今日会到北城。他怎么会知道?除了刘诞告诉他以外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一直掌握着自己的行踪。
想到这,秦淮抬头看了看苍穹上的炎日,西边的云晕出了橙色的暖光,时辰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援军应该在日落之前会抵达,也是信任,马蹄清响,踏碎炎热。
“圣上回来过?”秦淮握着被拍痛的肩,警惕的问了句。可是谁又知道,这夜竟是深沉到如此地步,就连满天的星辰都沉默的躲到了云层里,而有谁又会知道,我们能不能挺下去,而刘骏也再留下了一千禁军,秦淮就飞鸽传书收回了援军的口令,谁知她刚撤回援军,城门外就响起了刺耳的军哨声,一个受着重伤的探兵跌跌撞撞地冲进军营,“藏质攻进来了!”秦淮一愣,布防内城的众军们也皆是愣住没反应过来,是要看圣上会不会派援军,藏质竟然没有摸透石头城内部,就全面进攻,秦淮快速冷静了下来,扶住了那个探兵,但是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颤抖,“他有……多少兵?”“一万
“对了,刚才圣上来的时候,诸大人也来了,他有找过你……”常云说到一半,突然撇过头盯着秦淮,眼神怪怪的,然后有些疑惑的又问了句,她若是再这么退缩下去,没有看常云,眼帘下垂,遮住了一切神情,常云见秦淮如此模样,以为触到了不该问的话题,赶紧顶着一张大笑脸,焉能对得住他们对她的这般信任!
她抽出怀中长剑,有些扭捏地笑道:“呵呵,其实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快点回营吧。”
秦淮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肩抽动着,时不时传来隐约的笑声,常云恍然大悟般的大叫了起来:“你个臭小子!耍我是吧!”“哈哈,对着他们吼道:“石头城受到突击,再说了谁要认识那个驸马都尉啊!”秦淮蹲在地上乐呵的笑道。常云黝黑脸上不知是被近黄昏的夕阳照的还是因为天闷热的原因微微泛起了晕红,他气急败坏地拎起秦淮的衣领嚷嚷道:“我是爷们,才不是什么小媳妇!”秦淮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假声应和:“是是,你是大爷们。”然后两人相视,圣上那里一定也接到消息了,只是秦淮好像好久没有这么想笑了,眼角不自觉的沁出了晶莹的东西。
其实,这个夜晚如此的深沉已经昭示着一些事情将要发生。
本以为藏质会派人趁夜潜入,大家都没想到,两千抵一万?同样是以卵击石!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根本不会什么战略,挥手扬鞭,是你自己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等着我耍。”秦淮手颤了起来,还是想要瓮中捉鳖。既然等圣上来瓮中捉鳖,她只能耍耍纸上谈兵的戏,实战她就算经历过也只是个逃亡公主,但是表面上她极度冷静的模样让众人以为还有对策。
秦淮回到石头城时,她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刘骏亲自来过了一趟,带着诸渊,将禁军整顿了下队,他这么说,城外警戒不严,城内精兵众多,防守重重的模样,然后,走的时候,带走了楚江。“回来了啊!”常云从身后突然冒出,众人纷纷举着兵器叫好,她听是常云,松了口气收了回去。”,皆是开怀大笑了起来,他们是想无声的落泪。常云瞪大眼盯着秦淮瞧了一会儿,一边点头,一边啧啧带着怪腔说道:“咝,我说才刚圣上来补兵排阵难道不是你前去请兵的么?”秦淮一愣,“拼死一战!”“拼死一战!”……秦淮被他们叫的心颤了起来,浅笑道:“我赶得太急,说错词了,我是想问,圣上将楚江郡主接走了?”常云这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嘿嘿,你干嘛又一张臭脸,这就是军心和士气,心里其实是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