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言零回去的时候韵筝还不忘将两只她亲自绣的香包给我们,我们含笑收下了,一路上我闻着香包的香味感觉它是纯纯的淡淡的清香,香包绣工精致,韵筝的刺绣向来很好,针法也是她的,看来她用了很多的心思,希望她真的可以想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这个孩子身上。
“怀恪姐,筝姐的刺绣比我们两个都厉害多了。”言零轻轻抚摩着香包上的荷花,针针都精致细密形态入神。
我附和着点点头:“是啊,她的绣工可不得了,真是太厉害了。”
“可是……”她突然凑到我耳边,一只手轻轻掩住问我:“你们刚才到底在谈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啊!”
我的身子向后倾了一下,警觉地望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拨弄着手上的流苏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只是太好奇而已,你们怎么一会儿吵有一会儿哭的,筝姐的转变也太大了。”
我拎起香包的带子在手指上绕起来,告诉她:“有的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因为知道的多就多一份危险。”
她点点头,这时她身后的树枝动了一下树叶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声音,我警觉地盯起它来将言零拉到了身后,步步靠近树丛,突然一条黑影从中窜了出来跃过我的身体跳到言零的头上,我一瞧竟然是只全体通黑的猫。
她顿时被吓蒙了,不断用帕子甩着猫的身体,猫似乎也被吓坏了,爪子几度要滑下来又顺着言零的鼻子攀了上去,还不断“喵呜!喵呜!”的不肯下来,我看见这一幕只能哈哈大笑,原来这只猫这么喜欢言零啊!
言零的丫鬟把猫抱了下来,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现在她或者明白了什么是“九命猫”了。
我慢慢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边摇头边叹气:“一只猫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她低下了头似乎在沉思什么,我见她不对劲凑过去突然几滴泪珠从她的脸颊滑下,“怎么了,言零!”
“怀恪姐!”她带着哭腔向我拥来,“那……那个纳穆塞拒……绝了皇玛法的指婚,我该怎么办!”
我一听心一揪,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没事的,我一定帮你想办法。”
“可是……我有哪一点不好,他说他有了心上人,可是已经成了他人的未婚妻,他还理直气壮地和皇玛法说宁愿等她一辈子终身不娶也不会娶我的!”
“心上人?”我一惊,纳穆塞的事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心上人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看着言零喜欢纳穆塞的样子,后来我想想只要赐婚就没事了,可是他居然来这一招。
“没事的言零!”我坚定地对上她满含脆弱的眼睛:“纳穆塞的事我一定帮你搞定。”即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要弄清楚事情的原由……
“叮”突然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和言零闻声望去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麻木地望着摔碎在地上的花瓶,手不由地颤抖起来,嘴里不断喃喃着:“这是侧福晋的花瓶,她一定会把我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