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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情从来就不是选择题

语竹咖啡厅。凌霄打量着淑惠,头发散散的垂下来,立领紫色衬衫,大大的眼睛环顾着咖啡厅,与凌霄眼神相对时,垂下眼帘:“看什么啊?陪妈妈出来走走,就随便找了件衣服出来,怎么不好看吗?”凌霄又露出他迷死人的微笑:“好看,真想一直就这样看着你。”

淑惠:怎么来了没告诉我呢?这边有什么事情吗?

凌霄:没什么工作上事,就是想你了。另外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一下,还想带你去哈尔滨,去见我妈妈和我儿子,确定我们的关系。

淑惠张大了眼睛:我们的关系为什么还需要确定啊,这样我觉得很好的。

凌霄突然一脸严肃:我是认真的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是要以后结婚生活在一起的那种,所以我要一切都按照传统的方式去做,这样才能给你安全感,使你安心。

淑惠小声嘟囔:我没说我不安心啊!

凌霄:还有件事我要和你说,就是关于我和我前妻,我上次赶回家,就是她回来了,妈妈才催着我回去。

淑惠抬头看着凌霄,表情并不好奇也不迁怒,一脸的恬静,凌霄心想这个女人,每天心里都想着什么呢?自己的事她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凌霄:我们的故事要从九年前开始,她是个模特

听着凌霄的述说,淑惠了解到他们婚姻破裂的问题所在,两个近乎于完美的人,都有各自的理想,只是一方在实现自己理想的道路上偏离了生活的轨道,时隔境迁,当初的感情或是淡薄、或是还在、或是转移,想到转移,淑惠想到了自己,凌霄此番此举…淑惠垂下眼帘,轻轻搅动咖啡里的刚加的糖块儿,随即冲凌霄一笑:“我喝不了太苦的咖啡。”

凌霄: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么淡然,我想听你的想法。

淑惠幽幽地: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爱情从来就不是选择题,能够选择的或许是婚姻,但是绝对不是爱情。

凌霄:我从来就没把你跟任何人放在一起比较、选择,因为任谁跟你都没有可比性,我跟你说是想叫你了解我,在你面前我需要百分百坦诚,我想要给你的,不是一小段爱情、一小段美好的回忆、我想给的是我的所有,我的一生。

淑惠的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这个会说话的男人,是如此叫人感动,淑惠双眼有些朦胧了,凌霄抓过淑惠的手:“不许再有忧郁的表情,不管是为了什么。”

淑惠温柔地“嗯”了一声,垂下眼帘,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聆听咖啡厅里弥漫的音乐,感受着彼此真实的呼吸与心声,此刻,爱意已升华,溢满心扉。

今晚的星空好美,月亮那么圆,淑惠坐在凌霄旁边的副驾上透过车窗看着天空,幸福仿佛那么不真实,梦境一样,可是身边的男人就是这样真实的承诺要给她一生,淑惠不担心他会日后对她不好了,也不担心会因为彼此的孩子产生感情隔阂,因为她知道,凌霄也是个大气、重情重义的人,对人对事不求回报,只求心安。

淑惠到家了,凌霄刚要说话,淑惠开了车门下车,凌霄赶忙跟着也下了车,淑惠走过去,主动牵起凌霄的手上楼,凌霄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看看表,“九点了,家人都休息了吧?”淑惠不语牵着他的手开了门:“爸、妈我和凌霄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母惊异的看着淑惠,凌霄激动的拉淑惠入怀:“这么正式的介绍我,我还没有准备呢,但是很开心。”宝宝光着脚穿着粉红色的小睡裙从卧室跑出来:“妈妈和叔叔进来抱啊,关上门呀,小心别人看到。”全家笑翻。

凌霄只坐了一会儿,跟淑惠的父母说明了要带她回家见母亲。

早晨,淑惠打开衣柜自己在那儿犯难,穿什么好呢?琴姐进来看着她偷笑:“你试几套吧,我帮你参谋。”妈妈也领着贝贝走进来:“一定要打扮漂亮点儿,凌霄的妈妈是个老教师,眼光一定很挑剔。”

凌霄在车里看着下楼走向他的淑惠:红格子黑色横条连衣裙,圆领、七分袖,领处、腰际、袖口都有蕾丝花边点缀,头发扎半披,白净的脸庞清清爽爽,看到凌霄的注释,淑惠显得拘谨起来:“这样打扮行吗?我妈说你妈妈是老教师,不敢叫我穿太艳色的衣服。”凌霄握住淑惠的手:“傻瓜,别那么紧张,没关系的,你穿什么我都爱看。”

到哈尔滨已经是下午了,凌霄安排淑惠在酒店先休息会儿,自己被李刚找去见了两个要在酒店开推介会的外地客户,淑惠去商店挑了几件礼物,忙完了已经是四点多了。凌霄电话打来,告诉淑惠到点了,该去家里了。

淑惠跟着凌霄到了家,一上电梯心里就紧张起来,小脸涨的红红的,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凌霄关切的拉住淑惠的手:“紧张什么啊,我妈很和蔼的,我跟她说了,带你回家见她,她很高兴呢,早就开始准备晚餐了。”

凌霄打开门,明亮的客厅映入淑惠的眼帘;白色地板、淡黄色皮质沙发,考究的紫色茶几,房间隔断墙都是淡紫或是深紫的颜色,或是玻璃、或是雕花实木,整个房间颜色鲜明,白色和紫色,窗帘和吊灯一律鹅黄色,淑惠正打量着,凌霄的妈妈走过来热情的说:“淑惠,快进来,凌霄快叫淑惠进来呀!”淑惠恭敬的给老人鞠了一躬:“伯母您好,这样冒昧的来打搅您,叫您受累了。”

凌霄的妈妈打量着淑惠:一米六二左右的个子,身材瘦弱,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说话清脆温婉,是个耐看型的美女。

淑惠坐在沙发上,把买好的礼物放在茶几上。

凌霄拿起咖啡壶加满热水,准备煮咖啡,淑惠笑着对凌霄母亲说:“伯母,第一次来见您,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买了几样营养品,这两盒是给孩子的,增添免疫力的保健品。”“看你这孩子,还这么客气干嘛?来了就好啊,这些年了,你是第一个凌霄领回家的女朋友。”说着客套话的妈妈看了凌霄一眼,凌霄的眼神一直在淑惠身上,满眼的怜惜之神,妈妈心想;这孩子是动真的了。

盼盼从客厅左侧的书房里走出来,表情有些陌生的看着淑惠;淑惠有点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胖呼呼的小男孩,心里竟然有点激动,她会心的笑着:“盼盼,过来阿姨抱抱你好吗?”凌霄略有些不解的看看淑惠:“盼盼,叫淑惠阿姨!”盼盼有些迟疑,慢慢的向淑惠走近,淑惠起身把盼盼拥入怀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和亲切感,这感觉不做作,不是装样子。看着淑惠动情又异常的举动,凌霄心想;以自己对淑惠的了解,她不是个爱表现自己的女人,更不会为了讨好自己而故意表演的女人,或许真的是盼盼可爱吧,她才表现的这般喜欢。

盼盼今天表现的也很乖,小脸红红的任由淑惠抱着他,似乎也对这个对他表示亲昵的漂亮阿姨并不反感,小手环住淑惠的腰,凌霄和妈妈看着他们;俨然一对母子。

淑惠抱了盼盼好一会儿,眼前这个可爱的男孩,叫淑惠好感动和贴心,因为他身上也流着自己的血液,暂且抛开与凌霄的感情不说,只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因为自己而活,淑惠的心就禁不住轻轻的颤抖,她拉着盼盼的手坐回沙发:“学习怎么样啊?有没有得奖状?有几个好朋友?”盼盼只是笑着,回答淑惠的话也有些支支吾吾:“上、上学期得了一个环境卫生小标兵”

凌霄母亲看着刚刚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看淑惠的样子,爱心似乎不是装的,这个女人要是为了讨好自己和凌霄而上演这一出,未免也太厉害了。但是这表情、这言谈举止根本就是一个孩子亲生母亲该有的表情,如果她这一切都是表演来的,那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怪不得儿子被她迷得如此执着。

保姆小何从厨房出来对凌霄母亲说:“阿姨,饭做好了。”妈妈起身:“来吧淑惠,咱们吃饭,六点多了饿了吧?”淑惠笑笑:“伯母,没事儿,您太客气了。”说完拉着盼盼的手走进厨房方厅。淑惠边赞叹着这一桌丰盛的菜肴,一边忙着给旁边的盼盼夹菜;凌霄的母亲问了一些淑惠父母的情况,晚餐的气氛很温馨融洽,凌霄几次感激的眼光看着妈妈。妈妈是个教师,凌霄知道妈眼光很挑剔,但是对淑惠她没有显出不满或者半点怠慢,这令凌霄心里坦然多了。

一桌的人正吃着、聊着,门铃响了,盼盼放下筷子,起身跑去开门;半响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见进来了一个人,凌霄喊道:“儿子,谁呀?是不是梁叔叔?”盼盼表情怯怯的走过来:“是,妈、妈妈。”只见盼盼身后: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穿着时尚的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任悠悠满脸自信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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