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李剑停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对乔雪梅的狂热和发疯,我确实有点害怕。
害怕?子娟重复着李剑的话,你害怕什么?
怎么说呢?李剑点了一个烟,慢慢抽了起来,他吐了吐口中的烟雾,说,不可否认,我害怕毁掉我的家,也害怕乔雪梅让我娶她。
噢,喜新不厌旧啊,现在的男人简直跟猴精似的,子娟情不自禁的叹息着,从鼻腔里哼出了对男人的鄙视和不满。
她几乎要打断李剑的话题,问,那,你考虑过女人的感受么?比如乔雪梅的感受?比如王文君的感受?
看着子娟的表情,李剑似乎理解,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说,乔雪梅的想法和我不一样。
噢,怎么个不一样法?子娟惊奇。
她大有走下去和我成家的情形,至于王文君嘛,她当然不愿意跟我离婚了,李剑松了口气说。
呵呵,因为她们都是女人啊,子娟理解的说。
这跟性别也有关系?李剑迷惑的问。
当然有关系,女人的心灵和肉体总是相吻的,子娟说。
怎么个相吻法?李剑又问。
嘻嘻,女人既爱这个人,不是要索取结果,就是要保持完整,子娟感触的说。
噢,是这样啊,李剑点点头。
那种只求“曾经拥有”而“不求名分和形式”的女人毕竟是少数,极强的理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而把握分寸却难上加难,子娟说。
也许吧,李剑没有把握的附和着子娟的观点。
那种貌合神不合的家庭,也一样要对得起别人的眼睛,丝毫不考虑自我的感受,子娟又补充道。
不错,李剑看着子娟,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小女人年龄不大,对女人心理的剖析却到很准。
听着子娟对情感的分析,李剑不由得对子娟投以赞许的目光,然后又以信任的眼神,表示了对子娟的好感。
是啊,正因为这样,我退缩了,我躲着避着乔雪梅,恰恰这时,乔雪梅怀孕了,李剑叙述着。
哦,那你怎么办?子娟问。
当我确定乔雪梅怀孕的时候,我不得不再次靠近她,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对她负责!李剑不断的强调“责任”两个字。
李剑换了口气,接着说,那段时间,我加倍对乔雪梅好。
噢,是为了处理孩子的问题吗?子娟问。
是的,没想到的是,乔雪梅误以为我对她动了真情,对我缠的更紧了,李剑无奈的说。
子娟笑,那个时刻,每个女人都可能误以为,谁能真正了解你们男人的心呢?
呵呵,也许女人并不了解男人,李剑笑。
怎么可能了解呢?男人那么狡猾,子娟笑。
呵呵,其实也不是,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以后,我发现,我对乔雪梅是真动了感情,李剑说。
噢,男人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情感取向啊?子娟惊呀道。
有时候是这样,我发现自己不仅爱上了乔雪梅,而且已经深陷进去,并难以自拔,李剑深吸一口气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真的爱上了乔雪梅?子娟问。
是的,我真地爱上了她,这是无法质疑的,李剑用肯定的口吻说。
那,你准备和她结婚?子娟推测着。
李剑没有脱口说出他的意思,他把结果留给了子娟作空间想象。架不住子娟没有顺着他的思路走,而是直截了当刨问结果。
李剑露出了难为情的脸色,唉,怎么说呢?现实只能是这样了。
感觉你有难言之隐,子娟看着李剑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