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女人是再也留不得了。
东云流星突然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从来都没正眼看过我,你不可以嫁给烨王爷,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姬云初突然觉得身体火一样的乱窜,热痒难耐,比之上次中的和欢散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什么香毒?”她声音嘶哑,脸微红,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最厉害的媚香。”
东云流星深情的看着那张日日夜夜念想的女人,自从两年前她跳下河流消失后,他的心里一直是愧疚和自责的,只是没想到两年后再见到她,却是越发的夺人眼球、明丽耀人,时时刻刻的占据着他的心。
姬云初心里陡的阴森起来,媚香乃这片大陆上最毒的眉药,必须要与男人合体才能解,十二个小时之内如若不解,就会爆体而亡,而且中毒时内力全失,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忍受得住媚香的侵蚀。
身体越来越疲软,腿有些站力不稳。
“七皇子还真看得起小女子。”姬云初对着他诱惑的一笑。
东云流星看着她那风华绝代的笑容,怔了怔。
姬云初趁他愣神的瞬间,拼起全力迅速向门口处跑去。
不过很可惜,手还没触及门口,门就被关上了。
东云流星嘴角擒起一抹笑意,喉结滚动的看着她。他可知道这女子意志有多坚定,这次再也不会丢失了平白的好机会,他还真要感谢姬云杉呢。
他慢慢的走近她的身边,手抚过她的脸颊,却没想到手臂处传来一阵吃痛,一条深深的刀痕刻在上面,鲜血直往外喷。
姬云初在他靠近来时,就已经抽出靴子里的匕首。
“我不急,不过,你受不了的时候我随时愿意为你解决。”东云流星却并不生气,时间还早着呢。东云流星随便的把手上的伤口包扎了下,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天色越来越暗,像织了一张黑网把所有人笼罩在夜幕之下。
姬云初忍住心里的悸动,双拳紧握,强力控制身体内的媚毒,可是那毒后劲却越来越狠,渐渐的意志开始涣散,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双眸幽光越来越淡,在倒下去的那一刻,东云流星接住了她的软荑,轻轻的抱起她放在床上,就算昏迷时也仍然没有丢弃手中的匕首。
看着这张美到极致的脸,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狂涌,想欺身而上。
姬云初昏迷时感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而且这股气息她永生难忘,突的强迫自己睁开迷蒙的双眼。
正当东云流星满是希冀的沉迷在自己编织的醉梦中时,突然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声响在夜幕下。
姬云初毫不留情的用匕首割掉了他的那活儿……
东云流星捂住自己的身体,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慢慢下延。
姬云初起身踉跄的走下床,神志越发不清,强忍住身体那股破体而出的欲念。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她还没走出这门口,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狠了狠心,一咬牙,抡起自己的左手臂狠狠的向床沿撞去……
“咯吱。”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的响在房间内。
手臂传来剧烈的疼痛,强制性的使她的神经清醒一些,不理会手处的痛楚,阴栗的看了眼东云流星,声音沙哑又嚣张的说道:“你一次不成还想欺我第二次,今天这只算是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长记性,记住,我,你惹不起。”
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潇洒的离开。
如果让一个男人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了,只能算是小小的教训,那什么才算是大教训呢?
东云流星愤怒又悲楚的看着她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没想到她对自己都是那么的狠决,她终归不属于他……
姬云初在黑幕下,拖着疲倦不堪一击的身子向前行进。
“来人!给本宫拿下她!”
突然四周出现一批暗卫,把她包围在中心。这些暗卫一个个武步轻捷,目光精囧,一看就是高手。
皇后萧涵嘴角擒着阴笑,与白日宴会上的高贵仪态截然不同,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四周的侍卫。
皇帝东云硕则冷冷的负起双手站在一旁观看。
“皇后,你拿下我也总得有个理由。”姬云初高昂着头,目光凛然的盯着她。
“就凭你放浪后宫,婚前勾引七皇子,欲挑起北燕国与东云国两国交战,扰乱民生,这条罪名就够你死千百次了。”
姬云初冷冷的看着皇后数落自己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皇后给人安罪名的本事可真不一般,连她都惊叹了。不过也太抬举她了些,她又不是红颜祸水。
“敢问皇后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七皇子了?”
云初腿越来越无力,干脆就在就近的石阶下慵懒的坐下,似乎周围的侍卫对她构成不了任何的威胁,她完全无视之。
“我看见的,我明明看见你跟着他进入了他的卧室,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好事?”姬云杉从隐匿的人群中走出来,五官扭曲的指控着。
心里却有些愤恨,难道那个药对她不管用?看她衣衫整齐的样子,应该是没受到侵犯,没想到那七皇子那么没用,不是中药十二个时辰以内都要和男人交欢,下不了床吗?也许是自己的药下得太轻了。
“难道你自己的姐姐会诬赖你吗?”皇后厉声呵斥。
姬云初不再与她们争辩,冷漠的看着眼前很明显整件事都是她们串通好了的,她们今天就没打算让她安然离开,她就算废再多唇舌也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