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郁闷,这可怎么开?她伸手在石门上拍了拍,上拍下拍左拍右拍就是看不到它有一丝动弹,无语的转过身靠在石门上,不会就这么死在这个地方吧?一定要知道这个玩意儿怎么开的!她转过身去看看床铺周围是不是藏着机关,扭头看到旁边的烛台边上摆设着一只蹲着的狮子雕像。
真丑。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她就要鄙视着走开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玩意儿是不是挺值钱的?要不然也不会摆放在这里吧?带着邪恶的目光,南宫若雪伸手想把它带走,却发觉它好像是黏在桌子上的,根本拿不起来。
太好了,拿不动,说明它有问题!南宫若雪抱着极大的期望转动它,随即听到石门滑动的声音。哇呀呀,光明啊!南宫若雪不顾左脚上的脚铐,屁颠屁颠的往外面跑去!铁链被拖动的声音哗啦啦的响起来。
远远的看着醉春楼,钧漠正看着它紧闭的大门,必然不能从正门进去。现在它的历史使命虽然完成了,可是正门还是太危险。他飞身轻轻落在醉春楼楼顶,轻轻拿开几块瓦片,贴近了些。
“把这些送到雅荷轩去,放在门口就行了。”一个人交代着一个伙计。
“不用送进去吗?”这个伙计显然是新来的,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显然不适应这种不营业还需要干活的环境。
“话不要那么多!吩咐你的事你乖乖做好就行了!”类似管家之类的人严厉的说。
伙计乖乖闭嘴,端着一盘子点心向雅荷轩走去。
这楼里,此刻除了东方轩臣,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钧漠看准那个伙计停下来的地方对应的房间,悄悄走到了对应的窗口。看来这里,就是密室入口了。
伙计放下东西,就赶快离开了,房间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哗啦——沉重的声音响起,屋顶上的钧漠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如果是东方轩臣,或许若雪就在这里!
出来了!南宫若雪刚要狂喜着大吼出来,突然想到附近或许还有东方轩臣以外的人!她悄么声的走出来,试图走到窗边去求救,就算自己不能逃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有困难,总比自己挣扎好多了!但是,偏偏事与愿违,脚铐的链子虽然够长能够让她走出密室,却不允许她到达窗边!
看来一定要弄断铁链才能逃出去了。确定了这个想法,她沉住呼吸,凝神静气。这样才能聚集自己的力量,只可惜,好像自己出了轻功以外,不仅不懂一丁点别的武功,连怎么法力都不清楚,即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扯过铁链,还是没能听到想要的断裂声。
可恶!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不可低估啊……这种年代就已经造出了这么结实的锁链!南宫若雪无奈的转头,看着密室内睡得正香的东方轩臣。就算他中毒,就算他睡过去四个时辰也没用,自己如果逃不出去就还是会死在他手上啊!
窗外,听到一阵铁锁链的声音,钧漠有些好奇的贴近了窗户。他们莫非是用了镣铐?这样对待若雪,东方轩臣真不算是个男人!心中的愤怒渐渐酝酿,钧漠捏紧了手指。
该怎么办?怎么办?南宫若雪站起身打量四周,都是桌椅花瓶屏风之类的摆设,怎么能跟铁链相抗衡呢?她着急的找了个遍,也找不到一点工具。就用凳子试试吧,南宫若雪搬起一个凳子猛的朝铁链砸去!木制的凳子磕坏了半边,却没能损坏一点铁链!
窗外听到响声的钧漠有些心惊胆战,这响声真不小!难不成对待若雪,东方轩臣也可以那么凶狠,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吗?他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洞,向里面看去。
这什么东西嘛!南宫若雪顺手扯起地上的铁链用力掰扯着,掰扯不开,把它固定在突出的墙壁边缘上使劲儿摩擦着,“哗——哗——哗——”磨了半天,抓着铁链的小手都变红了,铁链还是纹丝不动!
若雪!钧漠看清了她的身影,正要翻身进去,却听到门那边有一阵的响声。
“什么声音啊?”这个伙计看刚才自己送来的东西一直放在门口,觉得有点可惜,都要凉了就打算来问问,却听到了磨刀一样的声音,很是奇怪。
怎么办?南宫若雪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想躲回去又不想躲回去,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儿放。
“瞎吼什么!”不远处的主管看着新来的伙计,很是无语,这是他能胡闹的地方吗?“还不给我过来!”
“掌、掌柜的。”这伙计显然没有弄清楚谁是掌柜的:“这里面的客人怎么还在磨刀啊?”
“磨刀?磨什么刀,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说了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管,否则给我走人!”总管很是无奈,新人总是这么难以管理。
“我刚才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来着,他不是在损坏我们酒楼的东西吧?”这伙计虽然有干活的经验,可是没有干活的脑子。
哗啦的声音?总管虽然觉得蹊跷,也不敢多说:“快走快走!”
“那他要是弄坏了东西,不在我工钱里扣吧?”伙计很是无奈:“再者说,万一伤人了怎么办?不能算在我头上啊!”
“伤、伤人?”听闻刚才里面有响声,再这么乍一听,总管有点动摇了。按理说如果王爷在密室里,应该不会被人听到什么声音;如果在房间里的话,问一声,最多是被骂而已,万一,万一被打的是王爷可怎么办?这么一想,总管也多了些勇气,对着门轻声说:“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