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见惯了投怀送抱,皇上见怪不怪。
“轩王妃不知为何出手伤到臣妾的小妹,武希钗。”皇后满脸的心疼:“希钗的牙都被打掉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说罢后用着要杀人的眼光看着南宫若雪,像是要在她身上剜几个洞出来!
“哦?”皇上抬眼看了看被绑着满脸无辜的南宫若雪,很是好奇。这倒没听说过,以前只是南宫若雪经常缠着他要他做主,说府里的小妾们嚣张的都爬到主子头上了;现在怎么自己动手收拾起来了?还打掉了牙?
“皇上,我知错了。”南宫若雪压根不懂在皇上面前怎么称呼自己,还是我来我去的。
“哦?”皇上倒是不跟她计较这个:“你为何出手伤了希钗?”若是为了轩臣争风吃醋,定然饶不了她。话说,轩臣还真是一点都不得安宁,他府中的几位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若自己的妃子都是如此,他还活不活了?
“臣妾是因为一个小丫头。”南宫若雪解释说:“臣妾的丫头被二夫人痛打了一顿,臣妾觉得二夫人的裁决有些太过分,就去找她说理;冲动之下,就动起了手。”好歹有个理由,不用打入天牢了吧?
“皇上,您看,为了一个小奴婢,她竟然对希钗下此毒手!”皇后尖锐的说:“若是平时,这都够严重了,更何况如今希钗还怀有身孕!”去看望希钗的时候可都商量好了,一口咬定她南宫若雪造成了她小产!请来的产婆希钗会买通,也不怕问话了。
“确有此事?”皇上不淡定了,轩臣至今有了四房妻妾,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若武希钗真是流产,南宫若雪断断不可轻饶!
“臣妾亲眼所见,皇上还不信吗?”皇后委屈的说:“那就传产婆来问话!”
皇上一挥手,示意把产婆带上来。
产婆抬头看到威严的皇上,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草民拜见皇上!”
“起来说话。”皇上打量了一眼这产婆:“皇后所说可是事实?”
“是真的。”产婆满脸的可惜:“可惜了那孩子,都一个多月了呢!”
东方轩臣一语不发,若他们决意不放过若雪,他恐怕需要一个很好的理由来拒绝所有!
“若雪,由你造成了希钗小产,你可承认这个罪过?”皇上严肃起来,若是个男孩,还是轩亲王的香火呢!这个南宫若雪也太胡闹了!
“皇上,您看若雪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皇后眼泪都掉了出来:“希钗身子本来就弱,这次伤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的确,皇上不置可否,冷眼看着南宫若雪:“你可知错?”
“知错。”南宫若雪静静承认,看来皇上有意放过自己一马,大概是看在爹的面子上吧,不过一场和离,她盼了这许久,总算成真了!
“若雪无错。”淡淡的声音想起。
所有人都看去了东方轩臣。
“轩臣,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偏袒若雪?”皇后心痛的问,轩臣这孩子是怎么了!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护着南宫若雪!那可是他的孩子啊!
“不是轩臣护着若雪,若雪无错,还请皇兄皇嫂让轩臣自己处理家事。”东方轩臣皱了皱眉头,别怪他不讲情面,他这就是留了情面,只看她们珍惜不珍惜了。
“轩臣!”皇后险些昏过去!这个时候他偏袒南宫若雪也太明显了!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今天决不能放过南宫若雪!好不容易陷害她一次,让她躲过去后,下次岂不是又要白费好多心血?况且希钗这次被打的,真的很惨!
“请皇兄原谅。”东方轩臣还是坚持着,只要他们不再介入此事,就不会有任何事!
“不可以!”皇上尚未开口,皇后首先喊了出来!察觉自己作为国母有失风范后,她还是努力冷静着:“轩臣,希钗已经受伤,若雪此次不可原谅!若皇上下旨让你们和离已经是对你们的恩赐了!”
“希钗对丫头的处分确实太重,希钗的伤也不算太重。”东方轩臣坚持辩解。
“轩臣。”皇上眉间微蹙,这样的说辞确实有替南宫若雪辩解的嫌疑。“你为何说若雪无错?小伤无谓,你的孩子你也不关心吗?”
东方轩臣脸色沉了下来,皇兄果然敏锐,他想躲过的话题还是被揪了出来。
“没错!”皇后观察到变色的东方轩臣,料定他无话可说!他当时并不在场,连被抬回去的希钗都没有看到,根本不可能知道希钗是不是真的流产!而且希钗当时身边的人全都是自己人,还怕他们不为希钗说话吗?
“皇兄,”东方轩臣似乎是做了一个决定:“臣恐怕无论是希钗还是若雪都不是出于恶意,所以无论轩臣说了什么,都请不要动怒。”
“轩臣,这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你如果说若雪她是故意陷害希钗的,你说我们能不生气吗?”皇后嚣张的质问!
“先听轩臣说吧。”皇上到底是皇上,保持着一种大气,稳重的说。
东方轩臣吸了口气,慢慢说:“轩臣两个月不曾接近过希钗,所以请皇上明察。”这他没有说谎,他的确很久没有去过武希钗那里了,怀上了?绝对不可能!
“什么?”皇上看着东方轩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皇后和武希钗联合起来在骗他!
南宫若雪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东方轩臣,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如果说这古代的皇上有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绝对的不允许欺骗存在!欺君之罪无人敢犯,否则就是死罪!他这一说不要紧,武家的人,就算皇后可以撇开不计,最少也要牵扯上武希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