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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那后来呢?”我急急地问他,我实在太迫切想知道到娘的消息。

“人我的确是从王爷府中偷偷带了出来了,但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出到沧国境内就被你皇兄将人劫走了。”他一脸的遗憾。

原来竟是他劫走了,怪不得这厮竟然在一夜间退兵,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娘还是没有逃过他的魔爪,想起这点就恨得牙痒痒的。

“我那时还不知道她是你娘,我要求瀚暮将人交出来,谁知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什么话?”

“除非我死,否则休想。”他的语气冰冷强硬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苦在我当时势孤力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人带走而无可奈何。

“回到狄国,我把遇到她的事情说与父皇说,父皇竟激动得全身都抖动起来,还嚷着要立刻过瀚国接她回来,急迫得似乎一刻都不能停留。”

“我想不到一向心思缜密的父皇竟也有如此失策冲动的时候,单人匹马从你皇兄手中要人谈何容易,尤其你皇兄那样强硬的一个人,但父皇决定的事情谁也左右不了,他比谁都要固执。”

“在我们苦苦劝阻下,第二天他才肯修书一封谴人快马加鞭送给瀚暮,当中不乏威逼利诱,要求他把你娘交出来,但没想到瀚暮一次比一次强硬,他说:要将你娘从他手中夺走,除非他死了,除非瀚国亡了国。就是因为这句话,父皇怒发冲冠,誓要亲自灭掉瀚国,也就是因为这一句话让我们处于了今天两难的境地。”

“父皇曾想过要亲自出征,但我们俩兄弟一再请战,父皇才答应让我们兄弟俩带兵攻瀚,但没想到却是惨败收场,这一切都拜你这个妖精所赐。”他无可奈何地说。

一场大战原来是缘于此,当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我觉得无奈之外也觉得悲凉。

让我更悲哀的是,经历了那么多娘终是逃不过瀚暮手掌心,她现在过得还好吗?瀚暮是不是又对她——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就在狄王的御书房里呆坐着,谁也不再开腔说话,但谁也没有站起来要离开。

夜一点点深了,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心却点点往下沉,也许是我想起画卷中娘那烟雨迷蒙的双眼,想起狄王为爱而疯狂绝望的双眸,想起瀚暮暴戾的怒容。

“颜儿——颜儿——”一声声焦虑的呼喊在御书房响起,呼声是那样的急切那样的深情。

声音由大变小,最后变成轻轻的呓语,意乱情迷的吟叫,听得让人心疼。

“我父皇又在说胡话了,他喝醉酒的时候总是这样,总是像现在这样说胡话,但我多希望他喊的是我娘的名字,而不是别的女人,每次我娘听到都黯然神伤。”说到这里狄陌的脸没了笑容,有点酸楚。

这时缕缕清爽的风通过窗子透了过来,几盏孤伶伶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显得孤立无援,几盏微弱的灯无法照亮黝黑的天空,也是如此黝黑,夜是如此宁静,宁静得我的心也静下来,人也变得纯粹。

我痴痴地望着窗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有看到,但就想透过窗边往远处看去。

“小母鹿——”轻而温柔的呼唤,带着绵绵情意。

“嗯”轻得一阵清风就可以吹走的应答。

然后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在我们出神想着东西的时候,狄王竟无声无息地走到我们的面前,吓得我差点呼吸停止,那么大一个男人,走路居然像没脚的鬼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已经不是恨怕他,一个心中有爱的男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父皇,我们担心你所以一直留在这里,头不痛了吧。”狄陌关切地问,想不到这家伙还是挺会拍马屁的。

“父皇没事了,陌儿你先出去一会,父皇有话要对她说。”他此时的声音很平缓,似乎真的是平静下来了。

“父皇——”狄陌眼带着担忧,似乎不大愿意离开。

“陌儿,你父皇刚才只是喝多了,并不是真的——”说到这里时,他冷硬的脸居然漾起淡淡红晕,看得我想笑,这男人居然也有脸红的时候。

“那儿臣告退。”听他这样说,狄陌也只好退了出去,但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笑意,也许是他父皇的红脸也让他觉得好笑吧,但出去之前还是回来看了我一眼,眼里依然是浓浓的关切与不舍。

他走之后,屋里又剩下我们俩人,气氛又一下尴尬起来,放松的心也无端紧张起来,他无论是强硬还是平静,都可以给我压迫感,最让人难受的是狄陌走了很久,他依然没有开声,只是一个人默默望着窗外出神,他欣长的身躯刚好将他那扇不大的小窗挡住,让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风都吹不到,更加压抑。

“对不起,我是喝多了。”他突然开腔对我说,虽然没有转过身子,但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肯对我说这样的话已经难能可贵。

“你都说喝多了,所以我并没有怪你。”

“想不到颜儿生的女儿倒本事,居然将本皇的儿子打得落花流水,真是讽刺。”他长长一叹,声音低沉沙哑,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脸,我都可以想象到他在自嘲地苦笑。

“都十几年了,你也有妻儿,何必还耿耿于怀?”我想起狄陌说的话,倒有点可怜他娘与眼前这个执着的男人。

“我怎能不耿耿于怀?十几年了,她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

“她居然一声不吭——”他突然转过身子,胸膛重新起伏着,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立刻闭嘴,我不敢再提我娘,因为我娘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一提起我娘,总会让他情绪失控。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等到他慢慢冷静了,我才平静地问他,虽然装做不在乎,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心中岂能不在意?

“怎么处置?你灭我军威风,坏我大事,杀我军将士,不将你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怎对得起死去的将士,怎能平息国民的愤怒,缓和将士的怨气?”他目光突然变冷,整个脸变得异常冷峻,全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气。

“如果你们大军不进犯我瀚国,我怎会灭你军威风?如果不是你军步步进逼,我怎会杀你军将士?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怨不了谁?在你起兵那一刻,你就应该做好失败的准备,你以为我瀚国我好欺负,想我父皇在——”我还在滔滔不绝的时候,就被他一声怒吼给打断。

“我不许你提他,他竟然敢霸占了我的颜儿,该死。”他的双眼迸射愤恨的光芒,拳头紧握,青筋突现,很是可怕。

“颜儿你居然那么狠心留在他身边十几年?你居然要这样报复我?我不许你有其他男人,我不许你有其他男人,你是属于我的,永远属于我一个的。”他愤怒地咆哮,双眼变得通红,脸上的痛楚让我不忍再看,他是一个为爱而疯狂的男人。

良久,他方平静下来,我已经极小心不提我娘,但没想到,他总能从我的话中找到与我娘某些联系的蛛丝马迹,然后展开他丰富的联想,但可惜总是越想越煎熬,越想越痛苦。

“虽然是我军进犯你瀚国,但这弱肉强食的世界,能者居上,能者得天下,你父皇这一生在那里度过?他在马上攻陷了其他国的一个又一个都城,他的剑光所到之处必然是血雨腥风,难道你父皇是正义的?难道你父皇就是对的?所以谁也怨不了谁?家破国亡,只能怨自己不够强悍!”他说这样的时候,头微微仰着,让人仰视同时也让压抑。

他这人也真奇怪,不准我提我父皇,自己却在这里大说特说。

“两军对垒,你我是敌不是友,所以我当然杀你以告慰我死去的将士,要不我怎能平民怒?”他冷冷地说,脸阴沉着。

“你真的会杀我?”

“难道还会假的?战场上你不是杀人如麻吗?现在害怕了?”他邪邪一笑,带着戏虐。

“谁说我害怕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我笃定地说。

“何出此言?”他冷冷地问我,带着居高临下的倨傲。

“你知道我娘最爱谁吗?”

“谁?”他平淡无波眼眸突然变得精光四射,双手微微颤抖一下,娘始终是他心中磨灭不了的记忆,一提到娘他总是如此失控。

“我娘最疼爱的人就她的宝贝风儿,那就是我,如果让她知道你这样对我,锁住我手脚,关我进天牢,我娘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一定会恨你的,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无比肯定地对他说。

他是一个有弱点的男人,他的弱点就是我娘,无论他的心多坚硬,只要提到我的娘,他的冰封的心都会融化,无论他的心多坚硬,只要听到娘的名字,他的心都会在瞬间变得柔软。

果然没错,听到我娘,他冰冷的眸子,冷硬的脸竟浮现有点柔情,静静站着不再说话,许是在思考着我的话,许是沉浸在娘与他过去的美好中。

但很快他就自顾笑了起来,笑容中我有狄陌的邪魅,也有狐狸般的狡黠。

“颜儿怎么会有一个那么狡猾的女儿?”他有点不可置信地说。

“我娘从来不说我狡猾,她只会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说我是她的傻风儿,说我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唯一希望?”他带笑的脸突然阴沉起来,我本来是想将自己在娘心目中的地位说地无比重要,这样他就有所顾忌,就算不放我走,起码也能保命,但想不到弄巧成拙,踩到老虎尾巴了。

“你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那我呢?我是什么?”他脸铁青得可怕,厉声地质问我,似乎又把我当成我娘了。

他这个样子,让我实在害怕,低下头不敢看他,只有等他的心情平复下来,才与他继续讲。

“你说这些有什么目的,想我放过你?”他不以为然轻笑,看来情绪控制好了。

”是的,我就是想你放我走。”

“放你走?”他冷哼几声,但眉头却轻轻皱着,似乎在想着东西,想了很久很久,他才说话。

“放你走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听到他语气有松动,我开心不已。

“说,你有什么条件?”我盯着他说。

“我要你带一封信去给颜儿,然后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这狄王欲言有止,让我好生光火。

“告诉她我很想她,无论如何要她回一封书信给我,她欠我一个解释,她欠了我十几年的思念与煎熬。”

“如果我能见到我娘,我一定为你转达,如果见不到,我也就无能为力。”

“你会见到的,你一定会见到的,上天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他的双眼带着急切。

“今年的冬天我一定会陪着颜儿赏雪的,今天的冬天,颜儿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是吗?”他不再看我,深邃的目光透过窗边望想那广袤的苍穹,似乎娘在远方向她微笑一般。

“明天天一亮我就走。”我迫切地要离开这里,我怕他突然反悔,那我真是白做了。

“就那么急着要走?”他急着问我。

“是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陌儿那孩子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你临走要不要见他一面?”他低声问我。

“这孩子从小就放荡不羁,自从他去了一趟沧国回来,整个人就变得患得患失,原来是因为你吧?跟他见一面再走吧!”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要见他一面呢?但见了面又如何?他想要的我给不了,我给的他不需要,与他见面还不是给了一丝不存在的希望给他?我不想他如他父皇那样,在等待永远等待不到的东西,在寻找永远寻不回的人,也许他应该学会放手,长痛不如短痛,我何必再纠缠?就让他恨我吧。

“不用了,我现在就走。”我决然地说。

“你果然是颜儿的女儿,竟然与她一样的残忍。”他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一丝苦涩。

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不禁抖动了一下,隐隐痛了,谁说我的心坚硬如铁?谁说我的心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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