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眠突然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要将她带到一个地方,让她见识一下更稀奇的玩意儿。
琉璃纳闷,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呢?她就一身女儿家的装扮随着月眠游走在“烟柳楼”,路经过的地方仿佛时间空间都凝滞了似地,每个人都定住了一般,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她们。
好像经过了漫长的一个路程,月眠终于将她领到在一个厢房的门口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了看琉璃一眼,眼神有说不出的别有深意,又是娇羞,又是狡黠。
打开门,进入眼帘,最醒目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些画,都是男人女人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场景,形态各异。
看见这些,月眠虽然是在青楼里很久,然而却也娇羞了脸,她再转眼看向琉璃,她竟然毫无反应,只是蹙着眉,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墙上的画。
许久,她顿然问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为什么他们打架就一定要赤裸着身子?”
月眠直愣愣的被她的问句堵住了,她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对男女之事如此之迟钝。
“这个便是众人所不齿的‘春宫图’。”见她还是一脸迷茫,月眠心里无奈叹息,只能循循诱导:“琉璃如何看待青楼中的红尘女子?”
琉璃沉吟了半晌,然后启口道来:“生如落花,死如流水,飘如陌尘,零若浮萍,尽管有不甘屈辱的反抗,却总摆脱不了被宰割玩弄的命运。”
生如落花,死如流水,飘如陌尘,零若浮萍.
听此,月眠嘴里反复的琢磨她的话,句句都是那么深刻地印在了青楼女子的心里。她对这些风尘女子的认识还有她的同情之意又是如此的彰显无疑。着实难得啊!
“琉璃又可知青楼女子是如何取欢予男人的呢?”月眠回归正题,将琉璃领到那些画的跟前。
琉璃锁眉,男人不都喜欢风雅的文物?
看出她的想法,月眠哑然失笑:“风雅之物在青楼不过是男人掩人耳目的借口,哪个男人不好风流?谁又会来这个地方,只为琴棋书画呢?”
未待琉璃反应,她便牵着琉璃的手轻轻地往另一面墙走去,凝脂玉手将一幅画掀开,那里有个暗格,打开之后竟然能看到隔壁的厢房里的场景。
琉璃透过暗格,那里****的场景便映入眼乱,耳边传来欢爱的呻吟声。他们的私处紧紧地交合着,完全是活人版的春宫图。见此,琉璃即使有多么的不谙人事,此刻也有些面红耳赤,潮红了她的小耳垂。
一会儿,月眠便合上暗格,将男女房事都和琉璃说了一遍。从头到尾,琉璃脑子里都是一片浆糊,她完全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所不知道的世界,还是重重地震惊了她。
原来,人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而产生出来的。而且,听他们交合时所发出的言浪语所带出来的愉悦之声让琉璃更觉得不可思议。
之后,月眠就将很多瓶药罐一样的东西放到她面前,琳琅满目。突然看到一样很熟悉的药瓶子,琉璃伸手便拿起,启开盖子,轻嗅。
“这个.”她惊讶的说道。
“琉璃知道这个?”月眠讶异,她不知道这小丫头还会研究这个?
“不.不是。这个我研究了很久,都不知道它有何功用。虽然我自认为医术还算高明,但是这个药物,我琢磨不出它的功效。”
“此物乃****后对女子的一种治疗,特别是初经人事的女子。琉璃从何得到此物的?”月眠解释道,然而却又好奇它的出处。
琉璃只能愣愣地呆在那里,脑子突然闪现那一夜的画面,虽然那个人的容颜她记不清楚了,但是那种悸动的心跳和情动的情愫让她记忆深刻,以前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怪不得那些画面对她来说觉得有些熟悉了。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失身了!
这就是天下女子都会在意的‘初夜’,都是为了自己的夫君留下的女子的贞洁,只为在新婚之夜奉献给自己的夫君。
懵懵懂懂中,琉璃把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想得通透明白了。然而,她也并不是像一般女子会百般懊悔或者是羞耻。她只是觉得,没有把那个人记住有些可惜了!这是她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