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尊重我爱伪装的你,
一直假善良孩子气的你,
当我们意识到爱情来过的时候,
就什么都晚了。
我好想你,这一秒,
如果当时的我们都能坦诚,
如果当时的我们不再逃避,
那么到最后也不会那么悲伤。
我到如今也能感觉得到我们在的每一秒,
我多想看到你,
我多想你,
哪怕只有这一秒,
也已足够。
我与海恩结婚的那一天,鸦片战争爆发了。
只不过,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而已。(6月28日)
“夜黑了,回去吧。”他对我说。
“好。”我说。
他揽着我的腰,把我拖起,我腾空了。
“你干嘛呀?”我还没回过神来,飘飘然,忽忽然,不知所以然。
“你的腿不好,刚才只是想拖到天黑才拽着你跑而已。”他恢复了原状,眼睛又回到了深蓝色,头发变回了金色。
这不是飞,这只是跳跃,他跳动的幅度很大而已。
还本以为他真身是天使,别做梦了,回家洗洗睡吧。
我们在黑暗的笼罩下同时双脚落地,到我卧室的窗棂旁。
“那我走了。”他转身对我说。
“再见。”我背对着他挥手。
如果布洛特这次走了,那就意味着他永远不会来了,永远的离别,我永远见不到他了。
“布洛特!”我大声喊着。
他回首转身,“还有什么事吗?”最近的他,话语中露出对我少有的温柔。
“那个…”我变得有些忸怩,“我的婚礼你一定要来。”我的人生大事一定要有我的好朋友参与,我想让他来。哪怕这场婚礼是多么丑陋。
“如果是我们俩结婚,你觉得海恩?威廉回来吗?”他反问我。
“会,他一定会来。我想在我的婚礼上看到你,仅此而已。”就像我求他,可我就是在求他。
“我又不是新郎,”我打断了他,“你的参与比新郎重要,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新郎这个名词重要,这只是一个仪式,不是真正的结婚。”
他笑了,笑得那么迁就,“我与他相比,哪个更重要?”
我不知道,在这个时空中,他们都对我有恩,都是我很重要的人,虚伪也好,利益也好,协约也好,我都不想失去他们,虽然说认识他们不到两个月,但我好似相识已久。
我没有回答。
“没有可比性是不是?”他笑,而此时,我并不想看他笑,他越笑,我越心酸,他笑得越深,我愧疚得越深。
“不是,我…”
他转身,“看心情吧。”说完这一句,便消失了。
我一夜都没睡好觉,又梦见玫瑰丛,又遇到那个人,他的身影离我近了,近了,好熟悉。
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