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饭吧。”爸爸那蓝色的大眼睛温柔的望着我,我想起了皇甫瑰的爸爸,严厉,冷峻,镇定,但是皇甫瑰的爸爸,我想你啊。
我不知道卡妮米经历了什么,威廉家是什么人,给他们什么交代呢?
“你在做什么?”多西斯问我,我却不知所措,我是中国人,我不会用刀刀叉叉!我多想大喊出来。
“我在切肉。”你眼瞎了吗?我想。
“你到底在做什么”她又问,声音也略带气愤。
“我在切肉。”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但是我真的不会用。
“带这孩子去看心理医生吧,她也许受刺激了。”妈妈说。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一切是如此新鲜,看心理医生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看着似古罗马斗兽场的繁华建筑,想起了上海的外滩,美丽,华丽,无法用语言来概述的完美艺术品。为什么我感觉我永远与这个社会不搭调,那些路上的行人高调,优雅,而我却卑微,渺小。我知道教士在当时的英国是个很高的地位,但是这里不过是个历史,我从未听说过的历史。
“你的名字。”医生问。
“皇甫瑰。”我顺口一答。
“你的年纪。”
“十七岁。”
“现在在做什么?”
“上高中。”
“国家?”
“中国。”
“OH!天哪,贵小姐病得太深了,一定受了过度的惊吓!你简直在胡言乱语!中国那么腐败的国家,莫非您还做着当年哥伦布的亚洲财富大梦呢!”医生的面部表情无比抽搐,堪比表情帝。
“我看你才像个疯子呢。中国是只沉睡的雄狮你懂不懂?我做你欧洲的春秋大梦去”我能受什么惊吓,除非这次历史又是不及格,你的地盘,敢骂我中国,我骂死你。虽然我承认,在中国,女子无才便是德。
“小姐.”他刚要开口,我便打断了他:“大哥,求你不要给我妈妈说好不好,你帮帮我,我回来请你吃饭。”我瞬间感到我很虔诚。
“呵呵,吃饭?”他满脸不屑。中国有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算是个贵族,身子上应该有些钱,对了,我身上有珠宝。我摸了摸脖子,把钻石项链给了他,“项链给你。”
他应该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珠宝,愣了一愣问:“你是谁。”
“卡妮米·路易斯。如果项链是假的你可以找到我的父亲。”我笑道。
“我到底有没有病?”我试探他。
“没有没有,小姐十分健康。”也不过是个第三阶级,就这点东西就收买了他。
路易斯一家询问我的状况时,他也只是回答我的神经系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种刺激让我变得更坚强。
与现代人没什么两样,我好想知道威廉家的人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