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练习舞蹈来说,我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又不能放弃,就如同学习一样,我必须永不言败。我都不知道海恩哪来的耐心,脚都被我踩残了也不生气。
两周后…
“进,退,进,退,退退进,转圈,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不要灰心,机会有的是。”海恩一次的开导我,话说这些非人舞步他是怎么学的?
他从未跟我提到过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只有提到过一个杰斯爷爷老管家。
难道说嫁过去就能看到了?我突然想到我的野蛮婆婆,如果海恩还只是个奶瓶男,我不就被欺负成孟姜女了?
太恐怖了
“海恩,你的母亲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问。
我只感觉他牵着我的手的那只手微微一颤,继而,他曰:“仁慈,美丽,善良,守家。”就这八字,却沉重的很。
“她凶吗?”
“从来不凶,连声音都是那么甜美温柔。”
天呐,不会真的是奶瓶男吧,不会有恋母癖吧?
二十一世纪的人们都是自己住,特别是有钱人都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你妈现在住哪?”
“天堂。她死了,我的父亲,妹妹,家臣们都死了。1831年,我失去了所有人。”
我仍记得继母贝西说过女王暗算失算,难道凶手是女王吗?
我真是白痴啊,那时女王还没登基吧,怎么可能陷害他们家?恐怕那时她还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如今,我终于知道,总统是梅尔本子爵,女王的仆人啊,所以这个总统算个屁啊!什么首脑,真正的首脑恐怕是维多利亚吧!
“你怎么了?”海恩问我。
“啊?”我刚回过神来,“凶手找到没?”
“没。”
“难道死的那么无辜吗?”我问。
“你听说过变法吗?”他说,如大海般深邃眼睛看着我。
我想了想谭嗣同,戊戌变法流血的人,点了点头。
“变法都是要流血的,或许那次流血的是我父亲,他可能是因为变法被那些顽固派所害,但是顽固派太多了,我根本找不到。如今又是维多利亚女王的时代,当年的变法成功,那些老贵族顽固派就更找不到了。”我从海恩的眼睛中看不到任何伤害悲哀与贵族之间的战争,是无限温柔,我想问,你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你到底有多少谜团,你难道不孤独吗?